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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這話之後大白腿看著我的眼睛久久沒有說話,一臉的動容。
我感覺那個寒假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潛移默化中誘導大白腿,讓她跟我一塊兒去南方讀書,別去那什麼狗屁的美國了。
我每次給她灌輸這種概念的時候,大白腿都顯得特別的單純懵懂,讓我心裡有種負罪感,就跟誘騙小女孩似得。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大白腿突然又給我打了電話,聲音有些焦急的跟我說:“同桌,快,快來救我。”
我靠,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蹭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問她說:“咋了,你別慌,你現在告訴你在哪呢,我這就過去找你。”
大白腿說:“我現在在家呢。”
我瞬間無語,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大姐,你在家你搞得這麼緊張搞毛啊。”
說著我立馬緊張了起來,說:“我靠,是不是進賊了,你別急哈,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堅持堅持,給他鬥智鬥勇一會兒,我這就過去,路上的時候我順帶著報警。”
我跟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換好鞋子往外衝了,結果我剛到門口的時候大白腿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家裡沒進賊,啥事也沒有。”
我再次無語,說:“大姐,你耍我呢是吧,還是你想我了,想讓我過去找你,你要這樣的話你就直說,你讓我晚上留你家侍寢我都不帶有意見的,包你滿意。”
大白腿罵我說:“去你的,你想的美。”
我問她說,那大姐,到底是啥事啊,大白腿說,你一等哈。
過了沒一會兒,我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嘈雜的聲音,但是可能離聲音有些遠,所以我沒怎麼聽清,就聽到是個男的的聲音,嗷嗷的,估計是喝醉了吧。
見大白腿挺安全的,我這才鬆了口氣,給我聽了一會兒,大白腿又把電話放嘴邊,問我說:“怎麼樣,聽到了吧?”
我點點頭,說:“嗯,聽到了,就是個死酒鬼喝醉了在你們小區瞎喊是吧,你害怕是吧,沒事,我這就過去,你等我哈。”
大白腿說:“不是醉漢,是,算了,行,你抓緊時間過來吧,你過來再說吧。”
我當時剛要走,突然說:“哎呀,哎呀。”
大白腿說:“怎麼了,什麼事啊。”
我說:“那啥,我突然想起件事兒來,你看這都這麼晚了,我爸等會估計也回來了,知道我不在家,我還得給他說聲,但是吧,處理完你那邊的事兒之後也不知道幾點,他忙一天都睡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你看,你那邊要是覺得合適的話,那要不我不回來了吧,在你家將就一晚上吧,也行。”
大白腿聽完就罵我說:“晚你妹啊,現在才七點啊,你腦子秀逗了嘛。”
我說:“那啥,這不那什麼嘛,你那邊的事兒我也不知道得處理到幾點,萬一三四個點的處理,不就晚了嘛。”
大白腿也沒繼續跟我爭,說:“行,行,行,那你今晚上就在我家住下吧。”
我靠,我一聽當時激動地就差蹦起來了,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緊握著拳頭,極力的把自己的興奮之情壓制下去,我裝作語氣很平淡的說:“那行,那我就在你家將就將就吧。”
說著我一下想起一件事來,問她說:“你爸晚上不回來吧?”
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她爸一兩個月都不一定回家住一次,為了保險,我還是得問問,她說不回來,我又問:“那啥,你哥呢,你哥沒回來吧?”
大白腿一下笑了,說:“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拉倒啊,我是不還得給你彙報彙報我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不在啊,我告訴你,我家就我跟保姆阿姨在家,這下你放心了吧。”
我嗯了聲,然後一驚,說:“呀,還有保姆呢。”
大白腿氣的笑得不行了,說:“你死吧,你別來了。”
我趕緊說:“好,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到。”
說話的功夫我就躥下樓去了,打了輛車就往大白腿家趕了過去。
剛下車進她小區就聽到挺吵得聲音,等我走到她家單元樓附件的時候,我就看到那邊燈光閃爍,還有好多人都湊在那,還有吉他的聲音,還有人在唱歌。
我當時有些好奇,這你媽的幹嘛呢,瞅這樣也不像是喝醉了的啊,外面圍著不少人,有十幾個,好像都是在看熱鬧的。
我擠進去一看,就見有三個人正站在裡面,地上擺著一圈兒蠟燭,蠟燭都擺成了心的形狀,其中一個人站在蠟燭圈兒裡面,站著彈著吉他,他的腳邊還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