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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來後發現我爸媽都沒有在家,就給我爸打了個電話,他說他跟我媽在醫院呢。
我當時嚇壞了,也沒來的及多問,掛了電話就趕去了醫院。
進了病房後看到我媽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我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走過去小聲的叫了聲:“媽……”
我媽見我流淚了,眼睛一下也紅了。
我爸站起來把我拉到了外面,衝我說:“聰聰,你怎麼回事呢,你這麼大了,男子漢頂天立地,要有出息點,怎麼動不動就掉眼淚啊。”
去他媽的男子漢吧,男子漢也有媽啊,我媽要是沒了,我就算再怎麼出息又有什麼用。
我爸見勸不住我,就說:“你別哭了,你一哭你媽的情緒也跟著受影響,懂事點,行不。”
見他這麼說我才沒有再哭,抹乾淨了眼淚,我就問他,我媽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爸說:“昨天不跟你說了嘛,還是老毛病犯了,她這老毛病一犯就會牽扯出其他併發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為了安全起見才帶她來醫院住的,醫生說了,就算不住院也行。”
我將信將疑的信了他的話,再進病房的時候也沒有再哭,給我媽削了個蘋果,雖說削的不好,但是她吃的很開心。
臨床的阿姨直誇我懂事孝順,我爸和我媽就一個勁兒的笑,看起來特別的開心。
只有我低著頭,鼻頭酸酸的,眼淚又差點落下來,要是她知道我是個怎麼樣的孩子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話。
我在醫院呆了一天,下午我爸就催我上學去了,讓我安心學習,我媽這裡有他照顧呢。
我跟我媽說了會兒話就走了。
出了醫院住院樓之後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抑制不住的湧了出來,整個世界瞬間在眼前模糊了。
我知道我爸是騙我的,我媽這次的病肯定不同於尋常,因為我看到紙簍裡的廢紙上面全是殷紅的血跡。
因為我怕他們擔心我,所以沒有挑明,也沒有多問。
我沒有打車,就這樣一路哭一路往家走,路上的行人都好奇的看我,我絲毫都不在乎,就是自己哭,哭的非常的傷心。
此時此刻對我而言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我的世界只剩下了我自己,只剩下了一個無助絕望的孩子。
回到家之後我的情緒才稍微平復了一些,但是看到客廳裡擺的全家福的時候,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最後索性爬到床上悶著頭的哭了起來。
這是我長這麼大,哭的最厲害的一次。
我哭著的時候,門外一下響起了敲門聲,我本來不想開來著,但是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敲,最後還大聲的喊我的名字。
我聽出來是大白腿的聲音,就起身給她開了門,開門的功夫我也一直在哭,給她開開後我就轉身進了屋,又趴到床上繼續哭。
大白腿被我嚇了一跳,趕緊跑進來問我怎麼了,我也沒有理她,就埋頭哭。
大白腿見我一直哭都急壞了,趕緊問我到底出什麼事了,我也沒有回答她,她顯得手足無措,一個勁兒的問我、安慰我,最後她也跟著我哭了起來,而且哭的很傷心。
我被她哭的愣住了,抬起頭來問她哭什麼,大白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她見我哭也就跟著哭了,我有些無語,被她這一說,注意力分散了一些,也沒有剛才那麼難受,就起身抽紙擦了擦眼淚,把紙地給她讓她別哭了。
但是大白腿還是不停的哭,看起來特別的傷心,我趕緊安慰她,說我都不哭了,她還哭什麼。
她啜泣著說:“我,我從來沒見你這,這麼傷心過,也從來,沒,沒見你哭過,你哭的這麼傷心,肯定,肯定有很嚴重的事情發生了。”
我看她委屈那樣,感覺挺心疼的,這世界上估計最瞭解我的人就是大白腿了。
大白腿見我沒說話,哭的更厲害了,說:“王聰,你是不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啊?你是不是快死了啊?”
我再次無語,低下頭,坐在她身邊,輕聲的說:“不是我,是我媽,她這次病的好像很厲害,不過我爸告訴我沒事,他從來沒有騙過我的,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大白腿聽我這麼說,情緒才漸漸地平穩了下來,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說:“可能是你想多了吧,阿姨那麼好的人,不會有事的。”
我點點頭,說對,心裡默唸,肯定是我想多了,我爸從來沒騙過我,這次也不會騙我,他永遠都不會騙我。
我和大白腿倆人一起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我才問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