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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杉把寫好的紙條子遞給那鬼子小隊長。鬼子小隊長看過以後,拍拍那個叫三杉燻的鬼子肩膀,把紙條子又塞回到那叫三杉燻的鬼子手裡。 “隊長,”那個叫三杉燻的鬼子不樂意道,“剛說過的話,不算數?” “算數!可是哥們一場,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你下去送死,不提醒你一聲!實不相瞞,三杉君。下面的所有人,包括田中少佐在內,過了今晚,明天一大早,下面的所有人,都要借調到蕪湖去。” “有這種事啊?”另外一個鬼子,叫鹽田次郎的目光跳躍著問,“碼頭不用管了,隊長?” “不還是有我們麼。” “整個碼頭都交給我們山上!?哇,隊長。那你不是升了麼!恭喜啊,隊長。”小泉忙著道喜。 “升什麼升啊,還不是分隊長。”鬼子小隊長叫宮本藏,“下面好多人都不想到蕪湖去。在這裡多爽啊。問我上面有沒有人願意跟他們換。你這要走,下面個個求之不得。你難道想去蕪湖?” “少用這種話來唬我,”三杉燻輕蔑一笑。心說,這種小伎倆,馭人之術,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弄了,丟人。認準了下面不可能有人願意來上面,認定了是隊長騙自己。心說你越編故事來忽悠我留下來,我偏要走。故而執著道,“說定了。走,誰不走,誰他媽就是狗孃養的。管他們把我安排到哪裡。哪怕派去打仗,也好過整天被吊在這個鬼地方,女人味都聞不到。” 三杉燻下定了決心,要離開這設在懸崖峭壁上的秘密哨點。堅持把那請求調離的申請,塞回到宮本小隊長的懷裡。 心說,平時還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好不容易爭起來了,吵到這個份上了,不抓住這一次撕破臉的機會。下一次有這樣的機會,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既然臉已經撕破,還不如一撕到底。 “拉去蕪湖可要被派去打仗,你還走嗎?” “啊!”那個叫三杉的日本鬼子噎了噎,腦海裡電光火石來回思考了幾十個回合,反覆盯著小隊長的臉看,察顏觀色:“我們又不是正規的部隊。我們不是屬於三井公司的安保部隊嗎?憑什麼讓我們去打仗呢?” “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我的官太小,沒有跟我講那麼高階的話題。我也不敢問上級為什麼。我沒你膽子大,我不敢問。我只是問你改變主意了沒有。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不想下去了?” 看他猶豫著,那鬼子小隊長把那張紙,疊了疊,中間一掐,“你要是改變主意了,我就把它作廢了啊。就當你什麼也沒有說,什麼沒有寫。”說著,那鬼子小隊長的臉上,露出一絲揶揄之色,貌似在說,果不出我之所料。 大阪佬被那輕視的神色給激怒了:“籤。決定了,非下去不可。” “嗐!這樣都留不住你啊。”宮本藏搖頭晃腦地,就像他真想留住三杉信似地。把宮本藏三個字簽在了那張紙條子上面,“那我就不送你了。你直接下去到碼頭上面,找田中少佐去報到。麻煩他再派一個人上來。” 不知什麼時候,宮本藏就已經按過了一個面前的按鈕,整個屋子就已經上升,再次地來到山頂。屋門開啟。大阪人三杉信頭也不回地走了。 “傻吊!”隨著那道暗門無聲無息地關閉,宮本藏鼻子裡面冷哼一聲,“自以為是的大阪豬,這一回可要蝕大本了。” “何出此言呢,”那個面容清覷就像是老頭的小泉,見問。 “他以為去打仗是騙他的。可是這一回,我真得沒有騙他。真得是派去打仗的。當然,我們幾個知道就行了,沒必要再去告訴剛才的那個傢伙。他已經離開我們的團隊,不是我們這個團隊的人了。我也無需為他的生命負責。 據我所知,中國人的新年一過。蕪湖那邊就要發動對繁昌地區的攻擊。因為人手不夠,本來從臺灣那邊抽調過來的部隊。海里遇到了寒潮,海輪擱淺。不能及時趕到,逼不得已才找我們借人。” “這麼說整個碼頭都是我們的天下了。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了。”鬼子鹽田雀躍道,“我要去找個中國女人玩玩。” 施耐德心中暗想,狗雜種,你們先看看能不能過過今天晚上再說。 ……。 “喂,田中君。” “……。” “三杉請求調到你們下面去。我已經批准了。他已經下來了。麻煩你給我按排一下,再搞個人上來唄。” “……。” “我這上面還抓了兩個支那人。再麻煩田中君一個事情,讓齊桑上來一下好吧。謝謝!” “把齊桑喊上來幹什麼啊,隊長?”鬼子小泉問。 “以中制中,你知道不。中國這麼大,我們的戰線越拉越長。現在人手就捉襟見肘了。等我們佔了江西佔了湖北,佔了四川,我們的人手肯定會更加地侷促。” “隊長這麼一說,小泉我還真得為帝國擔憂哎。中國真得是太大了。我們大日本可動員的兵員真得有限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