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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比劃著,“這世上不管有多少好人、能人,你在我這裡也是唯一。”
是誰也比不上的。
盯著她的那雙眼睛墨色在匯聚,梁瓔看到了男人眼裡翻湧著的情緒,似有萬種柔情在其中,掐著她腰的那隻手,也用了力氣。
“梁瓔。”
梁瓔以眼神回了他:“嗯?”
下一刻,男人伸手抱著她,將她身子往上提了提,一個眨眼功夫,梁瓔從他的胸口來到了與他視線相對的位置。
不同節奏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讓空氣都變得灼熱、粘稠。
成親了這麼久了,梁瓔還是會在這樣近距離的對視裡察覺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離得這麼近,他也聽到了吧?
可仔細聽的話,又好像不止是她一個人的。
“梁瓔,”他又叫了自己一遍,像是在滿足地喟嘆,依舊是這樣的連名帶姓,卻是說不出的親暱,“此生能遇到你,是我之幸。”
那明明應該自己說的話的,可梁瓔覺著自己已經不需要說了。
唇不自覺就貼到了一起,柔軟的觸碰,唇齒間都是彼此的氣息。梁瓔閉上眼,她的心中,是如此歡喜。
除夕這日,府上就更為繁忙了。
李書達晌午因公事被叫去府衙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家裡的年夜飯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回來。
“怎麼除夕還把人叫過去?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李夫人問他。
李書達臉上都是喜意:“好事啊!快,把我的好酒拿出來,今日我要和周兄喝上兩杯。”
李夫人見他高興,也不問就笑著先去拿酒了。
“什麼喜事?”周淮林問的。
李書達一邊給他滿酒一邊說著:“朝廷剛剛下發的召令,今年農戶稅收要減了。想來商戶也要不了幾年了。”
周淮林將盛滿酒的杯子拿回來點頭:“確實。”
這確實是喜事,先前蕭黨當政,大魏百姓苦苛捐雜稅已久,當今皇上親政後也在著手慢慢削減,今年更是減了不少。
李書達徑直與他碰了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便繼續倒第二杯。
“自從蕭黨倒了以後,皇上真的是為我們老百姓做了不少事情。查貪官、免雜稅、養民生。”
就著此事,興致正高的李書達與周淮林在桌上談起了政事,他自然是不知梁瓔先前的身份與這背後的彎彎繞繞,言語之中都是對魏琰不加掩飾的稱讚與尊敬。
梁瓔看了看周淮林,他沒有掃李書達的興,也接下去了對方的話題,對魏琰,他同樣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偏見。
她低著頭,有些食不知味。最後還是李夫人打斷了談話:“哎呀,你倆單獨的時候再說,大過年的聚在一起,就先不說政事了。”
大家這才慢慢轉了話題。
飯後,李書達要拉著周淮林去看看自己的縣城,又是被李夫人攔住了:“你也有眼色些,就不能讓他們夫妻自己逛逛?”
李書達這才發現自己考慮不周,笑呵呵地送他倆出門讓他倆去逛。
“要是迷路了就隨意找個人,問縣令家,九成都能給你們指路,還有一成會直接帶你們回來。”
“唉喲!”李夫人揪了揪他的手臂,“看把你顯擺的。”
梁瓔失笑。
冬季牽手冷,梁瓔就挽著周淮林的胳膊,他今日穿得毛絨絨的,梁瓔的手放在臂下也不會冷。
也不怪李書達一心想顯擺,他將驪襄縣確實治理得很好,不管是人聲鼎沸的街道,玩龍玩獅子的各種娛樂,還是大家臉上的笑容,都是很好的證明。
“李大人真是個好官。”
梁瓔對周淮林讚歎。
這次男人沒有再因為她誇獎別人而吃醋了,而是突然開口:“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嗯?”梁瓔眼裡滿是好奇。
“我們是正興二年的同榜進士。”周淮林視線看著前方,繼續說著,“那時候想做一個好官,並不容易。上要打理朝中的各種關係,下面也只是一些只想著撈錢,而不是為百姓做事的陰奉陽違官員。”
“要麼,同流合汙。要麼,就是被打壓排擠。”
梁瓔抬頭看著周淮林的臉,那時候她也是在宮中,對朝中的事情知道一些,但在宮中感覺到的,和聽到外面的人說的,似乎又有不同的感覺。
原來大勢之下,每個人都是被切身影響到的。
“書達自是不願同流合汙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