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問題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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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兩個男人急忙把白宣扶到車上,往醫院送。
他們走之後,原子晨先是茫然,沒一會兒果然跪地大哭起來。
原子夕沒想到白宣連一巴掌都承受不起,正暗自慌神呢,又見弟弟這麼崩潰,不由悲上心來。
她嘴巴里詛咒著白宣,又蹲下去哄原子晨。
原子晨一邊哭,一邊吼她:“你不要再罵了。”
【真是個情種。】
季予惜點評道。
他看看車外的兩個人,問季予慎:“大哥,你要不要下去哄哄?”
季予慎也看著同一個方向,沉默幾秒,卻說:“我們走吧。”
一家人都沒有異議。本就是來吃瓜的,現在吃完了,也該回去了。
不過眾人心底都有點不舒服。白宣毀三觀不自愛,最後原子夕打了白宣一巴掌確實解氣,可要是把孩子打沒了,總覺得有點傷人和。
季母忍不住開口:“就打了一個耳光,也沒摔跤,孩子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季家三個男人沒有經驗,所以沒人開口。
季予惜在手機上點了點,忽然說:“最近的醫院是季康醫院,好像是我們家的?”
聞言,季予慎一腳剎車把車停下,“惜寶說的沒錯,確實是我們家的。”
他在通訊錄裡翻了翻,開始打電話。
等眾人到家之後,醫院那邊的訊息也傳回來,說孩子沒保住。
季家人心一沉。
季予慎問:“大人怎麼樣?”
醫生說:“大人已經脫離危險,就是以後再想有孕就很難了。不是我說,孕初期怎麼能高頻同房呢,胎像還不穩就激烈運動很容易流產的。慎總,這人是你的朋友嗎?”
聽這語氣似乎是要連坐。
季予慎心中一驚,急忙撇清關係:“我不認識她。照你的意思,孩子是他們自己作掉的,跟、跟打了一巴掌關係不大?”
醫生沉吟兩秒,才說:“目前來看,主要是同房動了胎氣,打一巴掌導致流產的事不是沒有,只是機率比較低。”
季予慎道謝後結束通話電話。
一家人都看著他,他便把醫生的說法轉述了一遍。
季母憂心忡忡,“只怕白宣不會善了。”
她的意思是,原子夕有麻煩了。
一旁的季父抬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安慰說:“你不用著急,還有予慎呢。”
這就是沒娶到好媳婦的下場。
季予惜並季父季母一時同情地看著季予慎。
這天晚上,原子夕沒有回季家。
第二天上午,她是哭著回來的,沒進門就開始喊:“媽,您這次一定要幫幫我啊。”
季父和季予慎上班去了,家裡只有季母和季予惜在。
季母聽到她的哭聲,立刻覺得腦門疼,讓傭人上樓把季予惜喊下來,才在一樓小客廳坐定。
季母:“別哭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其實原子夕不說,季母也能猜到。不出意外,還是白宣的事。
果然原子夕啜泣著說:“還不是那個賤女人。媽,您不知道,子晨的女朋友真不是個東西,她竟然腳踩三條船。昨天晚上被子晨撞見了,子晨很生氣,就打了她一個耳光,誰知道孩子竟然沒了。”
她深吸一口氣,又開始崩潰:“現在她追著子晨要賠償,說不給,就要告子晨故意傷害罪。”
她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季母身前,雙手抱著季母的膝蓋。
“她還要去做傷情鑑定。我諮詢過律師,這種情況很不樂觀,弄不好是要坐牢的,媽您說這該怎麼辦啊?”
【你動的手,說是你弟弟打的,嘖。】
季予惜也覺得腦門疼,主要是這個大嫂太能哭了。
季母也聽出來了,昨晚眾目睽睽,是原子夕動的手。今天就變成原子晨了,原子夕口口聲聲就一個弟弟,關鍵時候還是想讓親弟弟替她背鍋。
可能覺得她是替弟弟出頭,才惹得麻煩吧。
季母按了按太陽穴,實在不想管他們原家的事,奈何這位是自己兒媳婦。
她把原子夕拉起來,坐在身邊,並給她出主意:“先到醫院查查她有沒有流產史,問清楚孩子到底怎麼掉的,跟那一巴掌關係大不大,之後請個好律師,和他們打官司。”
原子夕一愣,忙說:“不行啊媽,打官司的話,子晨一定會坐牢的,您不知道,那女人可能終身不孕了。律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