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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外人道,但井小姐一直口出惡言,我絕不會允許你再侮辱我的心上人。”
莫名其妙一番深情告白,他走到訾盡歡面前問:“歡兒,我以後也叫你歡兒,好不好?”
阿梨,我以後也叫你阿梨。
那時他也是這麼說的。
訾盡歡頓了頓,說了句:“隨你。”
“愛而不得之人表露心跡,起碼錶現得像是剛知道的。”万俟君酌小聲提醒。
她立刻會意,差點熱淚盈眶,一副剛知道喜從天降的感覺:“君公子,我真是太高興了!”
“叫我君酌哥哥。”
“君酌哥哥。”
井嵐見到這情形,不甘心地說:“她買了情蠱,她一定是給你種了情蠱。”
訾盡歡覺得這個人甚是討厭:“我沒有!我那麼愛他,怎麼捨得對他用那等損人之物!”
方城守站出來說:“井小姐若再胡攪蠻纏,那本官只能請你出去了!”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井嵐身邊的那名下臣拉住她,讓她沉住氣,不要自亂陣腳,如此她才安生些,氣鼓鼓地走了。
等煩人之人走後,訾盡歡才說回正事:“李小姐已經承認自己確實對於家公子下了情蠱。”
方城守擔憂:“那這麼說來於公子真是被李小姐害死的?”
“於公子不是死於情蠱,倒像是……”
“像什麼?”万俟君酌問。
“我不能肯定,像是蛇蠱。”
“為什麼不肯定?”
“你也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鑽研醫道,有關蟲蠱的那些書都是小時候看的,當年我看到那裡時,清古長老就將書冊收走了,我並沒看到下半段。”
“清古長老,為什麼?他不是酷愛教你蠱毒之術嗎?”
“因為我看到蛇蠱的下蠱方式是陰陽調和之道,只有在陰陽交匯時,蟲蠱才會活躍。”
“你多大?”
訾盡歡不好意思地笑笑:“大概……可能……也許……約莫十歲。”
“那確實該收。”轉念一想,又問,“不過即便看了,你應該也看不懂。”
“不會不會,我瞥見過,後面有小人畫。”
方城守不合時宜地插嘴:“那不就是……春宮圖?”
訾盡歡眼角下拉,冷酷:“這是學問。”
“是是是,下官淺薄了。”
“學問?那你記得多少?”
“我只知道蛇蠱極為陰寒,只能寄宿在女子身上,一旦陰陽交合,便會使那名男子為蠱蟲所害,是女子保護自己的利器,或者說是絕望中的無奈吧。”
“自古女子重貞潔,為了守住貞潔,出此下策,確實無奈。”
“但我不知道這蠱是如何種下,種下後下蠱人會如何,受蠱者又會如何?是不是於公子那般症狀?這些我都不知道。”
“足夠了,起碼我們有調查方向。”
“那我們從何處開始?”
“我始終覺得城外那間茶樓並不簡單,還有御史大夫突然現身邊境,這些都太奇怪了。”
“看來我們還得再去茶樓看看。”
“嗯。”
交代完這些後,万俟君酌又想起於家的人:“方城守,於家那邊安撫的同時也要盯著,恐會生事。”
“我這就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