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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就來了興趣,問酒窩麻花辮心裡裝的那個人是誰,是不是也跟她男朋友似得,是當地的土豪什麼的。
酒窩搖了搖頭,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感慨道,可惜,她喜歡的是一個似乎永遠不可能的人。
酒窩說完之後我更加的感興趣了,追問她到底是誰,該不會是什麼明星之類的人物吧。
酒窩還沒開口,麻花辮狠狠的拽了她一下,說讓她住嘴,酒窩笑了笑,就沒有再說。
我走之前帶著小四川去我住的地方看了一遍,我把鑰匙留給了他,跟他說工作之後直接過來住行了,小四川當時很為難德跟我說他暫時沒法把全部的錢都給我,能不能先給我三四個月的,我說沒事,讓他先住著就行啥時候有錢了再給我,他就先給我轉了三個月的錢。
我走的那天也沒有人去送我,我們宿舍這群白眼狼只顧著睡覺了,我跟他們說了一聲就走了。
回家之後我爸說也先別急著找工作,先玩兩天也行,正好我也想想自己要幹什麼。
因為有張伯伯在,差不多的工作他都能給我安排了,所以相比較其他大四的畢業生,我比較幸運的一點就是不用為了找工作而疲於奔命,別人都是各種投簡歷、面試,而我只需要想想自己想要找什麼工作就可以了。
按照張伯伯的意思,是讓我考公務員來著,按照張伯伯的說法就是不管你多有錢,你辦事都得去找那個有權的,所以只要有了權就有了錢。
不過那會兒習大大剛上臺,對反腐什麼的抓的特別嚴,所以公務員的待遇福利什麼的,比以前縮水了很多,加之公務員競爭比較激烈,所以我不怎麼想考公務員。
至於張阿姨說的考研,我就更不考慮了,我覺得我能上下大學來就很不容易了,我還考什麼研究生,一來是我根本就考不上,二來是我真的上夠了學了,所以這點壓根就不考慮。
咋說呢,其實不考研不考公務員,說到底就是因為懶。
張伯伯當時見說不通我,只好妥協了,說要是我不考公務員的話也行,給我安排到省臺裡面去,跟我專業相關,而且工作也穩定,體面。
其實電視臺跟影視公司都差不多,算是同一個圈子,所以我挺牴觸的,不過想想做其他的跟自己專業也不對口,所以最後我還是答應了下來,先乾乾看吧,要是實在不合適的話再另說。
因為張伯伯說現在電視臺人都招滿了,所以他們得安排安排,意思就是我得需要等幾天才能夠安排進去。
那幾天我就天天出去玩,把整個省城都走遍了,算是稍微熟悉了一些,二來是我成天玩著,還能夠分散一下注意力,我發現我最近得了一種病,就是會特別的想念大白腿,只要一閒下來,就會無時無刻不在想,而且想的特別的厲害。
我忘記誰說過的了,“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這句話我只贊同一半,按照我的理解,我覺得時間是兩面性的,時間既可以沖淡一些東西,又可以牢固一些東西,而大白腿恰恰是後者,讓我不由的認為,我會一輩子對她牽腸掛肚,這一生恐怕都忘不掉她了。
就在我工作前的一天,我接到了麻花辮的電話,看到她給我打電話,弄得我還挺激動的,說明人家還想著我呢,我接起來之後習慣性的貧嘴道:“怎麼了,這是想我了嗎?”
麻花辮嗯了一聲,說,是。
我笑了笑,說:“正常,畢竟哥哥的人格魅力擺在那。”
麻花辮笑了一聲,說:“你臉皮真厚。“
我笑著問她啥事,她說沒事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啊,我說行,當然行。
麻花辮跟我閒聊了兩句,聽到我要去電視臺工作了,還是省臺,她挺激動的,說電視臺是好工作,她以前就報名我們學校所在省的省臺,就沒面試上,讓我好好地珍惜機會。
我不屑地哼了聲,說:“根本沒可比性啊,人家省臺多厲害,收視率在全國都是前幾名,我們省個破臺,土的不能再土了,不行,比不過人家。”
麻花辮說:“你瞎說啥呢,人家怎麼說也是省臺,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好好的幹吧,將來感到個導播啊,導演啊什麼的,那就厲害了。”
我哼了聲,說:“導播和導演算啥啊,我以後要做到臺長。”
麻花辮笑著說,“那王大臺長,等你高升了之後,可不可以安排我去你們臺裡工作啊。”
我笑著說:“你看你,咱倆誰跟誰啊,當然可以啊,不過我問一句,給潛規則不?”
麻花辮知道我跟她開玩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