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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子,你講講這船到底有沒有我的份?到底我能不能用?怪事咧,伯伯一死,這船就歸你們了?我用一下,你們這個跳出來打短,那個也出來打短。你們眼睛裡還有我這個大哥嗎?” 大虎子臉陰沉著,質問他弟弟二虎子。在大虎子看來,阿秀不足為懼,關鍵的是二虎子的態度。 “用吧用吧,你把船開走好了。”二虎子自覺得沒理由和他大哥撕破臉。阿秀的話都是她一面之詞。於是和起了稀泥。 “這不是給不給用的問題。老父親身子還沒有上山,你就急著到蕪湖去給鬼子賣命。犯著死,我也不答應。”阿秀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態勢。 “秀,你就不要再胡扯八道了。大哥不是那種人。” “大哥不是那種人?二哥,你錯了。大哥本來也許不是那種人,關鍵他現在入了賊伴了!跟人家學壞了,二哥。大哥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他變了。從他誣陷我家老闆,放火燒死我伯伯開始,我就曉得他的腦子已經垛到人家肩膀頭子上去了,人家說什麼他聽什麼,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得了。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 “放你的臭屁。你這個逼丫頭,講話越來越脹腸子了!哪個沒腦子,哪個把腦子垛人家肩膀頭子上去了。你再胡扯,我一巴掌攉過去,攉得你耳屎叭叭炸。”大虎子作勢要打人。 “算了算了,我還是一個人走好了。一下子懷疑我這個,一下子懷疑我那個。連他家老闆放火燒死他老丈人的事,也怪到我頭上來了。哎,好人做不得!”江振華在河對面,一刻也沒有閒著。旁敲側擊著。 “不呀,老表,江老表。你不要聽這個小逼丫頭咂蛆。我馬上就把船開過去。”看江振華真地要走的樣子,大虎子真地急了。順起一枝船漿來,用漿梢子,衝著那被鎖住的纜繩使勁地敲打著,試圖把那繩子砸斷了把船開走。 “看,講到他們合夥陷害我家老闆,他們就得急了。一個也不裝了。”阿秀試圖去阻止大虎子破壞纜繩。被二虎子給抱住了。“你又不給他鑰匙,小心他真得打你。”二虎子真地為妹子的安全擔心。知道大虎犯起渾來,真得是六親不認的貨。 “我才懶得跟你咂蛆呢!”大虎子發瘋似地終於把那繩子砸斷了。然後,瞪著眼睛望著二虎子,下著最後的通牒:“你們下不下船,不下,我就開船了!” “我下我下。”二虎子多少還是顧著兄弟之情。看大虎子真得急眼了。委屈求全道。 “我不下,我就要看看,你們倆個大現世寶,怎麼去當漢奸的。” “下去吧,不要再胡扯八道了。大哥不是那種人。”二虎子不相信他大哥,會是那種為了眼前的利益,認賊做父的人。在大虎子把船撐離躉沽子之前,連拖帶拉地把他妹子拖離開了那條機帆船。 “你好糊塗啊,二哥。”眼睜睜地看著大虎子,開著自家的機帆船到對面接了江振華上船,朝河口那邊開去。阿秀欲哭無淚地,埋怨二虎子。 “二虎子,這回你真得錯了。我和你大哥真得是要去蕪湖當漢奸了。”為了噁心他們兄妹倆個,江振華特意走到船頭那兒,衝著兄妹二人,大聲地喊著示威。 “你聽到了嗎,二哥。我講得是實話吧。江振華都承認了。” “呵呵,江老表是故意氣你的。”二虎子依然執迷不悟。 “哎,你也是鬼迷了心竅。憑什麼那麼信任大哥呢?你真得不應該這麼信任大哥的。他真得變了。真得是去蕪湖當漢奸了。大哥完全是被那個姓江的,花言巧語,搞得一心只想著賺大錢賺快錢。連伯伯怎麼死的,都不管了。 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今天你沒有好好勸勸大哥,以後,你肯定會後悔的,二哥。” “你的意思,大哥會為了多掙點錢,伯伯送上山,他也不送了?怎麼可能呢,那他還算是人嗎?” “你以為呢?”阿秀把所有的氣,都轉移到二虎子頭上,“你以為人人的想法都像你一樣。我可以打保票地跟你說,今天晚上,你肯定等不回來大哥。三天後送伯伯上山,你也不會等來大哥。” “你胡扯,怎麼可能?大哥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大哥再不孝,也不會不孝到那種地步。親老子死了,不送上山。” “你不相信妹子我可以,你現在跑去河口那邊望望,瞧了瞧他們把船往哪邊開。一瞧你就曉得了,我有沒有冤枉他們倆個。”情急之中,阿秀靈機一動道,“大哥他們要是把船往上游開,那就是我冤枉他們了。要是往下游那邊開。那就什麼話都不要說了。 前天江振華紅口白牙跟我說得,他要去蕪湖維護治安。我不相信他那時候講和話是假話。我可以百分百地打保票,大哥是被拖下水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雜種恨你沒有嫁給他,就把大哥拖下水洩憤,你講的是不是這個意思?”二虎子終於醒悟過來一些。 “嗯!就是這個原因。關鍵得大哥還覺得那個江振華是為了他好。我講過不兩天,只要隔壁鄰居聽講咯,我們家大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