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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黃爸小嗲嗲兄弟倆,他便去找父親為他兩夫妻,送掉性命的五兄弟。 直到送撫卹金的時候,他才明瞭那幾個兄弟是“自己”蛋拖痰灰的朋友。 當然,他沒和他們說,自己是穿越人。 一座籬笆,三根樁;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人打水不渾。不找些朋友作幫手怎麼成就大事。 哪怕裝,他也要裝出,和他們一直很好的樣子。也不是說,完全在騙人家。 與人相處,他一直抱著以心換心的宗旨。 兄弟五個,因為家裡窮。五個公雞頭子,有四個都沒娶上媳婦。只有大哥結婚了。 而大哥的老婆,還是拿他們的妹妹換來的。也就是說他們的妹妹,換給了老大老婆哥哥去當老婆了。 這樣的操作方式,在本地叫換親。又美其名曰親上加親。 兩對夫妻到一起,光相互間的稱呼就非常地燒腦,混亂的一匹。 男的相互叫對方哥哥,女的相互叫對方嫂子。只有吵架的時候,才相互統一,叫對方:“去你媽的。” 老大到山裡去了,去斫黃荊條。家裡的藤椅老朽壞掉了。打算重新做一把。 其餘的四個未婚的光棍條子,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洩。正在自家的破草屋前的院子裡擼石頭玩。 在玩石鎖的是老二,大冬天的,光著膀子,身上熱汽蓬天,汗水直流。 老三在玩石擔子,也就是槓鈴。石擔子有兩百斤,老三在做挺舉。看上去很輕鬆。 老四在打砂袋。砂袋吊在樹上。為了不費鞋子,老四在光著腳踢。 砂袋裡的砂,不是純砂。是砂和草木糠混在一起的。用得時間越長,砂袋就越硬。最後像石頭一樣硬。 老五在練鐵砂掌——雙掌飛快地往砂坑裡插。動作是越插越快。 老大不在,望他進來,老二率先發話,把手裡的四十斤重的石鎖往地上一丟道。“醜鬼,什麼風把你刮來了?” “老子以為,你狗日的有了吊膀子的,就不跟我們光棍條子玩了呢?”老三把石擔子也一扔,砸地上,地為之一震。朝他走過來。 其他兩兄弟,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依然練他們的。 “大哥呢?” “老大到山上斫黃荊條子去了?” “搞那玩意兒幹什麼?”他都沒聽清楚黃荊條子到底是哪幾個字,更不知其事。只是隨口一問。 黃仲充一指門口的一把藤椅,“囔,這屌東西壞了,老大準備再做一把。” “做這一把東西要多長時間?” “兩三天吧。快要兩天,慢要三天。”老二黃仲谷回道,“要削,還要用硫黃燻。再編。編過了還要上桐油。” “這麼麻煩啊。老五啊,你幫我去山裡把老大喊回來,就講,我明朝送他十把藤椅過來,不要再砍什麼黃金條了。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有什麼事啊?”老二見施耐德如此大方,豪氣也上來了問。 “不光是老大,還包括你們,”施耐德辯解道,“我有個朋友想要在馬壩投資開煤礦。本來是想讓我管的。我抽不開身來。就想到你們。我就向那個朋友推薦你們兄弟五個,讓你們幫我那煤攤子給支起來。” “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老三興奮地又給了他胸口一拳。老三有點當然是像徵性地,要是真打,他骨頭早就斷了。 “哇操,你的意思是說,老子們以後,不用在家裡和尚打道士,無所事事。以後有事做了,太好了。”老四光著腳板子就跑過來了問。 他笑笑,點點頭,“如果你們肯得話,那煤礦的管理就交給你們五個兄弟。”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老二連連擺手道,“沒有這個肚子,吃不下那個腑子。我們兄弟幾個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一個個的也就比草苞多口氣。不中不中。你要是有工人不服你管的,我們兄弟幾個幫忙打個架什麼的,我們還湊和。把那麼大一個傢俬全都交給我們管,管不了。沒那個本事。你有那個膽子,我們都沒那個膽子。”老二黃仲谷緊著擺手。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不要怕,老二唉。什麼東西不都是學來的。哪個天生得就會。你不要小看了自己。等會兒我給你們兄弟分下子工。老四先給點錢給你到‘回子’那裡買幾斤牛脯牛肉,再帶十斤燒酒回來,晚上邊吃邊聊。” 老大的老婆給他倒了杯茶出來。他說,“以後,大嫂可以到礦上去燒鍋。” 那女人一聽以後有地方可以掙錢。笑得眼睛都沒了縫。 女人進屋了。他竊竊地剩下的老二老三道“我們要設法買些槍還有子彈來。這兵荒馬亂的。” “獵槍是差點意思。上回跟街上幹仗,我們要是有正兒八經的槍,我伯伯也不見得會死。被他們追屁股後頭給打死了,想起了都覺得窩囊。”老三捶了自己一拳頭道。 “你不是認得川軍嗎,找他們弄點不行嗎?”黃仲谷出主意道。 “不行,我試過了。川軍的裝備自己都不夠用。好多都是撿鬼子的。”他其實沒有試過,因為他知道川軍不富裕。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