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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紅鯉根本沒有耐心聽我說金石集團的事情,她扭頭朝著身後招了招手,說道:“小白!” 一個身穿黑色女士西服的女孩兒抱著資料夾從保鏢中跑了出來。 女孩兒身高一米五八,容貌俏麗,戴著黑框眼鏡,梳著馬尾辮。 包臀裙剛過膝蓋,腿上穿著肉色絲襪身,黑色短跟小皮鞋。 身上的職業秘書服不僅沒有讓她變得成熟,反而有感覺像是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樣。 特別是眼神中透著一股清澈且愚蠢,極為具有反差感,不知道的還以為僱傭了高中畢業生打工。 這個女孩兒我有印象,好像叫做白曉潔,是畢業沒有多久就被派到了蕭紅鯉身邊當助理。 在不久前屠宰場的時候見過面,應該也就是那時候起,蕭紅鯉就開始培養她了,也算是她的運氣。 “蕭……蕭總!” 白曉潔就如同鵪鶉一樣,見了蕭紅鯉連說話都結巴。 其實也不怪白曉潔會害怕,經歷過屠宰場事件後,白曉潔現在晚上做噩夢都是,夢見自己被蕭紅鯉送上了流水線。 再加上現在蕭紅鯉的氣場又強大,更是增加的白曉潔的恐懼。 白曉潔從來都沒有想過辭職,不是因為工資和晉升優渥,而是擔心自己一開口就馬上會被送上流水線。 “去把你們趙總找過來,陳先生有事叫她!”蕭紅鯉用極其淡漠的語氣說道。 她這副樣子倒還真有一種霸道女總裁的感覺,可惜只是一個繡花枕頭,肚子裡面全是稻草。 白曉潔九十度彎腰鞠躬,邁著小短腿在人群裡面尋找起來。 我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好好一個女孩兒怎麼就落在了蕭紅鯉手裡,今後恐怕前途黯淡了。 “老公,你看上小白了?我讓她今天晚上找你彙報工作吧! 我手上還有幾套項鍊,你可以挑一條送給她!”蕭紅鯉低聲說道。 哪怕是隔著墨鏡,我都能感受到蕭紅鯉眼神中的興奮和狂熱,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沒有搭理蕭紅鯉,任由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聽著她不停地說著某些必須被遮蔽的詞句。 沒有多大功夫,白曉潔將趙錦瑟找來了。 我終於可是鬆了氣,蕭紅鯉對我的精神汙染太嚴重了,再聽下去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姐,姐夫,剛才姨媽給我打電話了,她讓我聽你的意思!”趙錦瑟沉聲說道。 我抬了抬下巴,說道:“現在邱雲傑不出來,邱七爺也不見人,他們準備做什麼?” “聽說是在等人!”趙錦瑟沉聲說道。 “三省巡閱使,嚴世山?”我能想到的只有這麼一個人,也只有這個人才能當邱雲傑的靠山。 趙錦瑟搖搖頭,說道:“只是嚴世山的一個管家,叫做嚴辛。 雖然是管家,但是也兼著河道巡防使職務,跟咱們臨海議員平級。” “有意思,宰相門前七品官,嚴松沒有當內閣首輔就這麼大威勢! 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不是個好兆頭啊!”我搖搖頭,緩緩說道。 趙錦瑟愣了一下,說道:“姐夫意思是嚴家要倒?” “遲早的事情,嚴世山太貪了,以為拿捏了我和蕭紅鯉就能施加壓力,簡直是可笑! 我認識一個姓祁的治安官,他老家的狗都進了治安局有了編制,最後落得飲彈自盡。 坐在哪個位置上就應該做哪些事情,我從來不怕陰謀暗算,就怕的是大勢所趨。 嚴世山(嚴世蕃)這個名字聽了就不吉利,遲早會被殺頭!”我緩緩地說道。 趙錦瑟愣了一下,仔細一琢磨倒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過我說的事情還很遠,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金石集團股份的事情。 邱雲傑擺明了找到了靠山,要吞了蕭紅鯉手裡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筆損失可不會小。 這時候,人群突然喧譁熱鬧起來,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電梯口。 “河道巡防使,嚴辛來了!” 只見一個五十多歲,身穿灰色休閒夾克的中年人被簇擁著走了進來。 這個人兩鬢斑白,臉上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手裡面拿著保溫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從外表看上去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管家,要說是主政一方大員都有人會相信。 嚴辛的身邊竟然跟著司馬祥,兩人邊走邊說話,看起來關係非常親近。 “司馬家這是反水了?京城來一條狗都要親自接待! 蕭紅鯉啊!你爸媽那裡壓力不小啊!”我緩緩說道。 “哼!司馬家出的都是白眼狼!回頭一起收拾了!”蕭紅鯉捏著我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道。 趙錦瑟有些奇怪地說道:“司馬祥為人圓滑,應該不會這麼快提前下注吧?” “呵呵……不是提前下注,是好處給夠了! 司馬家骨子裡面就流著貪婪!就像蘇少龍說的那樣,帝國實際上已經腐朽了! 要不然你以為費雪怎麼安排那群暹羅僱傭兵進入臨海的?”我冷笑著說道。 陳亦松吃飽喝足了,帶著人來到了我的跟前。 因為陳亦松太高大了,根本掩飾不住,司馬祥順著視線就看到角落裡的我。 他對著嚴辛說了幾句話,然後帶著嚴辛來到了我的面前。 也許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