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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傷的說重不重,說輕不輕,身上和腿上全是傷,臉上好多地方也腫了,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跟個豬頭似得,尤其是嘴那裡,嘴上皮破了不少,整個都腫了起來,比《東成西就》裡的歐陽鋒的香腸嘴還要嚴重,不過好在不用住院。
他見我來了,衝我招了招手,意思是打招呼了,我問他咋回事他也沒開口,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過了沒一會兒,衝旁邊的痰盂裡吐了口血水。
我靠,這被打的挺厲害的啊,我問高瘦他知不知道咋回事兒,高瘦說他也不知道,他也是被狠人給喊過來的。
沒一會兒胖哥和老喬也來了,見狠人這死樣子,都問他咋了,狠人很痛苦的擺了擺手,意思讓我們等會。
醫生詢問了他幾句,沒一會兒給他開了一打把藥,讓他回去記得吃藥,每天還要過來打針,說著還給他塞了塊兒沾滿了黑黃色藥水的藥棉。
等醫生囑咐完之後,狠人往上一站,瞬間又坐了回去,很痛苦的咧了咧嘴,然後衝我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們上去扶他,我和高瘦倆人趕緊過去被他摻了起來。
老喬當時特別生氣,很火大的說:“他媽的,誰幹的,弄他!直接弄他!”
我們摻著狠人出了醫院之後,他走到旁邊的垃圾桶把藥棉吐了出來,然後很痛苦的呲了呲嘴,我當時注意到他整個上牙牙齦都爛了,慘不忍睹的那種感覺,怪不得他嘴旁邊腫的那麼厲害。
狠人張嘴想跟我們說話,結果可能因為太疼了,也沒說清楚,嗚嗚的說了兩聲就不說了,皺著眉頭一臉的痛苦,當時我們就聽清楚了一句話,就是他也不知道被誰打的,反正是被人給陰了。
我勸狠人說:“行了,說不清楚就別說了,回去先好好養養,等好了回學校我們再談報仇的事兒。”
送走狠人後我們幾個還一起猜測是誰幹的呢,其實當時不用猜,在我心裡就有兩個人選了,除了紋理頭和刺兒頭我想不出別的人來。
開學後回了學校,刺兒頭看到我們那表情是相當的囂張,滿眼的都是挑釁,我心想狠人這事兒多半是刺兒頭乾的,不過這小子夠賤的,上次狠人都那麼威脅他了,他還不害怕,我估計是他不知道狠人的背景,或者說是他本身的背景也非常牛逼,牛逼到他能夠不把狠人放在眼裡,不過我覺得這不太可能,狠人他爸在我們市裡已經是道上最頂端的人物之一了。
讓我確定這事兒是刺兒頭乾的是有次跑操的時候,散操之後刺兒頭故意跟幾個人跑到了我跟前,大聲的問道:“呦,這不是高二扛把子的小跟班嘛,你老大呢?”
我沒理他,罵了一句:“滾你媽逼啊。”
刺兒頭也不火,跟身旁的人哈哈大笑著說:“恐怕是被打的成了豬頭了,不好意思來學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