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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鏡騎著戰馬,身邊護衛許蒙,左右分別是宋士剛與鄭勇,身後五千大軍,列成方陣,緩緩前進,至長原崖下中部位置停下。 軍容肅肅,威勢逼人! 再往前,便是長原崖入谷唯一小道,暮月谷的探報弟子,被大軍壓境的氣勢,嚇得連滾帶爬跑入谷內,彙報情況。 對此,谷中三方勢力,十餘名骨幹成員,緊急議事。於中堂上座位置的依舊是谷主夫人於碧蓮,四十左右,風韻猶存,眉睫之間,總是一副黯然神傷之色,她最先開口,也並非針對某人,語氣綿綿軟軟,道: “那谷口官兵氣勢洶洶,只怕不是平白無故欺負我們暮月谷,諸位可知緣由?可有應對之策?” 堂下眾人,自然分為兩派。 炎狼是個寸發少年,手裡撩撥高几上茶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其後兩名親信陶胤、奚猛,也是對於碧蓮的話,充耳不聞。 齊六長老開口說話,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道 “外面的官兵,是來找我的。不過,放心,我自有辦法退敵。” 炎狼不在乎於碧蓮,卻要針對齊六長老,他開口說道:“那還等什麼?齊六長老還不快去?” 既然炎狼開了口,作為對頭的馮子聰自然不甘示弱,抬眉冷眼,譏諷道: “區區五千官兵,炎狼兄弟何必如此驚慌失措?” “哼!笑話,我炎狼會害怕官兵,我是擔心某些人趁我義父昏睡不醒,把暮月谷折騰的不像樣。還大言不慚說區區五千官兵,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 馮子聰依舊氣定神閒,滿口自信,道: “炎狼兄弟不必著急,我等的人還沒到,到了你們就明白,別說谷口區區五千官兵,就是這東南十八州境內,任何官兵部隊,都不敢動我們暮月谷。” 此話一出,在座各位,紛紛驚目,頻頻交談,猜測馮子聰和齊六長老到底請了什麼人來? 也正是此時,外面弟子傳來訊息,有一名女子出現在堂外,說找馮藥師。 聞言,馮子聰馬上起身,腳步逐漸卑微,帶著齊六長老幾人,跑出堂去。不一會兒,恭迎著一名身姿修美,散發傲雪神韻的女子走入議事堂。 眾人見此女,驚豔其仙容神貌,個個目光流連,不顧禮儀姿態。 唯有炎狼只瞥一眼,道: “笑話!就憑她,能退谷外官兵?” 而此時,正好馮子聰將那女子引至自己座位處,恭請一聲:“問雪姑娘!請坐!” “什麼,誰?” “問雪……!” “她就是青雨山莊的問雪?” 這相比問雪的天仙容貌,她的修行名氣,更加讓人驚豔羨慕。 但這個時候,若考慮對陣谷外五千官兵,問雪一人,終究還是不夠! 馮子聰卻知道問雪此來,並非依靠武力解決此事。 當初在東陵王爺府上,王爺設下豪華大宴席,宴請各方宗門義士,來者七八十眾,個個都是英雄人物。若要細分三六九等,他馮子聰不過九等末流貨色,也有幸東陵王爺禮賢下士,待人真誠,才記得他馮子聰這個人。 相比馮子聰受寵若驚般應對東陵王爺的敬酒,那位於高臺主賓上座的問雪,卻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撇開東陵王爺隨從侍女遞送過來的美酒,冷冷道了一句:“我不喝酒!” 如此,滿堂皆聞,驚訝全座,即便青雨山莊的莊主範海,也無可奈何。 然而,東陵王爺沒有一絲失了面子的惱怒,竟還失聲笑出,拿出王爺令牌給大侍女長,吩咐其去取寶庫裡的珍藏血瀾汁。說那是外域之物,十分罕見,多喝幾口,猶如酒意襲人,讓人迷醉失魂,臉頰生紅,入口卻與酒不盡相同,其味甘甜無比,細細舔品,更是奧妙無窮。 此等美味,便只有問雪一人品嚐,她也確實喜愛,細細慢飲,果然臉頰生粉,雙耳滴紅,脖頸竟也環了一層淡紅溫韻,十分好看。驚豔之下,在座者,無不心神被刺,恨不得此女為伴。 東陵王爺何止大方,待一瓶方盡,再取一瓶,並言道: “此物僅存這兩瓶,一年前,本王就已派人去尋那外域之人,若能購買,傾盡家財,也必求來,到時候珍藏於此,只為問雪姑娘準備,即便本王,也絕不貪飲一杯。” 由此可見,問雪在東陵王爺眼中,是何等器重! 今日,馮子聰初見問雪,心中的驚喜,萬難表其一。 當然,馮子聰也明白,問雪此來,必然不是特意來救暮月谷。 風國東南十八州之地,一手遮天的東陵王爺都奉為座上賓的問雪,怎麼可能會專程來替暮月谷跑腿。她沒有坐下,直接言道: “我不是你們要等的人,王爺派來的人,還在路上。” 谷主夫人於碧蓮忽然驚道:“王爺?馮子聰,你……?” 馮子聰一臉驕傲,道:“不錯,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承蒙東陵王爺看得起,我馮子聰與身後幾位谷中弟子,已是王爺的人了。就東南地區而言,目前還沒有王爺解決不了的官家事。” 聞言,眾人各有微詞,卻不敢過分表露。難怪馮子聰與齊六長老幾人囂張跋扈,竟是巴結上東南地區一帶的土皇帝東陵王爺。可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