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兩場宴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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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的二十九和三十,孟不知分別赴了兩場宴席。
第一場是文武群臣宴,發起人是安帝,受邀者是安國的文武百官。說百官,但實際人數並沒有那麼多,因為這宴席設有門檻。
門檻要求有兩個,一是有上朝議事資格,二是有爵位在身。
二者滿足其一,即會收到邀請。
孟不知是一等子爵,滿足第二個要求,便收到了邀請。
一開始,他對這宴會挺感興趣的,畢竟第一次參加。結果待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趣,因為沒幾個認識的人。
初國公初遠是認識的,還主動和他打了招呼。
可對方是實封國公,位高權重,打招呼以及攀談的人很多,不可能一直圍著他轉。
不過,初遠主動和他打招呼的行為,倒是給他引來了一些關注。部分有心人在這之後主動過來和孟不知結交,但因為是初次見面,說的都是客套話。
有的人一問清楚他的身份,便客套兩句離開了。
一個虛封的一等子爵,地位不低,但也高不到哪兒去。
至於清寧長公主之子的身份……
在當下的場合加成不大,甚至還有點負面效果。蓋因關於這個身份,還有一個流傳已久的說法——面首之子!
這身份,孟不知不覺得有什麼。
可在其他人看來,卻是令人不恥,尤其是那些自詡清流、滿口道德禮儀的言官。
好在這些人雖自詡清高,卻也不傻,在沒有衝突、場合不對的情況下,並未當場抓住這點對孟不知開噴,但背後小聲議論是難免的。
對此,孟不知充耳不聞。
嘴長在別人身上,想說什麼他管不了,只要別在他面前胡咧咧拉仇恨就行。
也有人知道他身份以後,覺得他年紀輕輕就封爵,又是安帝外甥,未來可期,想結一個善緣,就多聊了一會兒。
還有人則是知道他封爵的內情,有意相交。
其中有一人讓孟不知印象比較深刻,對方叫鄧恢,是安帝麾下飛騎營的統領。孟不知之所以對他印象比較深,是因為他提到北磐人時有種發自心底的仇恨。
孟不知之後找機會問了下初國公,才知道鄧恢和北磐有化不開的血仇。
因為其祖父那一代有十個兄弟,八個死在了北磐人手裡。
孟不知對此無言。
這是妥妥的深仇大恨,沒什麼好說的。
此外,孟不知經過觀察,發現現場的文武百官大致分成三類。其中兩類可以對標這宴會受邀的要求,分別是有資格上朝的和有爵位在身的。
再極致分明一點就是,有資格上朝但沒爵位的為一類,有爵位卻沒資格上朝是另一類。
孟不知目前屬於第二類。
而第三類就是二者兼具,既有資格上朝,又有爵位加身。
這一類大多位高權重,典型代表就是初國公。
此三類群體此刻在場上沒有涇渭分明,但孟不知有心觀察,還是能看出他們隱隱按照這個劃分各自站在自己所屬的陣營,形成了不同的團體。
他覺得這其中有安帝的手筆,卻沒法兒確定,也不甚在意。蓋因他是第一次參加這類宴席,最大的意義就是在百官面前露個臉。
其他的,暫時不用多想。
當眾人社交得差不多的時候,安帝帶著兩個皇子踩著點到場,宴席正式開始。
然後……
孟不知覺得更無趣了。
因為場面和內容跟他前世公司年會的領導上臺講話環節是一個套路。
無非就是總結今年的情況,對出現的問題進行反思,順帶敲打一下相關的人;對取得的成就進行褒獎,表揚一下相關的人。
這一塊孟不知被點名了,算是正式當眾露了臉。
之後,安帝對明年的發展做了一下規劃,當中一個點引起了孟不知的注意。
那就是——安帝有意對宿國動兵!
這個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基本都聽出了這層意思。
頓時,有人暗自欣喜,有人心中煩憂。
欣喜的大多是武將,因為一旦打仗,他們就有機會建功了。
孟不知便是其中之一。
煩憂的多是文官,蓋因打仗需要錢糧,而籌備之事基本都會落在他們身上。工作加重是一方面,怎麼籌備同樣是問題。
還有的文官則覺得妄動刀兵掀起戰火是不義之舉,還會勞民傷財,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