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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地靠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席清,同時玩弄著手中的槍支,手指繞著圈。
現在,突然被點名。
周江毫不在意,槍口對準那個囂張的男生,直接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席清已經提前捂好耳朵,顫抖著身體躲在一邊,不敢參與進去。
席清看到周江將槍口對向對方的腦袋:“來,我再幫你解解綁,麻煩把背後繩子露出來。”
周江不受規則限制,性情乖張,像極了嗜血的瘋子。
周江起身忍痛走到他們面前,拿手槍拍了拍男生的臉,陰沉地問:“還要我給你解綁嗎?”
學生們連忙求饒。
周江咬牙:“吵死了!”
但他最終還是鬆開了繩子,脅迫學生去地下室待著。
周江將地下室的木板蓋上前,好心地提醒他們:“待在下面的時候記得沒事多聽聽動靜,如果沒動靜了,說不定我已經離開了木屋。”
“沒有人給你們開門,也許你們會活活餓死在這裡面。”
一旁的席清看到周江暴虐的性格,害怕地往角落裡挪了一下。
好在周江處理了那幾個傢伙後,並沒有接著教訓自己。
他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角落躺下來。
席清站在原地,盯著周江,看著對方艱難地挪動著。
周江屬於強撐狀態,也不怎麼管身上的傷口。
席清小心翼翼地問:“你不睡床嗎?
”
周江枕著雙手,閉上眼睛:“你睡吧,我隨便找個地方都行。”
席清想了想,沒和他爭論,選擇了更舒服的木床。
席清翻來覆去睡不著。
煤油燈已經熄滅,外頭冰冷慘白的月光照射進來,順著破舊的沾滿灰塵的窗戶,照亮了一小方天地。
周江躺在地上,他沒蓋被子,臨睡之前,席清給他吃了很多藥,防止傷口感染髮炎。
而有些藥物的副作用就是嗜睡。
他或許已經睡熟了。
席清並不清楚羅浮給自己的藥物中有哪一種的副作用會讓人昏睡,但賭運氣。
反正周江全喝了。
夜一深。
黑暗中,席清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牆前,準備拿下掛在牆上的獵槍。
席清準備搞偷襲。
席清正視二人實力差距,明白只有偷襲,才有可能打中周江。
自從知道周江會變成狩獵怪人後,席清對於殺掉周江這件事情,感覺輕鬆了不少。
就在席清剛剛拿到獵槍時。
一雙冰涼的大手從背後捂住了嘴巴,席清睜大眼睛,瞳孔震顫,背後的傢伙力氣很大,禁錮住他,一動都不能動。
耳畔的氣息炙熱,男人彎腰,將腦袋枕在席清肩頭,靠著耳畔,呼吸沉重。
周江呼吸時,胸口的噪音很重,他的確受了很重的傷。
氣息亂了,明顯處於非常難受的狀態。
席清的臉被男人輕輕摸著,似乎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帶著一點色情意思,這樣的動作本就親密。
周江聲音嘶啞:“大晚上的,想著給你前夫報仇啊?”
席清如臨蛇蠍,身體一僵。
男人的手指摸過自己的嘴唇,指腹輕輕蹭著,牙齒磕到了周江的手指,
黑暗中,席清張開嘴想咬下去,最後張開嘴又半途反悔,變咬為含,隨後又鬆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周江笑著問:“你在幹什麼?想咬死我嗎?”
周江摩挲了一下手指,心道嘴唇還挺軟的。
席清不吱聲,裝死。
下一刻,周江一點不客氣,單手一用力,輕鬆地將人扛起來,席清嚇了一跳,雙腿在空中蹬了蹬。
連聲喊了兩句:“周江,周江!”
昏暗的房間裡,周江精準地走到床邊,把席清按在床上蓋好被子,同情他。
“可憐的小寡婦,大晚上摸你前夫的遺物,是不是不抱著睡不著?”
席清氣得想要對著他來一槍,但周江明顯防著自己。
席清把自己裹緊被子裡,眼不見為淨,鼻頭髮酸,醒醒鼻子。
周江坐在床邊,抬手拍了拍席清的被子,輕拍席清的頭:“等天亮後,我帶你回車隊,送你回家,別難過了,答應了的事情我會做到的。”
席清小聲問:“你沒騙我?”
周江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