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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清楚她的那一刻,她也向我走了過來,我裝作沒看見她,轉過頭來繼續招呼單飛他們一起喝。
大白腿又拿胳膊捅了捅我,我瞅了她一眼,繼續喝我的酒。
於涵走到我身旁後輕輕地喊了我一聲,我也沒理她,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板哥、阿倫和單飛仨人也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
還是大白腿坐不住了,起身把位子讓開,拉於涵坐在了我身旁,說:“你倆行了啊,有啥誤會趕緊解釋清楚就行了,至於嘛。”
於涵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輕聲對我說:“對不起。”
我沒有理她,不停的顛著腿,招呼著板哥和單飛跟我喝酒,不過卻沒有人回應我,我也不管了,自己抓起一個酒瓶子來就喝。
於涵趕緊抱住了我的胳膊,讓我別喝了。
我看著她,笑著說:“你憑什麼勸我,你算我什麼人啊。”
於涵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眼睛也驀地紅了。
我把胳膊從她的手裡甩出來,繼續喝自己的酒。
他們幾個人也都沉默著,坐在旁邊陪著我,直到我胃裡一陣翻騰,吐了出來,他們才趕緊給我拍背,給我拿水漱口。
吐完之後我就醉了,就是俗話說的斷片兒,往後啥事也記不得了,我只記得半夜渴醒,上了個廁所,見床頭櫃上有杯水,就端起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後又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人給叫醒的,起來後才發現板哥和阿倫還有沙發鋪著大毛毯睡在地上,就我自己睡床上,我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帶我來賓館開的房。
我撓了撓頭,聲音有些沙啞的問他們:“床這麼大,你們幹嘛都睡地上啊。”
單飛一臉苦相的看著我說:“哥,我們也想睡床上啊,可是你睡覺跟練武似得,誰受得了啊。”
這點我必須承認,我這人睡覺不咋老實,尤其是喝了酒之後,更厲害,好幾次還掉了床下去了。
我用力的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昨晚的事,不過就只能記到我吐之前,後面怎麼來的賓館我全不記得了,我問他們大白腿是不回家了,他們說沒有,她跟於涵不放心我,也在旁邊開了個包間。
我們正說著呢,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單飛開開門之後於涵和大白腿倆人走了進來,於涵看我的眼神有些拘謹,帶著幾分膽怯,一點都不像從前的她。
當時看到她這種表情我心裡多少好受了一些,因為這至少表明她還喜歡我,在乎我。
大白腿一見這形勢,趕緊給單飛他們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他們仨出去了,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於涵。
經過一夜,我的酒也醒了,所以我可以保證現在跟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清醒狀態下的,我率先說的話,苦笑了下,問她:“這是你第幾次騙我了?”
於涵一下緊張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說:“我沒騙你,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
我有些譏諷的笑了一聲,說:“沒騙過我?那昨天下午的是怎麼回事?我讓你離那個姓葉的小子遠點,你騙我說在家做作業,然後揹著我偷偷的跟他約會?你把我當什麼了!啊?!”
說到最後我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瞬間激動了起來,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於涵似乎很害怕,趕緊跟我解釋說:“我發誓,我真的沒騙你,我下午確實是在家複習的,可是中間他聯絡我說下週我們輔導班一個女老師過生日,讓我跟他一起去挑件生日禮物送給老師,我本以為是我們輔導班的人一起的,結果沒想到就只有他自己,我想走的,但是他說來都來了,就讓我陪他一起去商場逛逛挑挑,誰知道會……我真的不是成心騙你的。”
聽完她解釋後我算是明白了,感情是這個姓葉的小白臉在中間耍手段呢,操他媽的,這不是擺明了挑戰我的權威嘛,老子上次去已經明確地宣示了自己對於涵的主權,他還敢這麼弄,這明顯是欠幹啊。
雖說我知道於涵也是中了人家的套,但是還是冷這張臉,問她:“那為什麼我給你打電話問你在哪的時候你要撒謊呢。”
於涵低下頭,不停地搓著手,眼眶也紅了,說:“你不是讓我離他遠一點嘛,我怕說出來,你會生氣,會跟我分手。”
說完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剛才故作出來的冷漠也偽裝不下去了,我突然想到,或許現在她心裡比誰都更要委屈吧。
我不由得暗罵那個葉文軒,操他媽的,都是這逼小子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