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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下黑手,在籃球圈裡這叫打球髒,我們班的人都在下面罵他們。
不過憑著我和板哥及阿倫的超常發揮,第四節中段我們就實現了逆轉,將比分優勢拉大到了三分,張俊義氣得對他們隊的人破口大罵,都快氣瘋了。
在我一次突破上籃的時候他忍不住了,一下子衝出來照著我頭就是一巴掌,我眼一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裁判立馬吹了犯規,但是板哥不讓了,用力的推了張俊義一把,罵了他一句,兩隊的人頓時都圍了上來,要不是倆裁判和旁邊的體育老師過來拉的快就打起來了。
最後張俊義被判了個惡意犯規,直接罰下場,我沒有大礙,罰了兩球后繼續留在場上打,他們班大勢已去,最終我們非常輕鬆的贏下了比賽。
比賽結束那刻我們班人都超級興奮,板哥和阿倫他們直接把我給託了起來,狂叫著把我往空中扔。
那一刻我超級有成就感,這場比賽也成了我整個初中最璀璨奪目的光點,永遠銘記在了我的心中。
散場後我往回走的時候路上好多人都熱情的給我打招呼,我特別享受這種感覺,這也意味著繼扒褲子事件後我再次名震全校!
回去的路上大白腿一個勁兒的說我剛才有多帥多帥,李語彤和方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追了上來,李語彤笑著說:“哎呀,王大帥哥,原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方琪也趕緊拿肩撞了我下,說:“這次看來得王帥哥你教我打球了。”
大白腿這時候挽住了我的胳膊,開玩笑說:“你倆別套近乎啊,人家現在成名了你們又來攀親。”
去你媽的吧,你剛才還不是一樣。
下午班主任過來把我們籃球隊好頓誇,說運動會總成績給他把臉都丟光了,多虧籃球賽給他挽回了臉面,說著還特地表揚了我一番,還說晚上請我們籃球隊吃飯。
放學的時候班主任果然提前過來叫著我們籃球隊先走了,在學校附近一家小飯館裡要了個大包間,好好款待了我們籃球隊一番,因為明天週六了,所以在我們一致的要求下,班主任只好同意跟我們喝酒,不過喝了幾杯他有事就提前走了。
班主任這一走,我們就徹底放開了,尤其是板哥和阿倫,倆人一直不停的敬我酒,說要沒我就沒第一名,還說他們也早就看不慣張俊義彪呼呼的樣子了,要不是以前都是看球隊的,早就幹他了。
我知道他倆守著我吹牛呢,畢竟人家張俊義是我們初三老大,不是我們想收拾就能收拾的。
不過最後他們說的話讓我心裡很舒坦,板哥和阿倫說以後認我這個兄弟,要是有人找我事記得找他倆,絕對叫上我們班的男生拼死幫我,其他人也都附和著說決不會不管我。
本來以為他們說的也就是醉話,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這幾句話對我最後一年的初中生涯而言分量那麼重。
這頓飯吃的非常融洽,我和我們班的男生感情也是驟增,最後大家都有點喝大了。
從飯館出來後板哥提議要去唱歌的,但是我見他話都說不清了,就說算了,舌頭都捋不直了,還唱啥歌。
後來我才知道板哥說的唱歌不是去普通的KtV,而且主要也不是奔著唱歌去的。
分別前板哥還說下次有機會他請我去。
回到家後我媽見我喝了這麼多酒,把我又是一頓罵,罵著罵著還哭了,我說了句煩死了就進屋摔上了門。
那時候我跟很多青春期的孩子一樣,非常叛逆,沒心沒肺的,根本不懂得心疼父母,殊不知我爸在外面忙不經常回來,我媽自己支撐起這個家有多麼不容易。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來,起來後我就先玩了會電腦,這電腦還是我軟磨硬泡我媽才同意買的,也給拉上了網線,但是規定只能週末能玩。
那時候我也不玩遊戲,就是看看電影聊聊扣扣,登扣扣的時候小喇叭響了,我一看有人加我,而且還是個女生,網名叫生如夏沫。
我當時就笑了,心想這女的文盲吧,泰戈爾的詩明明叫生如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