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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這個人把錢還我。”
沈翊:“”
他微笑著強調了一下:“你最好說實話。”
吳笙這下都懶得裝了,她直接問道:“你能不能查,不行我就換人了。”
沈翊微笑:“我還真查不了,這人現住址不歸我們局裡管。”
吳笙作勢要掛電話,卻聽沈翊大喘氣道:“但我找了個人幫你查,最快你今天上完課就能知道。”
“好吧。”得到滿意答覆的吳笙點點頭,“欠你一個人情,改天請你吃飯。”
沈翊笑道:“飯就免了,人情就先欠著吧。”
這天吳笙有上下午都有課,她剛上完上午的課在教職工食堂裡吃飯,就接到了校區門口門衛的電話,門衛處有些疑惑地問道:“吳老師,門口有您認識的人找您,我問過了他們有您的電話,說給您打了電話沒接,您方不方便來門口接一下呢?”
他們?
吳笙看了一眼來電記錄為零的手機,放了筷子溫聲道:“可能是我上課沒聽見吧,我這就去接他們,讓他們在門口等我一下。”
掛了電話,吳笙連吃飯的心情也沒有了,她從食堂出來走過去接了所謂的“認識的人”往學校裡走,帶著他們來到了學校裡的一家咖啡廳裡,顯然她和這裡的老闆是熟人,老闆笑著問她的朋友要什麼,吳笙這才露出溫和的笑意詢問著坐在對面的一男一女喝些什麼。
同時也在打量著——兩人目測都在三十歲左右,男性個頭不算高,身材偏胖,面容沒有什麼讓人記憶的點,但他的眼睛在盯著吳笙看的時候容易讓她想起很多人——比如周巡,比如關宏峰,比如她所認識的所有刑警在看嫌疑人時都是這種眼神。
刑警?
不,他的身體素質不太像跑一線的刑警。
吳笙開始頂著男人看嫌疑犯的眼神打量起對面的女性,她就比那個男人差很多了,三十歲左右的面容,清秀到偏寡淡的長相,她看起來瘦削而蒼白,整個人彷彿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一樣。
她或許被噩夢纏身。
吳笙心想。
她見兩個人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於是仍然掛著微笑向老闆回覆道:“我照舊一杯拿鐵,請給我的朋友一杯蜜蜂水好嗎,她看起來沒睡好覺。”
老闆點點頭去後廚忙活了,此時的咖啡廳裡異常安靜,平時回來這裡的學生們都在這個時候出去覓食了,吳笙看了一眼咖啡廳對面的教學樓三樓,靠窗的位置上還有人在畫畫——她讀研究生時就經常在那個位置上畫畫。
她專心致志地看著那個方向,也不跟對面的兩個人交談,直到老闆將咖啡和蜂蜜水遞了上來,對面那個清秀的女人才出聲道:“您認識文秀娟嗎?”
吳笙將視線收回,她抬眸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神情溫和平靜中又帶有一絲疑惑:“文秀娟是誰?”
吳笙的表情太誠懇了,誠懇到讓對面的女人有些激動,她皺著眉好想要哭出來的樣子,情緒有些激動地詢問道:“你不認識文秀娟嗎?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寄往上海的信?”
吳笙仍舊是那副疑惑得樣子,她誠懇地說道:“我上學的時候往上海寄過很多信,我要投稿我的畫,您說的是指哪封信,而且我真的不認識文秀娟。”
她看著對面的女人情緒激動的樣子皺起了眉,但是她的家教良好,仍舊很有禮貌地說道:“我也不認識你們兩位,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呢。”
對面的男士止住了情緒激動的女人,他看上去要冷靜很多,“抱歉,冒然上門拜訪,不知道吳老師記不記得上週收到的一封信。”
吳笙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有些愧疚道:“對不起,我上週並沒有收到信。”
對面的女人錯愕,“不可能。”
男人接道:“可能是快遞搞丟了吧,不過這都不重要,我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柳絮,是給您寄那封信的人,而我是郭慨,是柳絮的朋友。”
吳笙仔細聽著然後點點頭,“幸會,柳小姐,郭先生。”
郭慨笑了笑:“不用那麼客氣,您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就行。”
吳笙點點頭:“好的。”
郭慨見吳笙如此配合,也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柳絮然後開口道:“貿然上門來拜訪是有這樣一件事,我們無意之中翻到一封信是文秀娟和一位長春師大的筆友寫的,後來我們根據郵寄地址查了一下,發現那封信和文秀娟通訊的就是您——儘管當時都是用筆名”杜鵑“與”竹笙”通訊,但是我想在當時那幾屆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