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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想到這個‘你’後面該接什麼話,半晌沒有下文。
万俟君酌揉著惺忪睡眼:“你醒了?”
“現在又不是在雪山,你……你憑什麼……憑什麼……”
“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抱著我睡覺?”
看她一臉嬌羞的樣子,忍不住湊近:“阿梨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習性,是你一直抱著我不撒手,我是沒辦法,才被迫抱著你睡了一夜,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
“你……你……你有什麼辛苦的?那你也不能脫我衣服吧?”
“是你自己喝醉酒覺得熱,自己脫的,我可是連看都沒敢看,好嗎?”
“你騙人,你別以為我喝醉了,就可以胡編亂造。”
“你自己看地上,都是你脫完後亂扔的衣服。”
訾盡歡看了眼地面,一地狼藉,衣服被扔的滿地隨意散落著,她不願意相信這都是出自於自己之手。
万俟君酌看著她輕紗覆體的樣子,不禁嚥了口口水,訾盡歡看了他一眼,終於明白他說的自己比較辛苦是什麼意思,她羞著矇住眼睛:“万俟君酌,你不許想那件事!”
“我……”意識到失態,他急忙用被子蓋住,理不直氣也壯,“我對阿梨,沒有非分之想才奇怪吧。”
“我不管,你現在不許想。”
“我控制不住。”
“你……你……你禽獸。”
罵完人後,訾盡歡將被子扔給他,快速起身裹起外衣:“我要去視察春耕。”
整個上午,訾盡歡都沒什麼好脾氣,万俟君酌想與她說話,她就會回懟:“簪花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
万俟君酌本想與她和好,被噎回去後,乾脆不再主動搭話,裝作忙於公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