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同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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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老闆就法律保護的關係扯了一晚上,許白魚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
開始還是個美夢,夢到愛過的紙片人全都變成活人老婆,美人環繞甜甜蜜蜜,隨即就發展到了所有在遊戲裡誓約過的紙片人排著隊要她負責。
很可怕,真的。
搞紙片人的時候要什麼理性,什麼陰鬱病嬌人外鬼畜反派白切黑……於是鐵血全圖鑑黨在夢中被迫左擁右抱,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限定池保底歪常駐之外的絕望噩夢。
倒不是美人環繞的世界不幸福,主要是紙片xp過於複雜,讓許白魚有一種命不久矣無需掙扎的安全感。
一夜噩夢連連,許白魚是被天降豬咪砸胸給嚇醒的。
……要死了。
她氣息奄奄睜開眼睛,胸口上的毛團渾然不覺自己的殺傷力,繼續咪嗚咪嗚湊上來,試圖用蓬鬆濃密的貓毛淹沒許白魚的臉。
掙扎著把胸口上十斤重還在翻滾撒嬌的豬咪挪下去,許白魚這才半死不活地喘了口氣。
睡前詛咒加夢魘鬼壓床,早上起來還不是自然醒,很好,今天也是脆弱又難殺的一天。
怪誰呢。
女孩思索幾秒,覺得這都是老闆的問題。
昨天晚上小老闆那句話就跟古早彩鈴似的,一閉眼就在腦內反覆迴圈播放。
許白魚左思右想,琢磨著自己這一晚上噩夢的來源應該就是小老闆的警告提醒,女孩子不好隨隨便便給其他人開門。
……除去當事人長得帥的很牛逼的這一部分,情況就是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先是成為了自己熟悉粥鋪的外送小哥,然後又用私號加到了自己的微信,本人的聯絡方式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手機裡,前後還沒超過二十四小時。
她想了想對方回頭看著自己家門牌號的小動作。
這個行為可以有很多種解釋,可以理解為第一次送貨出門的強迫症患者的確定動作,也可以擴充套件思維,想到一些令人細思極恐的東西。
許白魚前後思索半天,覺得兩種可能都很有說服力。
但是單靠自己在這裡亂想也沒個頭緒……
女孩沉思片刻,起身去翻出門的外套。
“——王叔!”
十點左右,許白魚出現在了熟悉的粥鋪門口。
她時間點卡的很好,店裡正在忙碌準備午餐的東西,而附近學生和上班族也都還沒有下班放學,還算得上清淨。
推門而入的時候,門口早已褪色的舊風鈴叮叮噹噹響了一會,粥鋪的老闆從後廚探頭看過來,習慣性的“歡迎光臨”嚥了回去,換成了更加熟悉的笑臉。
“小魚來啦。”有些禿頂的小老頭笑眯眯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怎麼有空自己來了?”
“回憶童年嘛,”許白魚笑嘻嘻的,“在這附近逛逛,忽然很想吃小時候的幾樣零食,不過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想著過來附近看看還有沒有賣的……一份小籠包一碗皮蛋粥打包,我一會回來拿走。”
她想了想,又在對方下單的時候問:“叔,你還知道這附近有哪家賣零食的店還開著嗎?”
“那可不太一定,這附近改了好多回了,上面又整改了好幾次,別說店了,估計做那些個小食品的廠子都黃了。”
王叔很熟練地開了瓶玻璃汽水遞給她。
“但你要說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
許白魚咬著吸管,又聽得老闆扭頭喊道:“小衛呀!小衛?”
他喊了兩聲,後廚的簾子被又一次撩開,露出了昨天那位外賣小哥那張令人印象過分深刻的臉。
“王叔?你叫我?”
“對,有點事情問你。”王叔點點頭,表情是令人安心的放鬆熟稔,“這附近哪裡還有賣你們小孩吃的那種小食品的,你知道不?”
“忽然問這個做什麼,倒是知道幾家,但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繼續開著……”衛紹之的表情看起來有點為難,他從後廚走出來,轉身過來的時候目光很自然地先是落在老闆王叔的臉上,然後才轉向了店內唯一一位客人。
那雙令人記憶深刻的桃花眼此時露出一點恰到好處的詫異,隨即眼尾彎彎,露出個很溫和的笑弧。
“啊,是您。”
許白魚對他擺擺手,神色不變。
她感覺自己那顆原本被未知和違和感細細吊起來的心臟正在重新下沉,迴歸到了它應有的位置。
雖然疑點還有,但至少陌生的外賣小哥和王叔的相熟程度不像是臨時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