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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德和江柳,惶惶如漏網之魚向著街東面跑來。 前面的街邊上突然冒出一個人來,端著把槍,直奔他而來。施耐德腦袋裡嗡地一聲,心說,這下子完了!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插翅難飛了! 未曾料到,迎面衝來的那人,臨近他身邊的時候,突地把槍一橫,對著他說,“你要的槍!”說著,把槍塞到他手裡。 猝不及防的感動,連忙道謝,“謝謝謝謝!” “你不認得我嗎?我是你老婆的表弟啊!大姑姑家的兒子。” “呀!原來是一家人啊!”不是寒暄的時候,持槍在手,趕緊看槍怎麼用。這才發現,沒有用槍打過人的人,別說拿槍打別人了,首先的倒是擔心槍把自己光榮了。 “不會啊,那你借什麼槍啊!”阿秀的表弟又把槍奪了回去,“我幫你們頂兩槍,你們跑吧!” 話也就剛落音,槍還沒有舉起來。就看阿秀大姑姑家的那個兒子胸口一振,身體一歪就倒地上了,一口鮮血汩地湧出。 一個活蹦亂跳的人,眨眼間在自己的眼前灰飛煙滅。 施耐德第一次面對面地看到他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嚇得魂都不在身上了。撒腿就跑。 江柳則突地跑向殷家和藥店中間的巷子裡。 施耐德覺得那是個不錯的主意。大街上被槍子打中的機率太大了。 不過他跑過了,想折回去,跟著江柳進那個小巷子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武神殿這邊跑來。 剛進武神殿,一頭高頭大馬突地從東邊的馬路上衝了進來。 武神殿就是街的一部分,橫山老街從武神殿正中,穿堂而過。 施耐德正打算繼續往東跑去,就見馬上之人一聲斷喝,“跑什麼跑呀!”喊他的人,是個女生。施耐德是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瞧,這才發現那馬上之人原來是劉小姐。只好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身後,“要我命的傢伙在我後面追我呢!”這一回頭不要緊。一頭撞在一匹馬的胸口上,撞得那馬一歪脖子。 “看著點路行不行?”說話的陳小姐。 不止是陳劉兩位小姐,一同過來的還有戴張二人,以及一眾隨從和警衛人員。前後不下五十多人。鮑仕鎏也在列。 那些追他的鮑家人,一看那陣勢,全都放慢了腳步。不追了! “大敵當前,你們為了自己那一點屁大的事,打打殺殺的。有這個勁頭子,為什麼不去到戰場上去殺鬼子!”戴傳薪看著跑得汗流浹背的施耐德,就是一頓痛心疾首的埋怨。 “戴長官教訓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鮑鎮長,看在我姓戴的面子上,你們就不要再打下去了!我們這麼多年,幹得親者痛,仇者快的事還少嗎?不能再幹了。” “我沒有意見,長官,仕鎏不才,聽你的!” “那好,我們就帶著這位黃兄弟一起到那個王老闆家去,把事情了結了。” “這樣甚好。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的。只怕戴衝的那些刁民,不聽戴長官的。” “不聽戴長官的,我就把他們統統地殺了!”張昌德發狠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戴沖人不聽戴長官的美意呢,你就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 “你兩個就不要吵了。誰自作聰明我戴某人又不是看不出來。” ……。 鮑家的那些護院家丁,看川軍過來,全都閃到了街沿子上待著。槍口全部朝天,大氣都不敢出,見川軍的人都過去了,才鬆了口氣。把目光投向他們的東家。鮑仕鎏適時地回過頭來。衝他們點了點頭,又偏了偏腦袋。那領頭的立馬明白,帶著那些人,遠遠地跟在後面,以防萬一。 以削豬的意思,打跑了鮑家人,大家就趁機回去了。他小嗲嗲不同意,黃仲艙等小夥子也不願意。打跑了鮑家人本就士氣大振,加上又拿到了石彈,一心想著要打服王家人不可。否則以後都是後患。削豬佬也只好屈服了。 戴沖人一撤走。雲妮那些跑出去的丫頭們,原先躲了起來的。這時才紛紛跑回王府內。黃紅那裡也有人端了把梯子,把她從高高的圍牆上面接應下來。至於她是怎麼爬上去的,那是她在躲她伯伯的捉拿時,荒不擇路的情況下,從騾子的肚襠裡,跑到板車上,又從板車的車把上一溜煙地跑到騾子背上,藉著騾子的高度,攀爬到圍牆上面去的。 爬到圍牆上面她其實就後悔了,槍子子在頭上身邊飛來飛去,把她的褲襠都給嚇溼了。 “我伯伯他們走了麼?”黃紅驚魂未定問那個老嬤媽。 “你個掃把星可害死人了。你就跟你伯伯回去不好麼?”那個老嬤媽指著那些被戴沖人打死打傷的王府人說。 “誰說讓她回去的?除非我死了還差不多。”王文軒在一旁聽到大怒,“以後,我再從哪個嘴裡面說,要黃紅回孃家,我就撕爛她的嘴。不管她的資格有多老。黃紅現在就是我王家的媳婦。你們以後都要像對待我和少爺他們一樣。她現在就是王家的少奶奶!”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