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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傳薪一招手把副官招至身旁,交待道,“你去戴什麼衝的,把那個叫黃紅的丫頭給你帶過來。今天晚上,就讓小夫妻入洞房。我就不信了,哪個敢阻攔!” 削豬佬看戴傳薪真地生氣了,把臉抹過一邊去,沒吭聲,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太好了,長官!”王文軒大兒子高興地跳了起來,小跑著,追上那個副官,肩並肩對那個副官說,“那地方我去過,我帶你去!” 王文軒著了急,跑上去一把拽住他的兒子,尖著嘴咬著呀,惡狠狠道,“就你能!離了你就不認得路!給老子一老一實在家待著。苦吃得還少是吧!蠢貨!” “不要罵我蠢貨!”他大兒子一聽他罵自己蠢貨,就像被踩到的尾巴似地,臉色蒼白地尖聲叫了起來。 “你不是蠢貨是什麼東西哎!老子把你從那個地方救出容易嗎?你還想讓老子去救你第二次嗎?你弟弟已經廢了,你也想變成他那個樣子,不男不女地!”王文軒一時間,幾乎哽咽住了。 他大兒子呆了呆,態度是軟化了些,不過他強調道,“新郎我王道清,去接我新娘子黃紅,回來拜堂成親,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爸爸,你為什麼要攔我呢?” “去吧去吧,有我在,沒事!”那個副官也好說話,打著包票,拍了拍那小子的肩頭鼓勵道。 “盡講那些沒用的話幹什麼!你兒子不做下傷天害理的事,祖師爺留下來的刀,會砍向那造孽的根?”削豬佬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對王姓父子。 “戴衝的勞動力幾乎都到了橫山街上來了。家裡沒有幾個壯老力,也沒人你兒子怎樣,讓他去接黃紅就是。長官都已經發話了,還講那麼多山高水遠的廢話,管什麼經。要去就去,難道要拖到明天早上不成。”黃紅他爸說道。 “去吧去吧!”王文軒也不拉他兒子,反而一拽一送,恨不得推他一跟頭,“有命去,沒命回!那時候老子就徹底趁心了,不用再他媽的淘氣了!” 看著王文軒大兒子和自己的副官出了門,戴傳薪面對愁眉苦臉的王文軒說,“你兒子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接新娘子本來就是他的事。我們四川是這樣,你們這裡難道不是這樣。” “接新娘子是一大早去,哪有這麼晚去的。這是接新娘子還是偷新娘子?”削豬佬氣戴傳薪不講道理,仗勢欺人。尖酸地挖苦起戴傳薪來。 “看來,黃大哥,對我戴某人是一肚子意見啊?”戴傳薪笑笑說。 “不敢。好死不如賴活著,怕吃槍子,我還想多活兩年。”削豬佬眼皮子耷拉著,皮裡陽秋地和戴傳薪槓了起來。 “有話你儘管說,我還沒有粗魯到不讓人說話。不要把話都燜在肚子裡,憋出個好歹來。” “那倒不至於!說和不說,其實你心裡都清醒。何必讓我說到明處,你不是傻子。婚姻大事,從古到今都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這樣幹,純粹是在蠻幹!”說到這,削豬佬一陣嘴角漾起一陣苦澀的笑容,恨自己最終還是沒能憋住,還是把心裡的那些話說了出來。 “此一時,彼一時啊,老哥!你以為我戴某人,是不講道理的人嗎?我手底下那麼多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傢伙,如果我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你以為我能鎮得了他們? 也許,我戴某人講道理的方式,和老哥你的不一樣。像你,還有王老闆這樣的一肚子彎彎繞的人。繞得小弟我是頭痛得很。還不如跟你們拿槍桿子說話自在。 首先說老哥哥你,你可能不愛聽,你就是矯情。什麼門當戶對?歷朝歷代,哪朝少了窮女嫁富男的。富女嫁窮男,那是新聞。窮女嫁富男,乃至貴男,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而王老闆呢,更是人精一個。我都不曉得他跟他那剛出去的那個兒子,到底演得是雙簧,還是苦情戲。只怕時間再長一些,連他當老子都沒有辦法再分清。哪個兒子叫王道清。” 王文軒也學著削豬剛才的模樣,把臉邁到了一邊去。頭痛黃紅被叫回來,自己該怎麼辦,是不是該找個地洞鑽進去。最咽不下去的氣,一是被大兒子趁氣拿捏,二就是不服那口氣,自己這麼大的傢俬,最後落到黃紅那樣的丫頭手裡。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王文軒他太瞭解他大兒子是什麼德性了,一個下半身動物。 對付家裡人,那本事是三十六計的十倍,一套一套的,每天用上一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計謀都不帶重複的。 可是一但讓他遇上喜歡的女人,比如說古靈精怪的黃紅。腦仁就變得比芝麻綠豆還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一旦把黃紅嫁給了大兒子,很有可能等不到他王文軒主動退出歷史舞臺,他就得被動從人生的舞臺上謝幕。 王文軒這裡心思重重。戴傳薪依然在和削豬佬掏心掏肺,“我感覺跟你們幾個老的說了半天,等於白扯。我都不想再跟你們談了。 我現在專等著我那副官,把那個叫黃紅的小丫頭給我帶過來。然後,再把王老闆家的另外一個公子也請出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