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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德被那四個保安給押了下來,來到那老鴇的面前,那老鴇趕緊地側身衝他道了個萬福,“原來是大老闆來了啊,失敬失敬!” “那還不讓他們把老子鬆開!”現在的施耐德順已經不像剛穿越過來時那麼青澀,多了不少插科打諢的本領。 “鬆開,軍爺我可得罪不起!快點鬆開!” “老闆娘,這小子渾得很。大多數客人都讓他給得罪了。放了他,他要是再胡來。砸了牌子,可怎麼搞!” “讓你放開你就放開,哪來得這麼多廢話!是不是想造反?”那老鴇欺近了那個反剪著他胳膊,嘴還在死犟的保安。伸手就打。 “啪——”地一聲脆響過後,施耐德怎麼突然發覺自己的嘴把子痛。這才明白,那女人剛才那一巴掌,並沒有打向押他的那個保安,而是抽向他的臉。 “啊喲!啊喲!對不起啊,大老闆!沒打準,沒打準。打他的,怎麼打到你老闆的臉上了!” “哈哈,老闆娘,不怪你,只怪小人的臉太小,沒打到!”那個反剪他手臂的傢伙,配合得還挺好。跟那個老鴇一唱一和地。 “我日你娘,要打老子就好好打,裝什麼蒜?” “哪裡裝蒜了,真得是沒打準。對不起啊,對不起?”那老鴇做出一副心痛的樣子,用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的,以示安慰。摸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再來,再來,”那女人往手掌心裡吐了兩口唾沫,搓了搓說,“這一次,一定要打準了。就算是為大老闆報仇。不過,真要是再打偏了,大老闆也不要見怪。誰讓你臉大,經打,他臉小,不經打呢!”話音未落,又是一記耳光抽來。 這一記耳刮子打得他眼前,小燈籠直冒,“你媽匹的,為什麼打我?老子那五十塊大洋餵狗了?” “五十塊大洋?”那老鴇,終於,不再嬉皮笑臉,露出了兇狠的嘴臉,“你以為老孃沒見過錢?五十塊大洋能跟搖錢樹相比?你把老孃的搖錢樹給弄沒了,老孃都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跟老孃算一毛兩毛的賬。”說著,又是兩記耳光,打在他臉上。 “你媽的,打人不打臉,你沒聽講過嗎?臭女人!” “幹嘛那麼客氣呢,就罵我婊子好了!我不介意的!我不像有些人,做婊子還立牌坊。老孃就是愛錢!為了錢,老孃管什麼名聲不名聲。” “不要廢話了,把江柳還給我?”鼻血感覺都流下來了。那老鴇,下手毒又重。他用嘴舔了舔流下來的血。 打小的時候就聽外婆說,自己的血,回收以後,還可以再利用。所以,從小他就養成了,流血後舔回肚子裡的習慣。 “江柳?哪個江柳?”那老鴇眨巴眨巴眼睛問,“江柳,你應該到江邊上去找。我家這裡只有楊柳。楊柳你要不要。屋後頭有好幾棵。你要是想要,我立馬叫他們給你斫去。” “去你媽的,少跟老子裝蒜了。把老子的錢收了,又把老子的表妹綁了來。頭手都不落空,你就不怕吃得進去,屙不出來麼?你這鳥毛女人!太不是東西了。”說著,發覺鼻血又流下來了,再次拿舌頭捲了一下。 “噢!早說嗎?什麼江柳,楊柳的,你早說嗎!早說你在找你表妹,婊子我不就告訴你了!”說著那女人,噁心地撩了他一下。 “麻煩你正常一點,老子快吐了!”實在是忍不住,直言不諱道。 “吐是正常反應。不吐,你就不是人了。”那女人話音未落,兩手吊著他的脖子,舌頭在他的鼻子底下的人中位置一舔一卷。 就在他寒毛豎起那一剎,那老鴇猛一提膝,咬牙切齒地,朝他的小腹頂了上來。也就是男性的爆發力,比一般女人的肌肉反應能力要強。能夠做到後發先至。趕緊一偏腿,封住那女人膝蓋頭子上行的道路。否則,不落個蛋黃灑得一地才怪。 “啊喲,啊喲,波輪蓋碎了,波輪蓋碎了!給老孃——打,打他!”也不知道,他那一擋,到底有沒有碰到那老鴇的膝蓋,反正那女的,哭天抹淚,叫得像,要宰的豬一樣。 四個人把他扔在院子中央,一頓拳腳相加。打得他在地上,像石碾子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地。 “表哥,我在這裡!”這時,就聽到一陣歇斯底里,絕望的哀嚎聲,從那三層樓底的大堂裡面傳了出來。並且,餘音繚繞,經久不絕。 別說施耐德聽到那聲音,受不了。那老鴇聽了也是呆了又呆。示意別打了,把他給架起來。 “我帶你去見你表妹!”那老鴇身上的風塵氣,一下子不見了。顯出些,職場女性身上才能看到的幹練和果決。 ……。 澡堂裡,氤氳的霧氣當中,一個小個子男人狗一樣,騎在江柳的身上……。 “你就是她的表哥,是吧?”那人操著一口標準的川普問他道。 面對那不可描述的畫面,施耐德的心在滴血。憤怒,切齒,咬牙,恨不得,立刻,馬上,手刃面前的這些人渣。 真正令人絕望的,是面對欺辱,霸凌,無處聲張,無力掙扎的挫敗感,“你們這些雜種,畜牲,人渣,狗孃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