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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這一問,我就把這段時間受的氣跟他說了。
其實我本來沒打算找狠人幫我的,跟單飛說一下讓他帶人來幫我就行了,結果我跟狠人說了後他氣壞了,破口大罵了一番,問我咋能忍這麼久,他這就打電話找兵哥帶人來學校幫我弄黑皮,還說就算是在學校裡也照樣能把他拖出去。
我一聽趕緊說不用,我這還是觀察期呢,現在要是鬧出點事來我這學就完了。
狠人問我啥時候能過觀察期,我說這次大休前估計就行了,狠人說那行,他跟兵哥打電話,叫他聯絡我,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先找人,處理不好的話再找兵哥。
狠人說那也行,不過他還是會跟兵哥說聲,讓兵哥聯絡我,以後要是有事我也好直接聯絡兵哥。
狠人這事辦的挺好的,跟他打完電話沒多久我就接到了兵哥的電話。
兵哥一副不在乎的語氣問:“喂,王聰是吧?”
他那邊聲音亂糟糟的,我偶然聽到什麼八條二餅的,估計是在打麻將,我趕緊應了聲說:“哎,兵哥是我。”
兵哥說:“你跟我說話不用這態度,正常點就行,你是狠人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咋了,最近遇事兒了?學校的小逼崽子嗎?我幫你弄殘他?”
我靠,我一聽這話立馬更不敢了,說:“嗯,哥,沒事,就是小事我自己先解決解決看看,等不行再找你。”
兵哥說:“那也行,有事你儘管跟我說就行。”
跟他掛了電話後我感覺心裡更有底了,這你媽的黑皮別真的惹怒了老子,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他。
等快到大休前的那兩天,我們班主任就找了我,說我的觀察期過了,我這段時間表現的還不錯,學校接手我的轉學檔案了,讓我以後繼續保持。
我當時感動的都快哭了,他媽的,老子這觀察期熬得容易嗎,我還繼續保持,保持個屁,我都被打了一個月了,是時候翻身了。
當天晚上我就給單飛打了電話,讓他週六放學的時候提前帶人來我們學校幫我幹黑皮。
單飛說沒問題,到時候多幫我找點人,給我撐撐場面。
跟他說好了後大休前那天週五晚上,我就去了黑皮的寢室,他們寢室的那幾個幾乎都打過我欺負過我,一見我去了,都一臉張狂的迎了上來,問我是不是皮癢了,來討打。
我笑了笑,說:“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的死期。”
我以前老跟他們說這種話,他們早就習慣了,以為我吹牛逼呢,也沒到我,倒是都哈哈的笑了,說我都說了半個多月了,讓我接著吹,等真有那一天他們跪地上叫我爹都行。
我當時被他們氣得不輕,就算是打我一頓也比他們這麼歧視我好,所以我很生氣的指著他們說:“行,有種明天放學別跑,告訴黑皮明天等著,你們最好跟黑皮一塊兒出來。”
說完我就走了,他們也都沒當回事,你要知道最大的侮辱是對手對你的威脅視而不見。
回到宿舍後我踹了下大蝦的床,衝他說:“大蝦,明天我要收拾黑皮了,你去不去。”
大蝦笑了笑,說:“去,咋能不去呢。”
我知道他以為我跟他開玩笑呢,我也沒跟他解釋,直接上了床,小孫還在那對我冷嘲熱諷呢,我也沒理他,在我眼裡他就只會瞎蹦躂,我都懶得理他。
第二天一上午我都沒心思上自習,心裡超級激動,麻痺的,老子忍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報仇了。
放學的時候我見大蝦還在收拾書包,我跟他說:“抓緊的,快走吧。”
大蝦有些茫然地問我去哪。
給我氣的,我說媽的昨晚不是跟你說好了,一起收拾黑皮嘛。
大蝦說:“就咱倆啊?那不被人家打死?”
我說就咱倆個屁,我叫了人了。
大蝦低下頭收拾東西,說:“得了吧,你要是能找的動人的話,也不用挨一個多月的打了。”
我靠,他這話說的我特別的生氣,媽的,我說:“我不跟你解釋過了嗎,我一直在觀察期嗎,現在過了觀察期了,可以放手一搏了。”
我覺得我這話說的有點裝逼了,大蝦扭頭看了我一眼,說:“王聰,我以前覺得你這人還挺實誠的,沒想到你忽悠起人來跟真事兒似得。”
我有些無語,說:“媽的,你愛信不信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說完我氣呼呼的拎著書包就走了。
單飛早就等在校門口了,我意見就倆人,他跟一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