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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什麼意思?老頭子不願意歸順我們。”宮本問姓齊的。 “老頭子還是很愛國的,他兒子倒是識時務的一個人,比老頭子聰明。”姓齊的評價說。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我們都願意加入你們。”施耐德忙不迭地應著,他可不想橫生枝節,功虧一簣。 “愛國的不要,危險,死啦死啦的!”鬼子鹽田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一下——做出割喉的手勢,恐嚇的意味極濃。 施耐德心說小鬼子你別囂張,總有你們哭得的時候。嘴上卻說,“別急,讓我來做做我伯伯的思想工作。” 只是反應過於神速。姓齊的,包括鬼子鹽田、宮本,全都一臉問號,同聲問:“你會日語?” 其實不等日偽產生反應,施耐德先就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人很多時候的反應都是下意識地,哪怕是演員也有穿幫的時候,何況他還不是演員。 裝模作樣不會日語,時間長些,難免放鬆警惕,對敵人言語產生下意識地連鎖反應,也是在情理之中。 當然不會承認,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會日語這件事。如果承認,無疑會增加鬼子的猜疑之心,給自己和削豬佬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和風險。 所以強作鎮定,臉抹得一展平說:“不會,我怎麼可能會說日本話。長這麼大,校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到哪裡去學日本話? 見姓齊的不錯眼珠子盯著他看,接著繼續解釋,“就算有那個條件,也不會學什麼日本話。我本國話都還沒有說不周全呢,去學外國話,我哪有那本事哦。太抬舉我了,沒這本事!” “不是那麼說的,兄弟,我也沒念過書。我也就跟在日本人後面幾年。自然而然也就會了。看你剛才的反應,不只是我覺得奇怪,日本人也覺得不尋常。勿非你也在哪裡日本人後面,呆過若干年?”姓齊的一邊說,一邊察言觀色套他的話。 “呵呵,沒有的事,齊先生,我真得不會日本話。猜得!” “哦。”話說到這份上,姓姓齊的也就不再深究。轉臉對著那個日本小隊長回秉道:“太君,小夥子說他不會日文。他只是透過鹽田太君的身手錶情,判斷出鹽田君想要殺掉他們。” 鬼子鹽田點頭道:“這人看上去就很機靈。懂日語更好,不懂也沒關係。告訴他本太君是很欣賞他,很高興,也很榮幸他能加入到大東亞共榮的事業當中來。中日兩國一定會在他我這樣年輕人的努力奮鬥下,走向和歐美列強比肩的繁榮未來。加油!”鬼子鹽田很擅長給人洗腦,說完,衝著施耐德做了個握拳手勢。 “那這個老傢伙怎麼辦?”齊翻譯給施耐德轉達了鹽田的意思之後,鬼子小泉把目光投向削豬佬問。 “老頭子不想加入我們,就把他殺了,”鬼子鹽田輕描淡寫道,“這些清奴。鞭子割了也是枉然。”鹽田說著,指著削豬佬不以為然的眼神,不忿道,“你們看看他的眼神,滿腦子的自以為是,依然停留在大國上朝的迷思當中,根本就看不起我們大日本帝國。我可以斷定,他的腦海裡現在的所思所想,一定是說這個小日本如何如何。” “隊長所言極是。只有把他們的頭割了,才能消除他們帝國上朝的迷思。無論日中,上了年紀的人都是死腦殼。根本感化不了他們。這種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費大東亞的空氣。”鬼子小泉接嘴道。 “老黃,我再問你一遍,你同不同意加入皇軍?” “不,”削豬佬斬金截鐵道。哪怕施耐德在給他使眼色。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老黃,這一點你要向你兒子學學。你要不是不加入鬼子的話,他們即使不殺了你,留你一條命,也會讓你生不如死。權宜之計——” “是啊,權宜之計。”施耐德從旁邊相勸。 “老子一屁股坐死你王八羔子,”削豬佬雖然兩條胳膊兩條腿都被綁著,氣得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惡狠狠地罵他道。 “我的好嗲嗲,清醒一點好不好!”施耐德生氣地把削豬佬從自己的腿上推開。 “你們就看吧,這就叫以夷制夷。就像鬥蟋蟀,稍微撩撥一下他們,哪怕是父子,就會拔刀相向。”那個宮本大笑著指給鹽田次郎看,“這就是典型的中國人,異常團結的中國人!” 鹽田也看得哈哈笑:“確實很中國。團結就是笑話,割劇分裂,骨肉相殘才是他們的日常。”鹽田次郎笑得異常誇張,邁起了八字步,一蹦一跳著。鐵皮棚子跟著嘎嘎搖晃起來。 施耐德臉上直髮燒。不得不承認,鬼子的譏誚真得是一針見血。在團結一致上面,自己以及國人做得真得是乏善可陳。 “這就是我們日本人,比他們中國人優秀的地方。儘管我們也內鬥內耗,可是當我們面對外族的時候,還是保持了很好的一致性,一致對外的紀律。”宮本藏道。 鹽田次郎接著宮本藏的話頭往下說:“倒幕運動伊始,我們薩摩人和長洲人也不和,打得不可開交,大有回到豐臣秀吉、長曾我部時代。 可當美國佬佩裡打過來時,我們各藩還是精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