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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嗎?如果身體不舒服,千萬不要勉強。”
“我真的沒事。”安室透肯定地說了一句,手指無意識地摸了摸左手臂。
那裡有一道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是昨天晚上處理一個情報任務收尾時被流彈擦傷的。因為今天就是約定的日子,所以只是噴了點藥包紮了一下就出門了。
但是,他應該……掩飾得挺好的吧?
月見裡悠仔細看了他一會兒,表情有些嚴肅:“剛才在開車我沒注意,排隊的時候也太混亂。居然到現在才發現,你的狀態比前兩天我邀請你的時候還要差。是感冒反覆了嗎?”
“不是……”安室透張了張嘴,想想一口否定這人也不會信,還是改口,“昨天有點低燒,現在已經好了。”
月見裡悠本來想問病了為什麼不說,但轉念一想,是自己邀請他來的,人家隱瞞大約也是不想讓他為難,再怪罪好像很沒道理似的。
“時間還早,你先休息。”他當機立斷說道,“資料給我,我自己看,等你緩一緩再說。”
“哦。”安室透見他沒有追根究底,微微鬆了口氣,把包放到櫃子上,開啟床上的寢具。
他也不是喜歡自虐,昨晚折騰了一個通宵,又受了傷,處理妥當後立刻就來赴約,怎麼可能不累。聽話休息,正好還能避開月見裡悠可能的追問。他其實並不想騙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月見裡悠拿過那個小本子,正要翻開,一轉頭,看好看見安室透脫下外衣,不由得一愣,猛地站起來:“你受傷了?”
“哎?”安室透心底一跳。
“別瞞我,左邊的衣袖高一點,還有一點點消毒水的味道,不要懷疑醫生的鼻子。”月見裡悠的眉頭皺得死緊。要不是外套寬鬆,又拉著拉鍊,他在車上就該發現的!
“啊,我這是……”安室透摸了摸左手上臂,腦中迅速掠過一串想法,隨即脫口而出,“那天發燒睡得迷迷糊糊,口渴了下床去倒水,不小心摔了一下。打碎了玻璃杯,被碎玻璃劃了一下。”
月見裡悠莫名:???你這是用什麼姿勢摔的,才能劃到上臂外側?
“我上過藥,已經快好了。”安室透乾脆擼起衣袖給他看纏好的紗布,笑道,“要不要我給你解開檢查一下?月見裡醫生。”
月見裡悠看了一眼,見包紮得挺仔細,便搖了搖頭:“不用了,別感染細菌。快休息吧。”
安室透轉身背對他,默默鬆了口氣。
幸好,以退為進成功。要是月見裡悠真的說好,讓我看看怎麼樣,他都不知道怎麼糊弄過去了。只要一看到傷口,哪怕外行都能察覺槍傷和割傷的區別,何況是月見裡悠。
月見裡悠見他乖乖躺下,輕手輕腳地拿著本子和自己的筆記本到露臺上去,邊吹海風邊核對資訊,也免得發出聲音打擾他休息。
然而,思緒卻有些隨著海風飄遠了……
貧血……倒也不難治療,之前好像有研究過幾個藥膳的方子,應該能調理回來。好在這次也用不上安室透動手,只是想借助一下他的智慧罷了。
午飯是月見裡悠到餐廳取回房間的。
一個下午,他已經把安室透帶來的資料合併完畢,也不禁感慨,居然比自己查到的還詳細!
他的資料來自於警視廳歷年懸案的卷宗,以及諾亞幫忙搜尋到的新聞。但是20年前電腦才剛剛出現,網路更是沒影子的事,大部分檔案都不在網上,就算是無孔不入的諾亞也找不到更多了。安室透,起碼在情報搜查能力上,比普通的偵探優秀太多了!
看起來,他找的這個搭檔是真的不錯,公私兩便。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月見裡悠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把安室透喊起來吃晚飯。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敲響——或者說,是被人用力砸得哐哐作響。
“怎麼了?”安室透猛地坐起,眼神清明,不帶一絲睡意。
“我去看看,你慢慢下床,小心貧血性頭暈。”月見裡悠擺擺手,走向房門。
“……”安室透一陣心梗。他這是……被當成了什麼病弱的瓷娃娃嗎?可誰叫朗姆不做人,偏偏這個時候釋出緊急任務,而且半途還出了岔子!
“喂,裡面的人,快開——”
“誰?”月見裡悠拉開房門,清冷地一個字堵回去。
隨即,雙方面面相覷。
“毛利先生?”月見裡悠的目光慢慢往下,果然看見了旁邊笑得一臉尷尬的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