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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錢的。他們都習慣了,現在卻聽到白毓這麼說,登時有些感慨罷了。
寫好了方子,公孫策將它遞給了白毓。
此時包拯也站了過來,“白大娘子,敢問你剛才可看出了什麼?”
白毓將藥方子收好,準備起身說話。
展昭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扶她。
包拯連忙說道;“白大娘子坐著說話便是。”
“好。”白毓接受了包拯的好意,而後抬頭看他,“我若說了,包大人可會相信?”她現在才算是看清了包拯的樣貌,黑臉月亮,要素齊了。
“白大娘子若是說真話,我自然是信的。”包拯笑著說道。
白毓嘆了一聲,“公孫先生,我們之前收斂白骨的時候,在上面發現了一些痕跡,我們兩人都推斷他們是死後被人分屍,白骨上才會留下這些痕跡的,對嗎?”
如果按照她原本的計劃,她現在應該在檢查白骨上的痕跡是死前傷還是死後傷。
“是。”公孫策點頭。枯井中的白骨散落凌亂,而且幾乎每一塊白骨上面都有刀痕,很難不讓人做出這樣的推斷。
“其實不是的。”白毓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整個人不寒而慄。她的手捂著心口,免得自己吐出來,“他們是被人下了藥,在渾身無力之時,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肉被剔下來,流血過多而死的。”
“什麼?!”
“這是一場祭祀。”就算在現代的那半年裡,白毓已經看過了很多案子,但是每一次還是會難受不已,“他們是祭品,活著的祭品。”
一陣穿堂風從偏廳而過,偏廳內的四個人都覺得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