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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信。
有一週多沒見他了,奶奶說他把藥已經都帶走了,算算日子,今天應該喝完最後一袋。
應寧深呼一口氣,給他發了條微信過去,態度還挺好:【阿言,奶奶給你帶回家的中成藥每天都按時喝了嗎】
過了一會兒,沒有回覆。
他又給孟子坤發微信,【阿坤哥,你知道阿言住在哪嗎?】
她知道他是自己在外面住的,好像也住在朝陽,但是具體哪個小區她不清楚。
總不會跟她一個小區。
孟子坤很快發來一串地址,隨後又陰陽怪氣發來一語音,只拖長音調喲了一聲。
應寧沒搭理他,下了夜班,就按著他發來的地址來到了謝陸言家。
他家住在東四環,朝陽公園旁邊的東山墅。
應寧到了以後,保安先是要求她出示證件,看她面生,又詢問她業主姓名,和辦事是由。
“我來探望朋友。”
“您貴姓?”
“免貴姓應。”
保安抄起聽筒給業主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半天才有人接聽。
應寧竟然莫名有些緊張。
“謝先生您好,這邊有位姓應的小姐來探望您,不知您現在是否有時間?”
那邊沉默好久,才淡淡回道,
“進來吧。”
應寧鬆了口氣,保安放行。
東山墅算是北京城內的頂級富人區,小區由十一個島嶼組成,謝陸言住的是樓王獨棟,佔據其中一個小島,別墅很大,應寧走了很久找到入戶門廳。
意外的是門卻已經開啟了,客廳裡面乾乾淨淨,一看就是常常有人打掃,可應寧卻一個傭人都沒看到。
她站在門口喊了兩聲,沒人回應,門廳的地毯上擺放著嶄新的一次性拖鞋,應寧彎腰把鞋換好,把包包掛在衣架上,猶豫了兩秒,才抬起步子朝裡面走去。
東側是個開放式廚房,裝修風格和客廳極其統一,都是敞亮大氣的歐式簡約風,傢俱顏色通體用的大象白,每一面都光潔如鏡。
島臺後忽然傳來嘩嘩水聲,應寧聞著水聲走過去,就看到謝陸言站在裡面,此刻正從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
他背對著她,白襯衫的後背已被汗水溼透,緊緊貼在肌膚上。他一手撐在臺面,弓著身子,青筋暴起的手腕在顫抖著,好像正極力忍耐著某種痛苦。
應寧的目光落在他旁邊的檯面上,一些已經拆開的藥瓶亂七八糟地擺放著。身為一名醫生,她的敏銳度讓她只掃一眼瓶身就辨認出了那些都是什麼藥。
止痛藥和緩解胃痛的藥。
她心一驚,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就看到他已經抓起一把藥片,就著冰水灌了下去。
“你瘋了!”她迅速奪過他手中的水瓶,然而,已經晚了,謝陸言已經將藥片全部吞下。
他緩緩抬眸,看向應寧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漠和輕蔑。
應寧氣的一把將瓶子扔進垃圾桶,手都在抖。
謝陸言卻勾笑著推開她,踉踉蹌蹌回到客廳。
應寧隨後跟出來,才注意到茶几上胡亂擺著幾袋中藥,有一袋已經拆封了,喝下去大半,菸灰缸裡堆滿菸頭。
她立刻衝過去摸了摸,才發現中藥都是冰的。
“你空腹喝涼藥?”怪不得會胃痛,胃痛了又用冰水喂止痛藥,真是人才啊!
不知是氣的還是怎的,應寧鼻子一酸,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
她背過身狠狠擦了一把,聽到身後傳來打火機火輪滑動的聲音,又立刻回過頭,去搶他指尖剛剛點燃的煙。
謝陸言大刀闊斧坐在沙發上,反手捏住她手腕,應寧吃痛,立刻用另一隻手掌死死撐在沙發上,才勉強穩住身體,沒有栽倒在他身上。
謝陸言眼神涼涼地盯著她通紅的眼眸,諷刺地挑了嘴角,“不是不管我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他手曖昧撫摸上臉頰,指尖拖住她眼尾的一滴淚,笑的愈發混蛋,“鱷魚的眼淚……流給誰看?”
夾著香菸的手指使勁掐著她手腕,菸灰掉落在她白嫩的面板,她強忍著刺痛,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要是永遠這樣糟蹋自己,我是不想再管你。”
謝陸言的眼眸閃了下,應寧趁機奪走他手中的煙,她起身回到茶几,低頭收拾一桌的狼藉。
房間內突然陷入尷尬的沉默。
謝陸言忽然覺得很悶,喘不上氣,他拽了拽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