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塔洛斯的神蹟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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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龍霄宮後,我又前去拜訪了戰狂、戰熊等幾個有些交情的貴族。轉過天的早上,才帶著海爾吉出了雪漫城。哈由等人昨天就已經在城門口紮營過夜了,我一看到他,就想起獵殺斯庫納的兇險過程,而泰爾斯加魔改的歌詞也隨之鑽進了腦海中。
作為故事的主角,吟遊詩人在表演後特意向我致敬。我也找到機會私下詢問他那離譜的設定從何而來,尤其是我們四人被巴爾古夫領主派遣和佛克瑞斯的人民感謝屠龍者這兩段,如果這廝敢在死人之酒旅店裡這麼唱,準會被活活打死。
“吟遊詩人不是歷史學家,在表演時,肯定會根據觀眾的欣賞水平和喜好,對自己的作品進行適當的潤色嘛。如果連這種最基本的創作能力都不具備,那還是不要吃這碗飯了。”
咱就是說,您這個“適當的潤色”,是不是過於濃墨重彩了?
不過從演出的效果來看,那確實是相當的成功。奈爾基爾起初把我當成拍領主馬屁的無所事事之徒,言語之間頗多不屑,但是後來他已經將我引為知己,甚至認為坐在我身邊都是一件榮耀之事。這小子還悄悄表示要向巴爾古夫申請去做我的侍從,以便將來能夠成長為“像我一樣的英雄”。
天際的貴族確實會把自己的孩子委託給值得信任和尊重的人教導,因為人們普遍認為,父母往往出於溺愛而驕縱子女,不利於他們成材。但是我很清楚,自己絕非巴爾古夫領主信任的下屬,他不太可能把現任夫人的獨子交給佛克瑞斯領的議會成員。因此我大方地表示,如果能成為領主兒子的監護人,那將是莫大的榮譽,鄙人自當盡心竭力。
空頭支票嘛,不開白不開。
去往晨星城的旅途平淡而不乏味,阿卡里和德羅·馬拉斯與我們同行,一路上都在講述他們經歷過的趣事。阿吉斯很喜歡海爾吉送的布娃娃,已經和她成為了朋友,兩個小傢伙每天紮營之後,都要跟著哈由練習虎人的爪舞。這種戰技對於身體的柔韌性和平衡性要求極高,我把它當做瑜伽來練,並且嘗試將其與冥想相結合。
路過警戒者之廳時,我特意拜訪了卡西提和諾爾,向她介紹了獵殺狼人的情況。卡西提雖然熱情接待,但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我只好識趣地告辭。諾爾在送我來到山腳下時,還專門為此道了歉。
“警戒者之廳最近有些麻煩事,卡西提正忙於處理,怠慢之處還請洛克爾閣下不要介懷。”
“諾爾兄弟說的哪裡話?斯坦達爾的警戒者在狼人事件中慷慨相助,我是專程來道謝的,如果你們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但說無妨。”
諾爾笑著擺了擺手。
“不必勞煩閣下,只是些門戶內的私事而已,卡西提已經有所安排,相信很快就能平息。”
我不知道這所謂的私事,是否和黎明守衛有關。按照遊戲中的劇情,警戒者中的伊斯拉恩察覺到了吸血鬼的異動,提醒他的同袍早做防備,但是他的提案遭到卡西提的否決。伊斯拉恩憤而出走,在裂谷領南部的廢棄城堡中組建黎明守衛。而警戒者之廳則被吸血鬼攻破,卡西提也不幸遇難。如果真是如此,那麼眼前和我談笑之人,可就時日無多了。
我握著諾爾的手,重重地拍了拍。
“如此最好。諾爾兄弟,請你知道,佛克瑞斯領永遠……嗯……記得與警戒者的友誼。”
我不知道諾爾是不是把我的話當作貴族的客套,他禮貌地表示榮幸,便揮手和我作別,然後腳步匆匆地上山去了。我的心裡又一次泛起熟悉的無力感,明明自己未卜先知,洞悉世事,卻連一個故人都救不下來。
我當然可以告訴卡西提,如果她不聽伊斯拉恩的警告,便會遭遇滅頂之災。可是證據呢?我不大清楚伊斯拉恩得到的情報是什麼,更加無法解釋,就我目前的身份,天際省最南端領地的貴族,何以得知天際省最北端的吸血鬼在幹什麼?再加上銀手知曉戰友團圓環成員的狼人血統,那麼作為銀手的業務合作者,斯坦達爾的警戒者會不知道?我和戰友團過從甚密,如果強行介入,很容易被卡西提誤解為,我在替狼人轉移注意力。
我本來想要對諾爾說,佛克瑞斯領永遠歡迎他,可是想了想,自己和艾瑞克這個狼人、辛迪這個吸血鬼的關係如此密切,又和莫伊拉這個烏鴉鬼婆有盟友關係,真的是不太適合再去招惹斯坦達爾的警戒者了。
我把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發洩在了雪鼠之靈的身上。也不召喚火焰元素了,不就是個一人高的大耗子嗎?我的弓箭也不是白練的。海爾吉等人沒有接受過弗洛基的法術印記,看不到靈體,在他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