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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特地從網上學習了摺紙,從小手工課從未及格的我現在能夠用紙信手疊出各種精巧的形狀,全拜青春裡的這段小插曲所賜。
上學後我每天早上都給於涵送一封情書,不是直接給她,是找人放在她桌洞裡,我現在還記得,當時送給她的第一首情詩,是席慕容的《一棵開花的樹》。
我最喜歡的就是裡面的那句,“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但結尾的那句“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更符合我的心境。
順便說一句,大家有還在上學的,想追女孩子的可以效仿一下,很有效,當然,我是個例外。
我那時候一連送了好幾天吧,於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看都不看全扔了。
大白腿知道這事兒之後就罵我彪,李語彤和方琪倆人也覺得我這是徒勞,尤其是李語彤,因為她和於涵班級挨著,所以我每次去的時候幾乎都能碰到她,因為不管初中高中,課間大家都流行趴欄杆聊天,每次見到她她就奚落我,說我不嫌丟人,她都嫌丟人。
我就罵她去你媽的吧,就你這種浪騷女這輩子都得不到我這種純情小男生的青睞。
週五我又去送情詩的時候,李語彤把我叫住了,還把我拽到一旁,很認真的跟我說張俊義已經出院了,下週回學校,讓我提防著他點,聽張俊義的話音好像是這次不會放過我。
我挺感激的,沒想到她能提醒我,就說以後再也不叫她浪騷女了,李語彤就罵我,說我這種人活該被人打死。
我跟李語彤鬧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她們班門口罵,大體就是罵什麼哪來的野狗亂叫之類的話,我一看,叫罵的不正是飛機頭嘛,很明顯,他又是罵我呢,上次在操場他就這麼罵的我。
他當時的樣子猖狂到幾點,跟他們班幾個同學一邊罵還一邊放肆的笑,這我能忍?他以為聰哥是吃素的啊。
我二話沒說就往他那邊走,李語彤趕緊拽住了我,讓我別跟飛機頭一般見識,快走了就行了。
我把她的手拿開,告訴她沒事,讓她一邊看著,看我給飛機頭換換髮型,說著我就衝飛機頭走了過去。
飛機頭見我過來了,一點都不怕,昂起頭來非常蔑視的看著我說:“呀,這不是鼎鼎大大名的王聰,聰哥嗎?怎麼?瞅你這架勢是也想把我打進醫院啊?”
我低頭抹了抹鼻子,笑著說:“哥們,我沒礙著你事吧,你今天吃屎了吧,嘴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