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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單飛這是跟顧明翻臉了啊,頓時興奮了起來,問他有沒有啥關於顧明的把柄,讓他趕緊跟我說說。
單飛有些無語,說暫時還想不起來,讓我跟他進廠子裡面再說。
我有些失望,跟著他進去了。
想在想想我確實挺賤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幫板哥和阿倫報仇,只想著要把顧明和方琪倆人搞黃了。
到了裡面之後我發現人挺多的,還有兩輛麵包車,有七八個人都是單飛找的人,在他們中間有倆人正被綁著跪在地上。
其中一個是那天腦後勺有疤的男子,還有一個是那天一開始喊我的那個小青年。
我走過去照著他倆人就是兩腳,說:“麻痺的,還想抓老子嘛不是,現在老子在你們跟前呢,抓啊。”
那倆人此時被綁著,嘴裡還堵著塊破布,嗚嗚的說不出話來,顯出一副很慫的樣子。
我問單飛逼問過他倆了沒,單飛說還沒有,他給板哥和阿倫打過電話了,倆人一會兒就過來了,等他們來了一起問。
我們等了沒一會兒,阿倫和板哥就來了,還沒進來呢,老遠就聽到板哥罵罵咧咧的聲音,進來後都沒來得及跟我們打招呼,看到跪地上那倆人後跟阿倫一起衝上去一陣猛打。
其中一人嘴裡堵的破布也被打掉了,嘴裡嗷嗷的喊著不敢了,別打了。
板哥和阿倫沒管他,一直到打夠了才停下來,單飛問他倆上次整板哥和阿倫那事兒是誰指使他們的。
疤頭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單飛一腳踹他頭上了,罵了一聲,然後讓那個小青年說,小青年看了眼疤頭男,說他也不知道。
板哥當時火氣超大,說:“不知道是吧,行,我有法兒讓他們知道。”
板哥衝單飛找來的那幾個人說:“來,哥幾個,幫我把他們的衣服脫了。”
我知道板哥這是要幹嘛了,感情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等把疤頭男和小青年的衣服扒了之後他倆臉上才顯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凍得瑟瑟發抖,板哥把他倆的衣服扔到一邊,問:“現在知不知道?”
那倆人明顯還在猶豫,沒有說話,板哥直接點點頭,說:“行,嘴硬是吧哈,嘴硬!”
說著他就走到旁邊的廢鐵堆那翻出來一個長了鏽的鐵桶,到窪地那舀了一鐵桶渾濁的雪水,走過來後二話沒說就往疤頭男身上澆去,從頭頂澆的,疤頭男被涼的大叫了一聲,渾身打著顫,板哥澆完又去舀了一桶,這次澆的是小青年,他叫的比疤頭男還慘。
阿倫也翻了一破盆出來,跟著板哥舀水澆他倆。
因為前兩天我們這才下了場雪,所以窪地了的水還是挺多的,板哥往把頭男身上澆了得三四桶,疤頭男渾身抖著,那樣子跟快死了似得。
小青年熬不住了,顫抖著大聲喊道:“哥,再不說咱倆就被凍死了,說吧。”
疤頭男也撐不住了,聲音裡帶著顫音說:“別澆了,我說,我說。”
疤頭男承認是顧明找的他之後我們就讓他給顧明打電話,臨打電話前我還給他把手機錄音的功能開開了,他問我說啥,我拿了根尖頭的鋼筋往他脖子上輕輕戳了戳,說:“不管你說啥,只要能證明打我兄弟這事兒是他讓你乾的就行,你要是敢說漏了,我可就不管保證這根鋼筋會不會戳到你身子裡。”
為了防止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異樣,我們把衣服扔給他們,讓他們穿了起來,讓他們暖和了一會兒,順便想想等會跟顧明咋說。
見他們暖和的差不多了,就讓疤頭男給顧明打電話,打電話前我又檢查了下錄音,這可是我們唯一的證據。
疤頭男調整了調整情緒,電話響了沒幾聲就接通了,那頭傳來顧明個賤人的聲音,“喂,哥,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有啥事嗎?”
疤頭男看了我一眼,我拿著鋼筋在他身上戳了下,他趕緊衝顧明說:“沒啥事兒,兄弟,我就想問問你上次我幫你整的那倆人有沒有再找你的麻煩。”
顧明說:“那倆人倒是沒有啊哥,不過你們咋讓那個王聰給跑了呢,那個人才是重點啊,上次沒整到這小子,現在還跟我狂呢,還老在我物件面前說我壞話,對了,昨晚上還跟我裝逼了呢,哥,你看啥時候有空幫我收拾他一頓吧,狠狠的整他一頓,完了我請你和哥幾個好好地搓一頓。”
操他媽的,聽著顧明這小子的話我就來氣,疤頭男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可以了,他就跟顧明說:“行,兄弟,等過兩天我幫你收拾他,先這麼著吧,我這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