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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出去?”守財奴把錢罐抱在懷裡,“像昨天一樣,窗子開開叫兩個菜來吃,不是自在。” “我早上答應人家了,喊人家吃飯。你快起來。我都懷疑人家飯都吃過了。”想到這兒,不由得催促起床上的阿秀來。 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他,很清楚,人脈之於人治社會的重要性。沒有人脈寸步難行。成就人的不是一個人的能力,至關緊要的是要學會,怎麼去利用平臺的力量。 他要想在二十世紀,闖出名堂來,如何迅速地躋身該社會的上流,才是他邁向成功的法寶。 “我以為你就講著玩玩的。” “人無信而不立。我初來乍到,尤其要做到言而有信。”施耐德說著,從她懷裡的錢罐裡摸出十塊大洋來。 小嘴一噘,把錢罐往他懷裡一塞,“都給你好了!” “生氣了?” “沒!”就看她把懷一抱,臉抹向一旁。沒有生氣,那是騙鬼呢。 “哎咦,做事不能小氣。小錢不花,大錢不來。請人吃飯,十塊錢算個啥。 我媽常教育我說,錢就是個賤東西,你不花,它不來;你要花,它攆著你屁股後邊來!” “你媽,你媽是什麼東西?”她突然眨巴著眼,仰臉笑問。 “你媽?你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你媽。” 施耐德有點生氣,感覺被冒犯到了。 可是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是誤會了阿秀的本意。 阿秀的本意是真地不知道,“媽”這個字,所代表的意思。“媽媽”的叫法,是個舶來品。就像老公的叫法,流行於港劇氾濫以後。 抗戰年代,根本就沒有媽媽這種叫法。難怪她聽不懂。 慮及至此,他馬上改口道:“媽媽的意思就是嬤嫲的意思。” “咦,你這人真得越來越奇怪了。連嬤嫲的叫法,也變得洋腔廣調,搞得人都聽不懂。你變得太多了,說話。做事,都像是換了一個人。就連相貌感覺也和以前不大一樣了。是不是王醫生給你做了手術的關係。” “你是什麼意思哦,是變醜了,還是變好看了?”說不在意外表,那是沒辦法時候的自欺欺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施耐德一聽阿秀說,他的樣貌起了變化。出於是人都有的愛美之心,他當然希望自己能夠變得漂亮一些。 因為說他醜的人越來越多。原本沒有面容焦慮的施耐德,事實上,近來相關面相的心思,糾結的程度越來越重。 “我給你拿面鏡子來,”說著,阿秀拿過一面隨行都帶著的小個銅鏡來,遞到他手中,“也許是我看久了,看順眼了緣故,反正我是看你是越來越帥了!” “真得嗎?”施耐德對著銅鏡照著,“我感覺沒什麼變化唉,一定是看順眼了緣故。都二十多的人了,早長定型了。” “不,你下巴這裡,原來是擠著的,現在平了。兩個眼睛這裡,一個眼睛高,一個眼睛低,現在也好多了。” “呔,你把我以前的相貌說得如此不堪。” “過去確實是難看。” “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施耐德禁不住好奇。 “還不是因為你心好。” “剛開始一覺醒來,見到我是不是會嚇一跳。”施耐德忍不住笑了笑,總覺得宿主是可以用來消譴的物件。 “我說真話,你不會生氣吧?” “唔!” “那我說了。” “說吧。” “說了你不許生氣!” “不生氣。” “生氣是小狗,汪汪汪!” “誰生氣誰就是小狗,這下可以說了吧?” “我承認,結婚當晚一早醒來,我看到你那張臉,真得是嚇了一跳。” “我日。”哪怕自己只是替身,她說得是宿主。施耐德還是忍不住吐槽一聲。 “你不是說不生氣麼?” “哈哈,是沒有生氣。”施耐德衝她擠擠眉毛,“你能看順眼就好,管別人看我是美還是醜,無所謂。只要你不再覺得難看就行。” 阿秀,在翻她的衣服,看哪件衣服,適合晚上吃飯穿。施耐德也開始打扮。醜是天生的,無可改變。把自己收拾的俐落些,展現出一個精神小夥本有的氣質,他覺得是自己必需要做到的。 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上一身中山裝,連自己都感覺精神了不少。 “不能少花點嗎?五塊不行嗎!”又回到花錢請客上面來。 “行,當然行。我不是怕不夠嗎?我們以五塊錢一桌的額度去請,萬一超過了,沒有錢付,那多難以為情。” “說得也是。好吧,聽你的。”守財奴多少還是有點不情願。 倆人好不容易商量妥了,出了大江旅社的門,上了橋,沿街,往東走。 下了橋不遠,靠南邊。王斜眼家小店旁邊。在早上,那裡是頭上插著草標,賣人的地方。大多賣的是男童女童,過不下去了。換些買米買面的錢,過一天是一天。也有賣老婆的。 阿秀原本是走在那邊的。臨近了,突然一下子蹦到北邊來了。看得施耐德衝著她嘻嘴一笑。明白她是在敏感什麼。可能是想到他要把她賣掉的那句笑話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