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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她這話之後心裡一顫,接著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說實話,被她這話一勾,我腦海中頓時鋪天蓋地的全是當初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包括和她的第一次見面,被她給吸引,然後對她展開追求,以及我風雨無阻,送的那一百一十一封情詩,都讓我感到滿滿的感動。
淚水在這一刻驀地湧滿了眼眶,我知道,我們丟失的是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的青春,我也知道,我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這麼用心的去追一個女生了。
於涵在我懷裡輕輕地啜泣著,好一會兒,她情緒才平復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我,輕聲道:“王聰,再吻我一次好不好。”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終於還是不忍拒絕,低頭吻了她的唇一下。
吻我之後,於涵看著我,輕聲道:“謝謝,原諒我的怯弱,只有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才敢讓你吻我。”
我笑了笑,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
她問我:“那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嗎?”
我點點頭,說:“當然。”
說著我眨眨眼,說:“前提是以後你見我的時候別帶著你那個開賓士的青梅竹馬。”
於涵咧嘴,衝我笑了笑,沒說話,揮揮手,才說:“那我走了。”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遠去。
因為當時已經離著她家的小區很近了,所以我也沒有再送她。
一直看著她走進了小區裡面我才走。
回去的時候我心裡挺沉重的,高考結束完本來很開心的,但是現在突然想到這麼多人都離我而去了,又感覺很難過。
第二天的時候我和單飛還有阿倫出來坐了坐,阿倫說他這次考得不好的,以後也就混個專科了,還說要實在不行的話,就下來混社會了。
專科一般是上三年,但是收費不咋便宜,尤其是一些民辦的,門檻低,但是收費貴,阿倫家裡並怎麼有錢,所以他真有可能不打算上了,主要是專科文憑混出來也不管什麼用。
我問單飛咋打算的,單飛抽了口煙,說:“暫時還沒想好,家裡人想讓我去當兵,然後考軍校,我不想去。”
我一聽,說:“這事兒行啊,你是不家裡有親戚在部隊的。”
單飛點了點頭,說他大伯在軍區,現在已經是正團副師了,說憑他的分數指定是考不上軍校的,只能當一年兵之後再考了,說考上軍校,以後出來就是正排副連了。
我和阿倫當時都挺激動地,說這事兒行啊,反正他大爺是部隊那麼大的幹部,以後給他通融通融說不定就留在部隊裡了,就算是留不下,當個七八年出來後安排個工作肯定也非常不錯。
單飛嘴裡叼著煙,搖搖頭,說:“不饞,你們不知道第一年當兵有多苦,新兵蛋子去了就是捱揍的,而且部隊裡的那些老兵都拿著新兵不當然,我聽說有的新兵訓練的時候讓你躲在草叢裡,然後往裡面扔磚頭,你還不許動,你一動被發現那就完了,揪出來就是一頓揍。”
我勸他說:“那人家都這樣,你忍忍也就過去了,反正才一年嘛,你忍了這一年,以後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說著我看看阿倫,說:“你比我們兩個可強多了。”
阿倫說就是啊,我倆想去還去不了呢,單飛說他考慮考慮再說吧。
高考結束後沒幾天狠人就回來了,當時超興奮的把我們給叫到了一塊兒,我、高瘦、胖哥還有老喬,我把潮男也叫上了,怎麼說也認他當了一段時間的弟弟,不過我這一畢業,他這也算是上位了,以後我們學校妥妥的老大了。
因為好久沒見了,狠人非拽著我們跟他喝酒,因為都高考結束了,也沒有顧慮了,我們幾個都敞開了喝。
後來喝多了,胖哥就把上次高瘦被捅的事兒給說了出來,當時他喝的明顯醉了,勾著狠人的脖子說:“哥,哥們,我告訴你,你這次回來差一點就見不到高瘦了。”
狠人醉醺醺的問他為什麼,胖哥就把高瘦被捅的事兒給說了。
狠人一聽有些火了,問高瘦說:“捅你那人逮到沒,我找人幫你廢了他!”
其實高瘦被捅這事兒後來報了警,因為他爸媽知道了,硬是給報了警,拿刀捅他的那個人也被抓了起來,不過這事也連累到了凡哥,也是,順藤摸瓜,難免不會牽連到凡哥那裡,這下給凡哥弄得不高興了,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高瘦也不再跟他混了。
胖哥說捅高瘦的那人被抓起來了,狠人一聽不幹了,說就算抓也得廢了他一條腿再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