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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朝陽緩緩東邊升起,散發出的第一縷晨曦將臨海這座城市彷彿染成了璀璨的金色。
蔚藍的天空沒有半點白雲遮擋,任由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
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照在了我的臉上,讓我從睡夢中醒來。
由於昨晚偷偷從醫院跑回來,又經過了一晚上的疲勞,我選擇重新將臉埋在了枕頭中間。
直到十幾分鍾後,我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癢,緩緩地睜開眼睛,因為刺眼的陽光讓眼前有些模糊,好一會兒之後才看清楚。
蕭錦豔正在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溫柔地說道:“趕緊起床吧!”
柔順的秀髮輕輕地垂在了我的臉上,就好像一隻小貓撓在我的心頭。
特別是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渾圓,讓我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整個人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蕭錦豔現在上身穿著一件居家睡衣,外面穿著一件花色圍裙,豐腴的嬌軀被寬鬆的衣服包裹著,難免處處漏風。
蕭錦豔這時候才留意到自己走光了,美眸瞬間睜大了,紅潤的嘴唇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本能地捂住了領口。
然後才嬌嗔道:“快點起床,馬上吃飯了,錯過了早飯對腸胃不好。”
我伸出兩條胳膊想去在這位美婦懷裡尋求溫暖,後者卻笑著離開了屋子。
“又是元氣滿滿...哈欠...的一天啊!”我張大嘴巴,一邊打哈欠,一邊開始穿衣服。
衣服是肥大的真絲睡衣,穿在身上非常的舒服,也對得起昂貴的價格。
Nmd公司分紅沒有到賬,我現在身上就幾萬塊,這上萬塊的睡衣自然不是我自己買的。
是蕭紅鯉抽風一般買了一大堆送到家裡面,蕭錦豔每一件都用手搓洗後才給我穿上。
我搖搖晃晃地去了衛生間,洗漱之後就開始蹲馬桶。
馬桶旁邊新裝了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香菸、打火機、菸灰缸、當天的報紙,以及一個玻璃小香薰。
這當然是貼心的蕭錦豔準備的,早上蹲馬桶的時間都讓我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皇帝。
兩個字“舒服”!
我點燃香菸,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嫋嫋的青煙逐漸散開,心裡面不由得有些感慨。
蕭紅鯉其實也不錯,知道我現在抽菸,把前岳父的特供煙全部送來了,可以想象蕭長河在家裡跳腳的樣子。
倩倩和蕭紅鯉現在還住在別墅,距離那個晚上已經過去了快七天。
整個臨海並不算平靜,那天晚上回醫院後沒有休息,吳歌和蕭長河早上來露了一面,沒說幾句話就急匆匆離開了。
他們應該是去處理費雪自殺這件事,而最忙的是陳亦松。
臨海警備區派出了三個營計程車兵,對整個臨海地下勢力開始了清洗。
說是清洗也只是以抓捕為主,整整五個小時,在清晨六點前結束。
軍事情報處給予的情報非常準確,同時端掉了五個大型犯罪團伙,抓捕人數超過兩千人,當場擊斃抗拒抓捕的重罪犯超過六十人。
繳獲的槍支和違禁品超過了臨海市各機構五年破案總和,堪稱是碩果累累。
一場演習的最終結果打了許多人的臉,特別是治安局首當其衝。
吳向群本來就因為費雪的事焦頭爛額,現在直接被一擼到底,新任局長將會由上面重新指定。
陳亦松打破了軍部和地方議會的潛規則,雖然藉著演習的名義,可是畢竟規矩就是規矩。
如果不是陳亦松後臺太硬,恐怕也要受到處分,最終換了一個功過相抵。
原計劃陳亦松這個時候要調回北疆,但是蕭長河似乎在透過潘錦蓮跟軍部溝通,應該是跟那筆錢有關係。
於是潘錦蓮留下,陳亦松也就有藉口留下來了。
在清洗活動結束後的第二天,一家名為保護傘的安保公司火速成立,以北疆的退伍兵為骨幹,張翔擔任法律顧問,由我全資控股。
業務全部是被清洗後的各大酒吧、飯店、KtV會所等娛樂休閒場所。
這些老闆也都非常有大方,最少也簽了五年的安保合同,這當然跟陳亦松親自上門沒有關係。
費家來人處理了費雪的屍體,本來我是準備親自送去火化,順便留下些樣本進行比對。
可惜調查局全面封鎖,沒有合適的理由也無法靠近。
因為費雪是拒捕自殺的,費家宣佈和費雪脫離了關係,又因為當事人死亡,其涉及多起重大案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