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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用骨灰來檢測呢?”
柳絮艱難地搖了搖頭。
吳笙微笑著繼續詢問道:“但是如果立案調查的話,還是有機會說服她的家屬同意的。”
柳絮和郭慨對視一眼,柳絮開口道:“這件事,並沒有立案調查。”
吳笙點點頭:“原來,這只是你的揣測而已。”
柳絮搖搖頭,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沓信紙來遞給吳笙看,“這是我們在文秀娟的竹簫裡發現的信件,裡面寫的是兩位偷毒者的交流。”
吳笙沒有接過,只是任憑柳絮將信件放在她的面前。
其中有的信寫的字很不好看,這讓吳笙意識到寫信者a有意識地隱藏起了自己的真實筆跡,有可能是用不利手寫的。而通訊者b不僅隱藏的筆跡,還採用了藍色複寫紙來寫,這樣想透過字跡鑑定的手段來查出通訊者是誰的難度更大了。
真聰明。
吳笙嘆了一口氣:“你讓我看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又不是警察,為什麼不去報警呢?”
柳絮低聲道:“我當年報過警,說有人要對文秀娟投毒,但是在面對警察時文秀娟卻矢口否認了,我想在沒有確鑿證據前警察也只會認為這是惡作劇而已。”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呢?”
“我親眼見過文秀娟被人動過手腳的水瓶。”柳絮有些激動道:“我們當時在實驗室裡觀察切片,後來文秀娟尖叫了一聲衝了出去,我發現她把自己的礦泉水瓶扔到了垃圾桶裡,而那瓶礦泉水的水蓋下方被人用針扎過,很有可能是注射了毒藥,而且文秀娟說她幾乎一直拿著那瓶礦泉水,除了在實驗室觀察病理切片她中途去了一趟衛生間。”
吳笙輕輕“哦”了一聲,頗有深意說道:“在眾目睽睽之下投毒嗎?”
她漫不經心問道:“你還記得當時實驗室裡的人很多嗎?”
柳絮搖搖頭:“當時除了老師,就只有我們委培班的人。”
吳笙想了想又問道:“委培班是那種精英班嗎?大學專業裡最優秀的人才有資格進去,而且每年都會有人被篩選下來。”
柳絮點點頭:“是的,當時我和文秀娟就在委培班裡,我們兩個是室友。”
“我注意到你說了病理切片,你和文秀娟都是醫學生吧?”
柳絮又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聽吳笙問道:“委培班人很多嗎?”
柳絮搖搖頭,“不多,也就只有十二個人。”
吳笙笑了笑。
郭慨看著吳笙,然後直接打斷了柳絮和吳笙的對話:“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文秀娟。”
吳笙表情輕鬆:“你們該不會懷疑我殺的文秀娟吧?”
郭慨搖搖頭:“你那時候還在c市,怎麼可能呢,我們來只不過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關於文秀娟的事情。”
“就算我認識文秀娟,在這種筆友的溝通交流裡也並不會談論很多現實生活的。”
吳笙淡淡道,“因為現實生活還是會有很多難以啟齒的事情無法對人訴說,更多都會選擇藏在心裡慢慢發酵。”
她溫和地看著柳絮:“我很遺憾聽見她的死訊,你們看上去關係很好,她臨死之前肯定向你求救了。”
柳絮苦笑了一下:“我當時,覺得自己能當個英雄去拯救她,後來,我被嚇壞了。”
吳笙無意探究是什麼把她嚇壞了,她表示了遺憾:“我很抱歉沒有幫到你什麼。”
又看了一眼手機,準備告辭:“我馬上就要上課了,沒辦法陪二位了,一會你們直接從來的大門那裡離開就行,我已經跟門衛打過招呼了。”
郭慨頷首:“謝謝。”
吳笙起身離開,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她又走回了柳絮的面前,柳絮疑惑地看著她,她則微笑地回道:“不過我有一個想法。”
柳絮點點頭:“請講。”
“你說有人向文秀娟投毒,可你和文秀娟兩人卻找不到到底是誰,尤其是在實驗室眾目睽睽之下,這很難做到的吧。”
柳絮點點頭:“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投毒而不被注意到呢?”
吳笙露出個清淺的笑意來:“站在陌生人的角度來講,你說你沒有看見投毒的人,我反而會懷疑是你投的毒。”
柳絮震驚道:“我沒有!”
吳笙安撫著柳絮:“你是誠實的,柳絮。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誠實的。”
柳絮疑惑:“什麼意思?”
她想繼續追問下去,卻被吳笙的手機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