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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知道他們開玩笑呢,站起來一起碰了個杯,說祝我爸生意大火。
那天聚會的氛圍有些怪,可能是因為我跟李語彤的事情吧,尤其是大白腿和李語彤鬧得都不太愉快。
不過我倒是不在乎,就是不停的喝酒,以各種理由敬完這個敬那個,最後有了明顯的醉態了,大夥兒也看出來我是故意的,就都勸我別喝了。
但是跟我一起喝的還有方琪,她也是不停的喝,喝的也有些醉了,猛地站起來,大聲地說:“你們都別勸王聰,來,我陪你喝。”
說著她又開了兩瓶酒,給我一瓶,自己仰頭吹另一瓶,我接過來也仰頭吹了起來。
在這群人裡面,我們是最有心事的兩個,所以倆人一塊兒喝了好多,開始大家還不敢勸,但是見我倆喝了這麼多,大家也都過來奪我們手裡的酒瓶。
大白腿當時見我們喝成了這樣,說送我們回家,我這時候擺擺手,語氣有些含糊不清的說:“怎麼能,能回家呢,琪,琪姐好容易回來,我還沒跟琪姐,呆,呆夠呢,是不琪姐!”
方琪這會兒也醉的很厲害了,於涵扶著她,她點點頭,很配合的說:“對,對,我要跟王聰呆一起!”
大白腿問我倆說:“那你倆想去哪啊?”
我大手一揮,說:“酒吧!不醉,不,不歸!”
大白腿罵了我一句,說去你的吧,然後她跟單飛他們商量了下,找地方唱歌吧。
到了KtV我還要喝酒來著,大白腿不讓,要了壺熱的花茶給我和方琪喝,我倆不喝,她就讓其他人幫著給我倆嘴裡灌。
喝了會茶,我就點了首歌,是張敬軒的《斷點》,因為我覺得此時只有這首歌能夠代表我的心情,不過我喝醉了,好幾句都唱跑調了,我閉著眼就是唱,後來越唱越傷心,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單飛過來一腳給我踹地上了,罵我說:“看你那點出息,說著他把我拉起來,拽到了沙發上。”
我雖說醉了,但是還有一定的意識,推了他一把,罵道:“去你麻痺的,你懂個屁。”
這時候我就感覺有很柔軟的手在我額頭上摸了摸,然後握住了我的手,輕聲的喊了聲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發現是於涵,她正坐我身旁呢。
我雙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跟她開始傾訴了起來,我也不記得我當時說的啥了,後來眼睛都睜不開了,睡前唯一記得自己躺在一個很軟的東西上面,還有一隻很軟的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臉龐。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還是單飛他們叫我起來的,我一看好像是在賓館,問他倆我咋在這,他倆就說我昨天喝醉了,他們也不敢送我回家,單飛就用我的手機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不回去了,然後他們就帶我來這裡睡。
我當時心裡一驚,說我沒有酒後失態吧。
他倆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我一看,心裡一沉,趕緊問他倆我幹啥了。
他倆見我不記得了,就說不說了,我讓他倆一定告訴我。
他們就說我昨天走的時候躺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還邊笑,抱著人家於涵的大腿不讓人家走,而且還在大馬路上解褲子撒尿……
我趕緊擺了擺手,說:“停!”
我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你媽的,我還是頭一次酒後失態,不過也是我唯一的一次。
回到家之後我爸也沒在家,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他說在外面忙著置辦開店的東西呢,我問他不會這兩天就開吧,其實我想讓他等到下次我大休的時候開業。
他說還開不了,還要辦營業執照啥的,聽了我的意思後,他就說行,就下次大休週六的時候開,說完他告訴我中午不回來了,前給我留桌上了,讓我吃完飯直接回學校去行了。
中午我沒高興自己做飯,就下樓去買了點,到了小區門口那的時候,我看到小區對面停了輛麵包車,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那麵包車挺新的,而且還是個綠色的,旁邊有倆男的抽著煙聊著天,以我的經驗,這倆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八成是道上的混子之類的。
我當時想歸想,但是沒怎麼放在心裡,買了點東西就回去了。
下午我玩了會兒遊戲覺得挺無聊的,乾脆收拾了下東西回學校,打算回去打會球。
我揹著書包往下走的時候發現那輛新麵包車還在,但是不是停在小區對面了,而是停在小區門口旁邊,我好奇的看了眼,繼續往前走。
我承認,我當時大意了,可能是因為跟李語彤這事兒給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