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食狼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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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沒有平復,喉間也一直在哽咽。
園長夫人發現了它的情緒,緊張地詢問它是怎麼回事。
“都是阿北!它差點咬死我嗚嗚嗚!”安頁受了天大的委屈,斷斷續續地和園長夫人告狀。
“我、我對它那麼好,還幫它搬飯盆,雖然偷吃了它一根雞腿,但那也是我用勞動換的。”
“我還陪它玩小球,還主動幫它和飼養員們說它要洗澡的事。”
“我還不嫌棄它臭臭,給它舔毛,可它卻要咬死我,還把我按在地上,現在我脖子疼、鼻子疼,屁股也疼嗚嗚嗚——”
安頁越說越委屈,大有停不下來的趨勢。
園長夫人知道它肯定是受了委屈,但不知道到底在委屈什麼,不過細想一下就知道了,可憐的崽子估計是被阿北欺負了。
她就說不該讓安頁去當什麼陪伴犬,那可是狼,她家小耶多危險呢。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園長耳朵裡,園長也是一陣後怕,匆匆趕回小院,夫妻倆哄了安頁一下午才把它哄好。
小狗的煩惱來得快,去的也快,安頁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
它帶著園長夫人給它做的嶄新的三角巾,還是藍白格格的,它滿動物園撒歡賣萌,又成了人見人愛的小天使。
只是一連幾天,它都沒再去北極館。
大家都很無奈,想來安頁這次是被嚇怕了,估計在燕北被放歸野外之前,安頁都不會再去北極館了。
但其實安頁早就不害怕了,它回憶了一下就知道燕北不是故意的,估計只是本能行為。
而且要不是燕北及時放水,那一口鋒利的獠牙就直接刺破安頁的脖頸了。
只不過安頁還是有點點不開心的,所以決定暫時都不再去找燕北玩了。
它又不是舔狗,怎麼能那麼上趕著呢,顯得自己很不值錢的。
安頁在動物園裡自由自在地逍遙了幾天,燕北卻有些坐立不安。
在安頁逃走的當晚,燕北知道安頁肯定不會回來了。
所以被飼養員帶去洗了澡回來之後,燕北在狼館裡沒看到安頁也不覺得意外,也沒當回事。
可第二早上,它卻還是沒看到安頁的身影。
憑藉它這幾天與安頁的相處,它覺得安頁就是隻無憂無慮的天真小狗,還有點呆,應該不怎麼會記仇。
所以,燕北估計安頁是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說不定中午就過來了。
它想了想,決定給安頁個面子,等它來了,燕北可以和它道個歉什麼的。
一整個上午,沒有一隻喋喋不休的話癆小狗,雪狼館都清淨的讓燕北不習慣了。
終於到了午飯時候,飼養員開啟狼館的門。
正在巖洞裡放空的燕北頓時坐直了身,豎著耳朵聽洞外的聲響。
窸窸窣窣的聲響很快消失,只有一個飼養員進來放下飯盆就又出去了。
那隻小狗沒來?
燕北從巖洞走出去,假裝不經意地瞥向落地窗外,依然沒看到那坨白色毛球。
真沒來。
燕北蹙了下眉,又若無其事地走到飯盆前蹲坐下來,心不在焉地進食著。
表面風輕雲淡,好像那隻小狗來不來對它都沒什麼影響。
但燕北的視線卻還是時不時就望向落地窗的方向,只是一但好像有人要經過,它就立刻收回視線,只用餘光留意著窗外。
可一次又一次,經過窗外的總是人類,一直不見那個雪白的小薩摩耶。
就這樣從早到晚,週二這一天,安頁真的沒出現在北極館內。
燕北蹙眉,這都一整天了,明天總該來了吧?
然而週三一天,還是沒有小狗的身影。
夜裡,燕北失眠了。
它輾轉反側,倏地起身,走出巖洞。
北極館裡的飼養員們都下班了,只有動物們所在的場館裡都亮著夜燈,但大多數的動物們也都已經入睡,顯得燕北有些格格不入。
狼本來就是晝伏夜出的動物,晚上精神倒也正常。燕北對自己說。
只是在這孤寂的夜晚,燕北沒忍住對著空闊的雪狼館嗥叫了一聲,卻沒有另一道難聽的嗥叫聲回應它了。
明天,明天安頁總會來了吧?
它不是要給自己當陪伴犬嗎?只陪伴半天算怎麼回事?
可讓燕北失望的是,週四這天,安頁還是沒出現。
終於在週五這天早上,燕北蹲坐在飯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