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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嫌疑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據她所說,她叫西條美梔子,是藤田一佑的女朋友,是來陪男朋友看展會的。
警方過來詢問情況,墨時雖然態度淡淡,但還是配合了警方的調查。
帶著寵物的少年站在一旁,視線從幾位相關人士身上掃過,在看到墨時的一瞬間,瞳孔微縮。
墨時抬眼,對上白馬探投來的帶著探究的目光,扶了下金絲眼鏡,冰冷漠然的眸子隱藏在鏡片之後,削減了外表的攻擊性,顯得倒有幾分儒雅溫和。
少年的特徵太明顯,墨時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白馬探,英日混血,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現在還只是一個15歲的初三學生,穿著一套福爾摩斯偵探裝,有幾分聰明沉穩的味道,但畢竟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少爺,身上還有著屬於少年人的張揚自信和勃勃生氣。
過了不久,墨時和其他三人被叫到現場,白馬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已經瞭解了這次縱火案的真相,犯人可以坦白了,一切都會大白於天下的。”
白馬探此言一出,眾人神色各異,他將所有人的表現都收入眼底,剛好驗證了心中的想法,便繼續分析案件,“今天之前,有人潛入了博物館,破壞了那條走廊裡的攝像,導致從洗手間到那條走廊都進入了監控盲區,我們搜查現場找到了定時點火裝置,經過核查,起火的時間大概是今天上午十點左右,根據這位目擊者先生所說的,縱火犯穿了黑色的斗篷,擋住了身形和麵容,無法判斷出犯人的身份。”
說到目擊證人的時候,白馬探下意識看了墨時一眼,墨時面不改色,相當穩得住,“好在展會開始的時間還不久,在這個時間範圍內,靠近過那條走廊的就只有你們幾個。”
“阪本先生是那幅畫的畫家,能被選中在這樣隆重的展會展覽,機會難得,去看看自己被展出的畫作也很正常,會燒燬掉自己的畫作的可能性比較小,所以嫌疑不大。”
“至於藤田先生和西條小姐,雖然你們說只是參觀中途去了趟洗手間,但我查過了,藤田先生,你應該是坂本先生幾個月前意外過世的藤田浮生老師的兒子吧,當初和一心希望你繼承家業的父親鬧翻,毅然決然地去了美國發展,常年待在國外,怎麼會來參觀展會呢?”
迎著白馬探犀利的目光,藤田一佑垂眸看著地面,神情悲慼,“父親死後,我很後悔,後來得知父親的徒弟成就不小,畫作入選了展會,所以才帶美梔子來看看。”
白馬探不置可否,繼續詢問,“你們是什麼時候來英國的?”
“三天前。”
白馬探心裡有數了,“你九點半以後都在監控盲區內,又與當事人相關,嫌疑很大啊。”
西條美梔子連忙幫藤田一佑解釋,“是我的問題,我昨天吃壞了肚子,所以才會耽誤那麼久,一佑只是被我拉過去陪我的,他一直守在衛生間外面,中間我還和他說話了,他怎麼可能會是縱火犯!”
白馬探沒有直接反駁美梔子,“接下來,我來說說我的推理……”
墨時扶了扶眼鏡,唇邊帶著意味不明的弧度,白馬探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到他身上,心中對他的警惕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本案中的縱火犯可以說是早有預謀,在得知那幅畫將於今天在展會上展出後,便提前來到英國,並在凌晨秘密破壞了監控,讓博物館來不及修理,順利製造出監控盲區。”
“縱火犯提前在自己女朋友的水杯裡下了瀉藥,然後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參加展會,利用女朋友肚子痛進入監控盲區內的洗手間的時間,為自己製造了作案的時機,並利用斗篷進行偽裝,在那幅畫下面安裝了計時點火裝置,隨後回到洗手間,利用女朋友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西條美梔子聞言臉色有些蒼白,“不,不可能是一佑的,當時他雖然在外面,但是他還跟我說話了的,怎麼可能……”
白馬探給華生順了順毛,“那麼,西條小姐,你還記得,一佑先生說了什麼嗎?是不是,等你結束了學業,就和你回日本結婚?”
西條美梔子神情錯愕地看著白馬探,“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我找到了最關鍵的證據……”雖然還很年輕,但與名柯世界的其他少年偵探一樣,白馬探不僅推理能力很強,也是找線索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