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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齊侯終究沒有找到任何幕後黑手,但他以手中十萬兵馬虎符,保住了左俊的性命,付出的額外代價,就是左齊侯縱子行兇,殺害朝廷重臣,罪大惡極,被削除侯爺爵位,打入西城大牢,府邸沒收! 是監司府二號人物笑面虎由國泰,穿著官袍,帶著兩名手裡捧著黃皮文書的監士官,去了一趟左齊侯府。 黃皮文書上蓋有監司府的印章,上面記錄了左齊侯的罪名。 左齊侯不知想什麼,沒有說話,褪下自己的官服,和身份腰牌一起呈遞給監士官。 珠妃臉上佈滿了愁容,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卡住了般,顫抖地念了一聲: “侯爺……!” 褪去官服的左齊侯,神色落寞了許多,卻還是安慰珠妃,道: “放心,脫了這身官服,你和俊兒也就安全了,也許過幾年,聖上開恩,我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離開這兒,去鄉下種幾畝田地過平常日子。” 珠妃聞言,潸然淚下,言語哽咽,道: “去年妾身便說返鄉種田,你又何故不肯答應?” 左齊侯替珠妃拭淚,深情款款,道: “你最怕蠅蟲之類,面板不好,受不得蚊蟲叮咬,我怎肯讓你吃那般苦。” 珠妃更是淚湧,無言以對。 這時候,由國泰似笑非笑,催道: “侯爺,該隨下官走一趟了,事情尚未定論,若侯爺有疑問,不簽字畫押,十二個時辰後,還是可以回來的。” 左齊侯聞聲一怔,他掙脫了珠妃的手,跟隨由國泰往府外走去。 珠妃手裡一空,自然也是知道,侯爺此去,怕是永遠也回不來了,雙手於腹前,緊緊相扣,渾身顫抖,無聲落淚。 由國泰前腳剛走,後腳又返回進來,還是那副笑臉: “夫人,若侯爺認罪簽了字,明日便有轄土司府人員,來收府邸,還請夫人早做打算!” 說完,由國泰徹底走了,帶走了他那張似笑非笑的寬肉臉龐。 珠妃知道,左齊侯一定會簽字,便將府裡的下人,全部叫來。 左齊侯一生清廉,根本沒有多餘積蓄,府中大多貴重物品,又都是屬於這座府邸,便只能拿了她自己的嫁妝首飾,盡數分給家丁丫鬟們,讓他們離府自謀生路去。 這些下人們,想到平日裡珠妃待他們和善,便不願多拿,奈何珠妃念及他們都不容易,這又臨近年關,總要回家置辦年貨,便勸他們好生收著。 待其他下人向珠妃告辭離去後,那珠妃的隨身丫鬟,最是清楚自家夫人,知道夫人已是身無分文,明日何去何從,還不得而知,竟非要拿出一半所分錢財,給珠妃,說算是最後孝敬一次夫人。 珠妃心慰,便接了丫鬟這份心意。 第二日,果然很快就有轄土司府的人前來清點查封侯府,待一切流程過完,這間宅院便也正式由轄土司府的掌管。 直到看著轄土司府的人在大門上,貼上封條,珠妃收回心緒,侯爺如今還在城裡,她便肯定要繼續待在這兒,便向轄土司府的人打聽,城中可有閒置的房產。 轄土司府的人,倒並沒有多麼市儈,很平常得向珠妃說了幾處地段好的宅院。 可那價格卻高得離譜,又問些偏處的,一直從宅院問到三房小院,和二房小院,甚至問到了單門獨戶的民房,卻依然沒有合適的。 “左夫人,你就說需要多少價格的?” 珠妃臉色尷尬,抬起手,給轄土司府的人,看了她手腕處的那隻白玉鐲子,如實說道:“我只有這隻白玉鐲子,大人你看值多少?” 這並非一隻多麼昂貴的鐲子,卻是珠妃和左齊侯一次去寺裡上香路上買的。 轄土司府的人,看了看,忽然想到什麼,道: “九八街倒是有一間草屋,原主是個孤寡老人,死後,草屋被一個冒名者購買居住,冒名者逃走後被查封,如今掛在我們轄土司府,價格是最低的,左夫人你若肯要,我便幫你辦理下來。” “要……我要!” 天氣越來越冷,十一月迎來了冬天的雨,不停得下,營帳裡的咳嗽聲,也越來越頻繁,讓將士們總有種錯覺,或許明日他們的主將,就會病死在軍營裡。 雲瑞吩咐宋公重道: “傳令下去,全軍將士,十一月中旬,第一個季度的綜合能力審查開始。” 小鏡用貂皮狐絨,將雲瑞裹得像個粽子,陪著他時刻坐在火盆邊。她被雲瑞這一年冬天的狀況,嚇住了,似乎他真的瀕臨死亡,那每次咳出來的血,宛若妖異而又奪魂的地獄之花。 小鏡從來沒有停止熬藥,她固執地將藥伸向雲瑞。 雲瑞喝多了,嘴裡苦澀。 “你越來越放肆了!” 小鏡乾脆跪下,舉著藥,心裡委屈。 “公子不喝藥,若有個三長兩短,奴婢如何回去見老夫人!” 雲瑞喝了藥,是很苦,但似乎苦多了,也就甜了。藥方是藥仙谷的名義上的師父為他親自配製的,藥材是小鏡親自去城中名鋪抓的,一分一錢都不允許錯,熬藥的火候時辰,也嚴格遵守藥方規定。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