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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遲傾在自己府裡看到名冊的時候,震驚了! 她沒有去追究名冊從何而來?誰給她的?因為她的府裡,除了兩三個老媽子,七八個婢女與家丁,沒有任何武裝護衛。她也不需要這些,她為官清廉正直,府裡清貧,毫無貴重物品。而都軍令的重要檔案,她也從不帶回府裡,全部都在都軍令殿堂裡。 只要有膽子,任何一名靈武者都可以輕鬆進出她的府邸! 除了震驚,她卻沒有那種大多數為官者的激動與興奮! 名冊中牽扯到的,有各個品級的官員,有各個司府的官員,有各個地區的官員……! 有這本名冊在手,足以掌弄百官。 可花遲傾不需要這些。 她在雲瑞離開風都城後,陷入了閒逸的煩躁中,所屬職位上的幹練勁,讓她無所適從。 “大人,公孫靜兮還是北連十三州內第一美女!” 這句話,她的屬下說出來後,花遲傾偏向認為是男人對女人的評價,暫時忽略了其中的線索。 如果,有時間思考,或許花遲傾會發現些什麼。 但偏偏這個時候,名冊出現了! 名冊上,只有官員的名字以及名字後面隱晦的標註了“軍餉”、“金牛對玉”、“焚屍慘案”之類! 作為都軍令的花遲傾,對這些字眼,再清楚不過。 她從五年前朝貢的金牛對玉,在揚山失竊開始查起……! 此後,幾個月裡,風都城起了大事,甚至整個風國都捲起了風雲,一場官員作風腐敗的風雲大事! 每一個官員都惶惶不可終日,沒有人知道花遲傾下一個會查到誰頭上?沒有人知道花遲傾哪兒來的線索?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花遲傾盯上? 花遲傾的府裡開始頻繁遭遇小偷,她自己更是遭遇數次刺殺,對方每次都打算置她於死地,也明目張膽到不顧風國律法的森嚴,當眾行兇刺殺。 花遲傾不怕,即便她已經多次負傷,好在每一次都避開了要害,按她的話來說,不過一點皮外傷。 …… 皇宮裡! 鐵武帝側臥軟榻,手裡端著古卷書籍,卻是半闔眉目,沒有人敢頭認真看看這位帝王,也就沒有人知道這位帝王是睡著了,還是在思考問題。 劉公公小渡步子,躬著身子,輕輕走過去。 “皇上!花遲傾已經查到袁仲甫頭上去了。” “袁仲甫?” 鐵武帝忽然坐起來,似乎忘記了,卻又殘留了些印象,袁仲甫是哪個司府的大臣來著? 劉公公再道:“是前國庫正司,辭官回鄉已經七年了,他是被那位逼的走投無路,才改寫國庫貢銀紅字的,如今七十多歲,只怕經不起牢獄之災!” 鐵武帝不會計較別人的生死,何況還是一個背叛了他的臣子。只是一個被逼無奈下,犯了些有違職責的小罪,說背叛有些過了,但在鐵武帝眼中,那就是背叛。 放下古卷,甩了甩寬袍長袖,正了正背脊腰骨,吁了一口氣,這位帝王便也心中有了決斷。 “等花遲傾查完袁仲甫就停吧,再查下去就查進宮裡了,現在還不是讓她查宮裡的時候。” 劉公公垂首應喏,正要後退出殿! 忽然,鐵武帝再問:“雲瑞那小子如何了?” 談起雲瑞,似乎這位帝王有些閒散隨意,雙手手掌撐在了兩隻膝蓋上,面色上微微有些和煦。 劉公公同樣眉色舒開,竟還稍微抬起了額頭,看著鐵武帝,回道: “雲瑞在軍營裡,別無去處,每日下棋解悶。倒是他那個丫鬟,真是令老奴刮目相看!” 劉公公的回答,沒有一絲讓鐵武帝感到意外的話在裡面,這一切似乎早有預料,興致也就有些缺乏了,語氣裡頗顯無聊閒談,道: “那個姑娘,不是丫鬟,從她第一次入宮,朕見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同尋常!” 劉公公開始拍馬屁,拜道:“還是皇上慧眼識珠!” “朕再如何糊塗,也不可能將十五萬大軍隨便交給一個人。那個姑娘自幼出入長師府,為了雲瑞那小子,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又與各大司府官員來往,還與花遲傾周旋幾年不落下風,闖下鬼扶公子這個稱號,有她一半功勞。原本朕以為也就這樣一個人吧,但自從那次獻國使團宴,朕見她第一眼,就記住她了,不一般啊,不一般!” …… 以前的袁仲甫是個財政高官,如今只是一個垂暮老人! 都軍令的飛騎部隊闖入袁仲甫的鄉下小宅,這位老人用永別的儀式感告別了家人,主動伸出雙手,被戴上枷鎖。 和之前一部分抓捕行動一樣,總會有人刺殺犯人,這次也一樣,但袁仲甫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何況他還患有重病。 花遲傾與這背後的黑手,無數次的較量,算是勝敗各半吧! 這一次,算平手。 因為袁仲甫要死了,可他比其他人老實多了,臨終前,主動開始交代。 “花大人,我當官一輩子,就那一次,被他們綁架我兒,逼迫改寫曹州上貢紅字,讓他們貪汙了十萬金幣……!” “他們是誰?” 這才是花遲傾最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我不知道……!”袁仲甫已經開始意識模糊起來,眼神有些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