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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國梓說起東林黨把持考核,阮大鋮想起自己的過往經歷,那可都是血和淚呀!

他甚至帶著哭腔控訴道:

“駙馬爺,您真是明見萬里!

京察成為擅權手段,就是從東林黨開始的。

此後,不管是哪一黨上臺,都急功近利、黨同伐異。

他們是非不分,利用京察打壓異己。

東林黨當初行差踏錯,方才有了今日的這股逆流,使得仕風敗壞、官吏無能!

小人……小人是深受其害!”

陳子龍聽了此話,本想反駁;但想起萬曆二十一年的京察,他又無言以對。

因為當年,確實是顧憲成幕後策劃,利用京察搞倒了首輔王錫爵。

……

王國梓見他沉默不吱聲,幽幽的開口道:

“遍覽東林諸公,直言犯諫者無數。

可在我看來,犯上是一定的;直言卻未必。

那些直言的背後,往往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齷齪。

王錫爵王閣老,真是可惜了!

他自進入朝堂以來,嚴於律己、公正廉潔;做閣臣的幾十年中,如履薄冰、兢兢業業,終於讓大明看到了再次中興的曙光。

結果就是因為一次京察,將他幾十年的名聲都給搞臭了。

哎,東林諸公批評別人總是容易的;而像王閣老這樣殫精竭慮去做事的,從來都是不容易的!

陳先生,你不覺得,大明局勢崩壞,就是從王閣老被迫致仕開始的嘛?!”

陳子龍:“……”

王國梓見他臉色煞白,卻不準備放過他,繼續道:

“東林的危害,還遠不止於此呢!

其罪二,就是讓國庫空虛。

大明自弘治中興以前,稅收一直是以田賦和丁稅為支撐。

但隨著土地兼併日趨嚴重,到了萬曆年間,國庫明顯入不敷出。

這時候,有識之士就建言開徵工商稅。

可這卻動了江南士紳集團的利益;而東林黨中的大多數,都與這些集團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到這裡,王國梓對著阮大鋮道:

“阮先生的恩師——景逸先生,可不就是做米行和茶葉生意的。

還有李三才。

他家不是做綢緞、珠寶和典當發家的嘛。”

阮大鋮聽了此言,忙點頭附和道:

“駙馬爺所言極是。

東林黨的觸手,涉及到方方面面!”

王國梓盯著陳子龍,直看得他面有愧色的低下了頭,方才繼續道: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事若關己,拔刀暴起!

這一句,還真的沒說錯。

自萬曆帝開徵工商稅以來,東林諸公就一直鼓動皇上廢除此稅!

他們找的理由,也是十分有趣:

不與民爭力,藏富於民!

哼哼,陳先生,我就問問你:

這裡的民,是引車賣漿的升斗小民;還是有事沒事去秦淮河上找一兩個妓子清談交流姿勢的富民?!

萬曆二十四年,又有有識之士建議開徵礦稅。

是不是也是東林黨極力反對,鼓動不明真相的百姓抗稅,所以才不得不被叫停!

地方豪強和地主士紳透過東林黨,確實免除了工商稅和礦稅。

但大明國庫不可能一直空虛吧。

這種情況下,只能進一步加重田賦,才能補虧空。

可以說,大明百姓活不下去,導致流寇四起,東林黨居功至偉!”

眼看著陳子龍臉色已經鐵青,王國梓繼續道:

“東林黨之罪其三:樂此不疲的黨爭!

嘴炮黨多以抨擊時政起家,東林黨也概莫能外!

掌權後的東林,處處站在‘反廟堂’的高度,與大明的大政方針針鋒相對;儼然將一個處理政事的朝堂,變成了‘鬥雞場’:

處處對人不對事,又處處黨同伐異!

在這種情況下,朝堂上的決議,都成了決而不定;衙門各行其是,毫無凝聚力可言。

更糟糕的是,權力渙散,導致延誤戰機。

哼哼,當初李自成從陝西東征,先帝本有意南狩,以圖東山再起。

可東林黨又在幹什麼呢?

這些人將南狩跟國本聯絡起來,堅決反對先帝遷都,理由竟是不能輕易動搖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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