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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淨問些奇怪的問題?”
“我也很感激,很喜歡我們的國主呢!”
“這就對了!”
與人閒聊完,她又拉著正站在旁邊抿嘴笑的人和大家一起跳舞,在震動的鼓聲中,她問:“君酌哥哥,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
“我也是!”
玩了整整一天,他們吃盡城中美食,期間不時與人攀談,聽到的都是讚揚國主之言,讚揚國主體恤民生,在農業上為百姓做出了巨大貢獻。
晚上回到客棧,訾盡歡跑到他的房間,親自為其焚香,還說:“你一向喜愛香道,無香不得安眠,本聖女親自為你焚沉香,保管你睡個好覺。”
她做得很認真,万俟君酌卻瞧著她的身影出神,沒來由地說:“要是有人陪著,我能睡得更好。”
“你想要誰陪?”
“你說呢?”
左右這裡也只有兩個人,訾盡歡立馬明白,看了眼房間:“也行吧,那我就委屈一下,睡地上。”
“啊?”
“你從前在我房中睡覺的時候,不就是我睡床,現在我在你房中,該你睡床,這是你應得的。”她為自己公正合理的安排感到欣喜,只覺得自己是個公平大度之人。
万俟君酌生氣,故意順著她:“好啊,那就你睡地上。”
“雖說你答應了要照顧我,但出門在外,本應互相照顧,我就自己鋪床吧。”
客房箱中有多餘的被子,訾盡歡抱著被子,興致盎然地鋪床,一邊鋪還一邊唱著白日新學的歌謠:“謝國主,護萬民……”
“走音了。”
訾盡歡嬉笑著,半點沒覺察出眼前人在生氣,說:“我不太會唱歌嘛,不過我家臥雪唱起歌謠來那可是十分好聽的。”
“哦。”
“真的真的,等她遊歷回來,我讓她唱給你聽。”
“不要。”
“可好聽了,聽嘛聽嘛。”
“我睡覺了。”
万俟君酌合衣躺下,翻來覆去無法安寢,而某人即便睡在地上,亦能甘之如飴,安然入夢。
他側過身,伸手捏住她的臉,氣悶:“你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這種事,一年不懂,兩年不懂,還能年年不懂?”
睡夢間,她覺得臉頰癢癢的,伸手抓了抓,依然睡得很好,半點沒感受到身邊人無邊的怒氣。
次日清晨,本就睡不著的人乾脆早早起身,坐在那兒喝茶,訾盡歡揉著惺忪睡眼,將床鋪收拾齊整。
“你怎麼不叫我?”
“阿梨睡相如彘,豈是我能叫醒的?”
“你說我像豬?”
万俟君酌驚覺自己說的嚴重了些,後悔不該將怒氣撒到她身上,反悔:“我不是……”
“你昨夜是不是想與我交歡?”既聰明又直白,倒是被問的人陷入了尷尬中。
“啊?不是……我沒……”先是否認,突然又覺得好奇,“你怎麼知道?”
問完他又開始後悔,覺得自己竟然問出這種喪心病狂的問題。
和他比起來,訾盡歡顯得很沉穩:“我是醫者,醫者當然什麼都知道,小時候不喜學醫,這幾年我的醫術可是大有長進。”
“哦。那你昨天是故意……”
“不是,我只是睡著的時候想了想你好像怪怪的,今早依然覺得你在生氣,所以猜了猜原因。”
万俟君酌覺得被戳中心事,有點丟臉,試圖修補:“其實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都說洞房花燭夜,咱們的新婚夜,好像只有花燭,沒有洞房,說來是我欠了你一個洞房花燭夜。”
“阿梨不欠我什麼。”
“可是……”
“你不用勉強自己……”
“我不覺得勉強,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循序漸進,可以嗎?”
“啊?”理解了她的意思後,又說,“當然可以,求之不得,不是求之不得,是……”
“等我願意的時候,我告訴你。”
万俟君酌不懷好意地問:“怎麼告訴我?”
看著他上下審視的目光,雖覺羞怯卻故意大聲壯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他還在笑,訾盡歡生氣地矇住他的眼睛:“不許這麼笑!”
万俟君酌扯下她的手拉著,這才注意到她袖口絲線扯開,破了一處,於是捏住她的衣袖問:“你的袖子破了,都不知道嗎?”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