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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身死,中軍大營混亂之初,嶽霖山率眾弟子,衝入營中,他凌空登高,一指火光密集方向,各精英弟子,三五過招,擊倒包圍而來的叛軍士兵,飛步掠去,無人能擋。 林湘與楚丘真自然也在其中。 待闖至主將大營附近,終於找到被無數槍盾士兵圍攻的古空來,後者明顯真氣耗盡,精神渙散,僅存一絲求生意念支撐著。 卻是楚丘真當先近前,扶穩古空來。 “誰……?” “除了咱們牧雪派,還有誰會來救你!” 古空來面目汙跡凝斑,髮結血痂,眼皮上也盡是掛沾著粘稠,看不太清眼前光景,但聽聲音,知曉誰人,頓時心安,而精神鬆弛下來,氣力不接,昏了過去。 嶽霖山見救了人,指揮撤退,如此之多的高手靈武者,當真如同牛群衝撞,而叛軍士卒們已知曉主帥被刺身亡,也無心阻攔,任由他們一步彈躍三丈遠,踏空騰飛而去……! 李賢一死,郭爭徒有勇猛武力,缺乏智慧及魄力,在勤王大軍追擊下,撤退章法混亂不堪,幾次戰略失誤,幾萬大軍,到頭來所剩不過千騎。最後,逃至麥河附近,被當地縣鎮兵力圍追堵截,郭爭索性帶著幾十親信,倉皇逃入深山草莽之中去。據說,後來乾脆當起了土匪! 自嚴明義躲進定南郡,至李賢、郭爭兵敗,風國境內中部地區叛亂,基本肅清。 …… 小閃自離開白石宮後,便尋路追上秦玉蓉,尾隨其上山,便一直潛躲在天通峰上,原本是想等秦玉蓉迴風都城,暗中尾隨,借她這枚誘餌,探查幕後黑手。 卻不料在秦玉蓉離開的那天凌晨,後腦受擊,昏厥過去……! 待他醒來,卻身處一條巨河中央,正旭日當空,天際蔚藍,後背冰涼,正躺竹筏之上。他翻身驚起,那竹筏首位,一老者盤坐,穩若殷石,布衣雖粗陋,卻纖塵不染,布鎖髮髻,風捲兩耳鬢絲,背影凜凜,猶如震山王者。 “前輩!” 這句稱呼,小閃叫的理所當然,他於風都城內多年,還無人能瞬間制他無反手之力。 “老朽觀察幾日,見你年紀輕輕,氣息綿長,修為不弱,不知師出何門何派,師承哪位高人?” 老者悠悠而言,卻聲含震音,氣勢磅礴,如同上神駕臨。 “晚輩天霄門後人……!” 小閃言之未盡,卻不料,這老者突然間,抬手拍下,蒼勁有力的掌面,觸及竹筏,一股可束縛天地的雄渾真氣,將被壓迫得幾乎動彈不了的小閃擊落河中。 被真氣壓制,小閃無力反抗,一直下沉,波光粼粼的模糊河面漸漸暗淡消失,隨之是四面八方湧來的冰冷幽黑。 窒息、絕望、痛苦…… 這些是普通人瀕臨死亡的感覺,而小閃不同,他只是這俱身體意識消失,由那遠在風都城裡的雲瑞承受這些感覺。 忽然,一股強力的牽引力將小閃從河底提起,破開河面,落在竹筏上。 “封神子……封神子……這世上居然真的有封神子,哈哈……哈哈——!” 小閃意識回體,劇烈咳嗽,不明白眼前這老者,為何突然站立筏首,雙手執掌南北,仰天嚎笑,幾近痴狂。小閃咳嗽吐水之餘,瞥目望去,才看清老者臉龐。 粗眉廣額,肥唇闊腮,精神爍爍,渾然逼人! “小子!” 老者轉身,一個閃影,大手緊掐小閃咽喉,厲聲而道: “老朽遊歷天下,所見所聞,豈是你這等誑言小輩所能糊弄的?那天霄門功法皆外柔內勁,而你一身修為極為純剛,隱隱暗含火陽之力,如何出自天霄門下。前幾日於天通峰上,你日夜暗盯秦相之女,你未出手傷人,老朽便也留你性命,今日凌晨你又緊跟尾隨,只怕是那朝廷勢力爪牙,要做一些行兇害命的勾當,才將你捉來至此。你若不欺言騙語,老朽也不想傷你性命,竟還敢謊稱天霄門後人,實在可惡,如何留得你命?” 小閃被老者真氣壓制,無力反抗,呼吸困難,被憋的面紅耳赤,為求自保,只能從懷中取出白芸屏留給他的兩封信。 老者另手奪信,側目一覽信箋封面,他或許並不認識林湘是誰,但另一封上“南宮長風親啟”幾字映入老者眼中,他當即鬆開了小閃。 南宮長風是姬山派大弟子,同樣也是每屆內盟大會的負責人,而今年五月初五就是內盟大會之日。按照時日,這個月內,八大門派將會選定好了前往姬山派參加內盟大會的弟子。如若宗門無長輩帶隊,新弟子必然會攜帶一紙書信上山,方能入姬山派大門。 竟不料,眼前這小子卻是友軍! 老者於世數十載,向來威嚴不容侵犯,今日卻不分青紅皂白,對一個晚輩有些過分計較,實在有失臉面! 可如何也不能低頭認錯! 老者還信於小閃,自顧轉身,負手立於竹筏首位,目光炯炯,眺望巨河一岸山崖峭壁,隨著那飛鷹過山,也不知想什麼,卻突然回頭,問道: “你叫什麼?” 語氣,略微低吟,收斂了氣勢。 “晚輩雲閃!” “唔!你是哪一派弟子?師父又是誰?” 雖是一樣的問題,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