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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突然壓低了聲音,很神秘的說:“王聰,我問你,這事是不是你乾的啊。”
我又啊了一聲,說:“你可別瞎說啊,這種事情是能隨便亂說的嗎,要不你跟我說我還不知道呢,估計是他得罪了什麼人了吧,反正他那麼賤,得罪人多也正常。”
說完我還挺想那麼回事兒的說:“呀,要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打他的這人肯定非常牛逼啊,我都辦不了張俊義,他能輕輕鬆鬆的把他打住院,那肯定不是一般人,簡直是我的偶像啊。”
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吹捧了起來,聰哥簡直就是個天才。
李語彤被我哄住了,有些失望的說:“我還以為是你乾的呢,感情不是你啊。”
我笑了笑,說:“沒事,等他傷好了著的,哥我必須得找他報仇。”
李語彤罵我,“你就別吹牛了,上次被人打成那樣了都,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
我也沒跟她爭論,一個勁兒的說行。
掛了電話後我是心情舒暢啊,大仇得報,這段時間的鬱悶頓時也一掃而光。
初九晚上的時候於涵在扣扣上找了我,問我明天有沒有空,去看她表演,我趕緊說有空有空。
不過她說明天不能跟我一塊兒去,因為她要和舞館的人提前去,我說沒事,讓她把時間和地點告訴了我。
她們參加的這場演出是在一所大學的會場裡舉辦的,好像是市裡的一個什麼文藝表演活動。
第二天去的時候我特地把過年的衣服換上,抹了點發蠟,感覺自己還挺帥的。
等我到那後發現人還不少,不過年齡層次不齊,有成年人,也有學生,最前面的位子空著,不過擺放著名牌,看來是給領導之類的人坐的。
我四下看了看,就選了個走廊邊一個比較靠前的位子坐下,旁邊隔著一個位子的小青年罵我,說位子他佔了,我見他好像也是個初中生,就瞪了他一眼,罵他:“你佔你麻痺,這位子是寫你名了還是寫你姓了。”
小青年見我牛逼哄哄的樣子,一下子慫了,嘟囔了兩句就不說話了。
沒一會兒就有倆女生來了,穿著校服,長得還不錯,給人感覺都挺甜的,小青年給她倆打了個招呼,她倆見我坐這,有些不知所措,我趕緊站起身,笑著說:“呀,你們認識啊,來,來,你們坐吧,坐吧。”
當時我那樣子超級紳士,跟對待小青年的態度截然相反,那倆女生連聲謝我,小青年也愣了。
我咳了一聲,衝那小青年說:“兄弟,人敬我,我敬人,剛才我對你那樣是故意的,就想讓你長點教訓。”
小青年有些受教匪淺,趕緊連頭說:“哥,我錯了,以後我保證不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揹著手走了兩步,換了個位子。
其實我就是裝逼呢,要不是見那倆女生漂亮,誰他媽的給他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