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獨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吧,就算那個,那個,江振華小王八蛋故意氣我們的——。”黃紅爸爸顯然已經心動了,隱隱地臉上已經顯現出愧疚之色,結結巴巴地問,“以你王老闆的意思,是讓我們家的女兒嫁給你家的大——大——!” “等等!”削豬佬趕緊面色鐵青地出面制止。知道他這個兄弟是個什麼德行——受不得別人半點的好。但凡有人向他投餵一句好話,哪怕丁點的營養也沒有,就足以讓他骨頭輕得,把命交給人家處理。 見他已經說不出像樣的人話來,防止他滑向,對王文軒那樣的人掏心掏肺,甚至包括向王文軒認錯,都是有可能的。他再不出面制止,後面,很可能就要鬧出大笑話。 他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就見削豬佬目光凌厲地衝向他的兄弟,厲色道,“抬頭嫁女兒,低頭娶媳婦,你,沒必要這樣!”然後,又把目光射向王文軒,正色問,“我們在巷子裡吵起來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王文軒迅速地在腦海裡梳理了一遍,自己在巷子裡說得那些話,自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可以被人抓住的把柄,所以,越加堅定地回應。 “我說我兒,和黃紅已經領了結婚證!按照國家相關法律,黃紅就是我家的合法的兒媳婦了。回不回去過年,你我做父母的,首先要聽的是黃紅她本人的意見。此外,才是我們王家的意見,再次才是孃家的。” 說到這,王文軒停了下來。就象專等黃家的反駁。只是那黃家老哥倆一動不動,臉色也是超淡然地,戴傳薪便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於是,王文軒又接著往下說,“黃紅她本人其實並不願意跟你們回戴衝,對不對。說要在我家過年。就算要回去過年,也不是今天。何況離過年還有兩天。 我們王家以及我本人,堅定地站在我家兒媳婦黃紅後面,無條件地支援她的決定。 而親家你呢,一意孤行。非還要把黃紅當作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強迫她必須跟他回戴衝。這是衝突的根源。 除了你們老兄弟倆個,還有另外幾個小老闆,反覆地咒罵於我王某人,還有我們王家,是老奶奶靠著牆根喝稀飯——卑鄙下流無恥! 騙他們家的未成年少女,做我王家的兒媳婦。並且說黃紅籤的字,根本就不作數,畫得押也不管經。” 王文軒講完,再次望向黃家兩老兄弟,問,“我是不是這麼說得,親家,有錯嗎?大伯伯。” 黃氏二兄弟相互對視了一眼,始才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你們如果還是不信,你們可以回家把請帖翻出來看看,我在請帖上面倒底是怎麼寫的,是不是寫得小犬,而不是小兒子。”王文軒並不想給他們兄弟太多的獨立思考的機會,在他倆立場動搖的時候,趁熱打鐵。 “唉,我都說過了,我把請帖撕了。”一聲嘆氣,就足以說明問題了。黃家老弟弟,已經承認自己輸了理。 王文軒並沒有忙著責備,而是展現一副聖母的高姿態,選擇了原諒。接著又去問削豬佬,“我記得當時是讓江振華帶著兩張喜帖去戴衝的,一張是給親家,一張則是請您,大伯伯的。那麼,大伯伯,給您的請帖呢?你要是還對文軒所說過的存有疑義,不妨回去翻翻您的那張請帖,看看我倒底說沒有說謊。” 削豬佬把頭一摸,甕聲甕氣道,“我那張也不在了!聽我兄弟那一說,我哪還有心思看你家的請帖,也撕了。再說了,我也看不懂!” “早曉得提一下是大兒子,還是小兒子就好了!”黃紅她爸爸試圖從箍牢的嘴角,釋放出一絲善意的笑容。很勉強,感覺像哭。 戴傳薪這就像是報社請來的特約評論員,噓嘆一聲道,“衝動是魔鬼啊,兩位老哥哥!這一次衝突據說已經死了好幾個人啊,還有好幾個人傷得還不輕!何必呢,鄉里鄉親的!凡事商量著來,退一步海闊天空。又不是跟日本人,何必刺刀見紅。” “我也有責任!在我們吵起來之前,我應該順便提一下的。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親家還大伯伯你們,把我王家想得那麼不堪!” 有意思的是,王文軒說這番話時,眼中突然出現了他大兒子的身形。於是王文軒忡怔了一下,問,“從塘邊回來了,兒子?”心說,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自己剛才說得那些話。 “回來了!”他大兒子被他支派到九蓮塘邊看船去了,剛回來不久。 聽說他爸爸正在和戴衝黃紅她爸等在商量事情。好奇,就從後門摸了進來。在邊上聽著。 聽到他爸爸一本正經地胡謅,說他的名字叫王道清,而不是王道達。憑著少年人的一時之氣,頭腦一熱,就想捅開他爸的彌天大謊。 可隨即便又聽得王文軒說,其真實意圖是要把黃紅嫁給他這個大兒子,於是乎他又冷靜了下來。打算糊塗對糊塗,就算他爸以後不認帳,他也有本事在後面,讓生米煮成熟飯,迫那老頭子就範。 做老子的能做初一,他這個做兒子的就敢做十五! “這就是你家大少爺?”戴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