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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光頭他們過來了才有些慌了,趕緊衝他們說:“那,那啥,你們再,再等會哈,我們大哥說一會兒就過,過來了。”
光頭衝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小兔崽子,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你他媽的在逗我玩呢,以為我看不出來嘛,我等你這麼久了,再等得等到什麼時候。”
我衝單飛和板哥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就跑,阿倫估計沒看到我的眼神,我們都跑了他還在發愣呢,我大喊了一句:“快跑啊。”
他這才跟著我們往前跑,光頭他們立馬也跟著我們跑,很明顯他們人多,裡面也有好多健跑小能手,沒一會兒就追上了我們,跑在最後面的阿倫瞬間被人群給湮沒了,我們幾個也沒好哪去,馬上也被人逮住了。
我就感覺跑著跑著後脖領子猛地被人一拽,自己往後一仰,差點摔倒,緊接著屁股就捱了一腳,好多人衝上來把我給圍住了,圍著就是一頓打,我沒辦法,再次使出了被圍毆的自保方式,接著被人拽的力道躺到地上,抱著頭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任由他們拳打腳踢去吧。
因為無數次的臨場實踐與自我反思總結,所以我現在這招已經無敵了,他們那麼多人圍著我這一頓打愣是沒把我打咋樣,不過這招也不是完美的,至少我肋骨那還是被打的挺疼的,不過這個與經驗無關,我就長了兩隻胳膊,護住了頭和臉就護不住肋骨了。
他們打夠了之後就把我從地上架了起來,肋骨那疼的我喘氣都不咋敢喘,不過我抬頭看了看同樣被架起來的單飛和板哥,被我還慘,單飛鼻子都破了,流著血,板哥眼皮腫的老高,至於阿倫,直接慘不忍睹了,我靠,兩隻眼睛都黑乎乎的,一看就是淤血,頭上也不知道哪裡破了,不停的流著血,半邊臉都紅了,我忍不住把頭別過去不敢看了。
啤酒肚這時候走過來給我們四個一人扇了兩巴掌,罵了我們幾句。
我閉著眼睛忍著,以為他們打夠了就行了,結果光頭問啤酒肚咋辦的時候,啤酒肚就說把我們都帶走,找人來贖我們。
我一聽這話有些急了,喊了聲:“喂,差不多得了啊,沒必要玩的這麼過分吧,打也打了都。”
啤酒肚照我走過來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腳,罵道:“草你媽,你當老子是街上的小混混啊,打就打了,老子頭上的傷不得花錢治啊。”
我說你把我們打的更厲害,啤酒肚又踹了我一腳,說:“活該,這是你們自作自受,怪只能怪你們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說著他就跟光頭商量把我們都綁走,單飛和板哥對他破口大罵,不過換來的也是頓打。
光頭跟啤酒肚商量說最好有個人留下了去報信兒,啤酒肚點點頭說對,然後看了一圈就指著我說把我放了,讓我回去報信找人帶錢來贖單飛他們。
說完他們就把單飛他們三個綁到車上去了。
單飛被拉上車的時候還衝我說讓我就在這裡等五哥,五哥說話算話,說來一定會來的,說著還把他的手機給了我,讓我好給五哥打電話的,我也把自己的手機給了他,等會五哥來了也好聯絡他們。
光頭走前還威脅了我一下,說我要是不找人去贖他們的話,他倒是不會殺他們,不過到時候會不會缺胳膊少腿就不一定了。
他們走了後我自己坐在路邊等著五哥,說實話,我當時心裡有點埋怨五哥,也不敢確定他到底會不會來,要是他能早點來的話的,我們也不至於被人家打這麼慘,我當時已經做好了打算了,要是五哥半小時內不來,我就直接找狠人了。
我等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吧,就見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因為那車挺普通的,是輛大眾,所以我也沒咋注意。
轎車在我旁邊不遠處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倆人,駕駛坐上下來的是個穿著西服精壯男子,車後座上下來的是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閒裝的男子,左右看了看,表情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看酒吧的招牌,有些狐疑。
我當時見他那樣,心想他該不會就是五哥吧,不過不太可能啊,五哥咋可能就自己來了啊,再說,五哥也不可能就開這麼輛破車啊。
結果穿白衣服那人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我手裡的單飛的手機這時候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五哥打來的,我靠,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看了眼那穿白衣服的人,然後把手機接了起來,他上來就問我在哪,我也沒答話,拿著手機就往那人跟前走了過去,他正衝手機喂呢,見沒人答應,好奇的看了看手裡的手機。
我走到他跟前後打量了他一下,見他三十多歲,身高和個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