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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沒管他,由他去吧,李闖其實這人就是典型的牆頭草,誰牛逼了他跟誰,所以我也不怕他跟我作對。
所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劉子云到最後可以說是完敗,身邊就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忠子,其實忠子也想要厚著臉皮來投靠我們來著,但是被李闖給拒絕了,原因是李闖也看不上他,連李闖都看不上的人,可見這忠子是有多差啊。
最後雖說劉子云沒有明顯的認敗,但是誰都知道他敗了,再也不是那個走路挺著腰桿兒,嘚嘚瑟瑟的那個劉子云了,成天跟忠子倆人走路的時候基本都是弓著腰低著頭的,一副慫逼樣兒,老遠見了我他倆一般都是躲起來,我們級部有的賤的,見了他倆也會上去踢上兩腳,總之,他倆看起來還是很可憐的。
大蝦還說讓我一口氣給他倆逼的自動退學就行了,我說沒必要了,他倆現在也已經夠可憐了,大蝦還說我心太軟,跟我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唉,沒辦法,聰哥我天生就是一副菩薩心腸,想想自己差點腿都被人鋸了,劉子云現在這個狀況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我也是真不打算為難他們了。
所以在當時我們學校也流傳了一句話,那就是我王聰,其實是我們學校的天!
我們這天就是最大,最牛逼,無法超越的意思,有時候打撲克甩出兩張對方管不了的大牌就會非常囂張的說,“這個對你來說就是天!”,對方管不了,只能很慫的點點頭,說:“天,天。”
所以我在我們學校可以說是真正的成了一手遮天的人物了,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要等著高三的畢業了之後才算。
大休那天上午的時候我跟老師請了個假,說家裡有事兒先回去了。
我這次不是撒謊,是真的家裡有事兒,而且是喜事兒,我爸開的小店今天開業,我跟我爸說了,上午請假回去幫他一塊兒開業。
當然,我也叫了大白腿和單飛他們。
他們也都請的假早早的來了,跟我和我爸一塊兒收拾收拾開業需要的東西。
本來我以為開業除了我一些同學朋友,以及親戚和我爸的幾個朋友,來不了多少人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來了很多人。
大概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在店門口放了個鞭炮,本來我還說放禮炮的,但是我爸說又不是啥大飯店,放啥禮炮。
放完鞭之後來的客人就過來了,有我認識的幾個鄰居和我爸的朋友,我們在店裡面擺了兩張大圓桌,讓來的客人都往裡面坐,那天我爸也沒做菜,都是從飯店叫的。
我和單飛他們在外邊聊天的時候,就見從街頭開過來兩輛黑色的路虎車,到了我們家店門口後突然停了下來,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以為是來鬧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