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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三爺又衝那女人眨一眨眼。那女人這次儘管有些不願意,可還是再次去了後面。 那女人又拿出一根金條出來。又遞給三爺,三爺又再次轉交給他。“這一份,麻煩你交給黃桂兩家的弟兄。那兩家被我們這邊打死的兄弟,就麻煩你代勞一下,撫卹一下子。我和你嫂子,就不便親自去了。拜託了拜託!” 這一次他擺手了,“三爺,川軍這邊的,我就收下了。必竟川軍弟兄們們是外地人。我也搞不清楚,他們的脾氣。所以這十條黃金,我就暫且潛他們收下了。萬一他們不要,我也沒有辦法。我就原物奉還。 這一份我就不能要了。無論是桂家還是黃家兩邊,無論是撫卹死者家屬,還有犒勞弟兄,都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這個就不用三爺費心了。” 心說,博古的弟弟秦邦禮當年創辦華潤的時候,陳雲給他的創始基金也不過是兩根金條。兩根金條不少了。凡事都應該適可而止。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嫌哥哥給得少了,沒有給得跟川軍弟兄一樣多,是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不是,三爺你誤會了。黃桂兩姓,一個是我本家,一個是我老婆家,都是自家人。我和三爺一見如故,也算是一家人。 再就是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黃桂兩家就算了。 我之所收下川軍弟兄這一份。是因為川軍弟兄們,確實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是外地人。在外不容易。 再者是他們為國征戰,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掙一點餉銀,大多也寄回老家了。怪可憐的。給一點錢給他們,能瀟灑一天就瀟灑一天。說句不好聽的,不是我咒他們,確實是這樣,興許哪天就看不到他們中的某些人了。 當兵得不容易!再就是,我和他們萍水相逢,開始的時候,也就是酒肉朋友,慢慢得處出感情了,才變成兩肋插刀的朋友的。 也就是說,我小黃能用親情友情解決的,我就不需要三爺你花一分錢;而那些我都需要拿錢去交的朋友,我就不敢冒充那個大頭鬼了。我不能自己掏錢,來給三爺你來辦事,對不對。君子顧其本嗎,對不對!” “兄弟你講得對!真得長見識了,長見識了,兄弟。什麼來著,什麼聽什麼一席言,勝讀多少年的書來著。” “啊哈,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施耐德哈哈笑道。 拿著這兩根金條,打過招呼。轉過身來。也許是太過敏感,還是做賊心虛,施耐德就感覺到自己身後,三爺正用一雙惡狠狠的吃人的眼神,盯在了他的腦筋把子上頭。後背心頓時拔涼拔涼地,冷颼颼。 要麼是怕,要麼是真得人性的迴歸,施耐德真地有些後悔。包括想過回過身去,把那兩條金條還給三爺。 揣著那兩根金條走夜路,實在是不放心。如果沒有出現阿秀被強暴,自己被揍那一檔子事。他的安全意識可能還沒有那麼高。糊塗塗地,也許那麼回事,揣著回家了。出了那檔子事後,他變得小心謹慎多了。 鑽到床底,把牆上的一塊開線磚給敲開。當然夜裡砸牆,動靜會很大。為他是用菜刀把磚撬出來的。磚又不是水泥砌的,是用白灰加上黃泥巴漿混和而成的,並不結實,一撬就撬開了。 牆不是一塊壓一塊的。為節省材料,砌得都是鬥牆,底下一層中空的部分灌有泥巴。扒開那磚,幹掉的泥巴都變成了顆粒狀,米一樣流出來。他把那兩根金條塞進去,把那些乾的像米一樣的泥巴又灌回去,灑在金條上面。再按照原樣封回去。 直到看不出破綻了,這才鬆了口氣。看看時間,應該已是半夜,就不想回去了。 睡到凌晨的時候,一下子驚醒了。疑神疑鬼半天,才發現是老鼠在磨牙齒。心悸當中,想了想還爬了起來,裝做到外面撒尿的樣子,在地上撿了幾小塊碎瓦片屑子。 再次爬到床底,用那幾小片瓦片屑屑子,塞到那磚縫裡。用手推了推,再用手指甲扣了扣,確信那磚不那麼容易崩開,這一下,心裡面才蹋實了。 第二天,又去了另外一家。如法炮製,大體的把和上家,與三爺說得話,差不多又重複了一遍。 只是說話當中,進來個白鬍子老者。他便立馬把嘴給閉上了。 許大德說,是自家老管家,無須多慮,但說無妨。他這才重又開口。那白鬍子管家聽了會就出去了。 當家人許大德也心甘情願地拿出一根金條,還有一根翡翠手鐲來給他。正待出門時,那白鬍子老人走了過來,又遞給他一樣東西,說,“這是你要得,不知道夠還是不夠。不夠我再去拿。昨晚多有得罪,請小兄弟勿怪。請你看在我家老爺一把年紀的份上,寬宏大量,把我家少爺放回來。老爺太太以及老朽以後都會督促他改好,不再為非作歹!老朽這裡求你了!”說著老人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禮。 施耐德這才知道,昨晚自己進三爺家門之前,藥房閣樓上火氣挺大的那個人,原來是這位大爺。於是用不無譏悄的口氣說道,“爺爺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辣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