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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剛才的舉動太突兀了,於涵雖說沒有生氣,但是還是有些尷尬,回去的路上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我跟她說話她也只是嗯嗯的回應著。
我們打了輛車去了她家,下車後我送她進的小區,本來她讓我回去的,我堅持要送她進去,讓計程車先在外面等著我。
如李語彤所說,於涵家住的小區比大白腿家的還高檔,而且她家居住的是小區後面的別墅區。
我送她進小區的時候,一個勁兒的問她同一個問題,“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於涵沒只吭聲,悶著頭走,我揹著手把頭伸到她面前問她,臉都快碰到她的鼻子了,還不停的衝她眨眼睛逗她,一下就把她逗樂了,伸手打我,罵我討厭。
我見她笑了,就趕緊攔下了她,問她同不同意做的女朋友,就算她不同意,我還是不會放棄的。
於涵剛才還掛著的笑容一下收斂起來,有些為難的看著我,輕聲道:“我還沒有想好。”
我一聽心裡一樂,看來這是有戲啊,我衝她笑笑,說:“不急,你好好想想,你想的越久就會發現我越優秀。”
於涵笑了一下,白了我一眼,罵我不要臉。
說著她問我每天給她送的情詩是不是基本全都我自己寫的,我非常裝逼的說:“雖說大部分是網上找來的,但是也有好多是我自己寫的。”
於涵歪著頭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面帶笑意的看著我,說:“是嗎,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文藝。”
我抹了把鼻子,說:“那是當然,有一種才華叫與生俱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挺心虛的,因為我送她的詩裡面雖說有的確實是我自己寫的,但是屈指可數……
等我把她送到家門口後,她說已經很晚了,讓我快回去,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就問她剛才她和我的那一吻是不是她的初吻。
她說不是,我哦了一聲,神情有些落寞,跟她告別後就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之後就聽於涵在後面大聲地喊:“大傻蛋!騙你的!”
我轉身後她就已經進了屋,我愣了一秒鐘,接著忍不住歡呼了一聲。
告別了2007年,就迎來了2008年,2008年的中國發生了太多太多的大事,不過我記得的就那麼幾件,一月的南方雪災,三月西藏打砸搶燒,四月的手足口病,5.12汶川地震,八月北京奧運會,九月三鹿毒奶粉事件,當然,記憶猶新的還有冠希哥的照片門事件。
2008年對於中國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對於我來說同樣是,嚴格來說可能是喜樂參半,但是留在記憶裡更多的則是苦難,可能著眼點的不同,也可能是人性使然。
先說我過完元旦去上學的第一天吧,出了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就感覺有輛麵包車一直跟著我,當時路上車挺多的,我也沒多想,覺得就是碰巧,人家跟我走的路一樣。
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感覺出異樣來了,因為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所以剛才走的時候特地換了一條複雜的路線,多拐了好幾個彎,但是那輛麵包車還是一直跟著我,不過他一點都不像跟蹤我的樣子,倒是一點都不怕我發現,是光明正大的跟!
我不由的有些忐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衝著我來的,但是保險起見,我往學校走的時候還是走的人多的路,等我進到學校後才放下心來,那個麵包車也走了。
讓我蛋疼的是接下來的好幾天這輛麵包車都一直跟著我,從我家小區跟到學校,上午下午都跟,不只上學跟,放學也跟,給我弄得又驚又嚇的,折磨的不輕,所以我放學後都叫上板哥跟阿倫跟我一起走。
阿倫和板哥就說給他把車砸了,我覺得不妥,人家又沒對我怎麼著,就跟著我走,路是大家的,你還能管著人家啊。
在這裡我提醒一下大家,安全起見,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及時報警。
我當時沒想到這點,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跟俗話說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感覺他要是一開始衝下來打我頓我也比這樣好受的多。
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吧,張俊義就主動找上了我,不過這次他一改了往日溫和的態度,一臉跋扈的看著我,衝我說:“王聰,怎麼樣,這幾天過的好嗎?”
我一聽他這話瞬間就明白了,感情那個麵包車是他安排的,操他媽的,我忍住怒氣,非常淡定的說:“好,好的不得了,不過老是被狗跟而已,我最看不起這種雜碎了,只會耍些虛招,光明正大就慫了。”
張俊義被我這話氣得不輕,冷哼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