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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覃庭和宋啟銘身邊。
但這只是看著安靜,陶微的臉頰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上了淡淡的粉色。
被覃庭和宋啟銘握住手時也不會有一點反應,反而任由別人握住。
頭有些痛了。
覃庭喝完之後看向垂著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惡意地想,要不要接著玩大的呢。
任何念頭只要想起那麼肯定就會被實施對於覃庭來說。
等到陶微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準備伺機找到理由離開的時候,那群人忽然提出要換一個遊戲。
到底講了什麼規則陶微都不清楚,甚至連遊戲開始了都不知道。
直到人群中忽然傳來一聲聲讓人並不好受的笑聲,緊接著忽然安靜下來。
陶微極其敏銳地察覺到這些人的視線看向了他。>br />
“抽到了陶微,要和這裡面的人做指定的動作。”
“喏,抽到的動作是……坐到某個人的大腿上,面對面坐十秒。”
聽到這句話,陶微算是徹底清醒了,他忽然又感覺到了之前他在他們身邊被漠視侮辱還要更加強烈的惡意。
“我能不參加嗎?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就被抽到了。”
因為喝了酒,陶微說的話完全不像是他以前說的話那般唯唯諾諾,甚至好像是生出了一點骨頭,想要反抗。
覃庭被這句話勾起興趣側頭看向陶微。
卻忽然一滯,被酒精裹挾了大腦的陶微毫不避諱地直勾勾地看著覃庭。
那雙在覃庭之前記憶裡毫無印象的眼睛忽然清晰起來,說不出好看在哪裡。
但是覃庭看著那雙纖密濃長的眼睫下的眼睛,好似含著一汪水,安靜又溫和。
明明不該被這樣的眼睛勾住,可覃庭卻忽然感到心驚,隨著陶微的眼睛眨啊眨,覃庭感覺到自己的眼窩處就像是停下了一隻蝴蝶。
“不能。”
不等覃庭回答,身邊的另一個宋啟銘先給出了答案。
陶微有些惱怒,酒精確實麻痺了他的大腦,要是以前他肯定會怯懦地低下頭,選擇了一個對他最討厭的人坐上去。
可是現在他不,陶微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接著抬起眼看向覃庭,說:“我有點想吐。”
說完做出了要吐的動作。
喝醉了酒的醉鬼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陶微的樣子簡直像極了。
只是這群人並不願意放過陶微,哪怕他已經走到了包間門口,一聲站住就讓陶微的腳步頓住。
可是包間的門已經被陶微開啟了。
也許之後覃庭不會這麼悠然地看著陶微一步步走來往門口走去,但是現在覃庭還是懷著以前的思維。
他想著,陶微會停下來的。
陶微沒有,他馬上推開門,隨後往外面走去。
裡面的那群人終於反應過來準備起身抓住陶微把他往裡面拽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另一道腳步聲。
“陸先生,您的要求已經訂好了,明天就可以送到您那裡,您看看還有什麼要要求的。”
“嗯,先這些。”
一道低沉溫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陶微對聲音很敏感,就在身後的那群人即將把陶微拽進房間的時候,陶微喊了一聲。
“陸先生!”
那原本還在原地叮囑著身邊下屬的陸覺清抬頭隨後側身看向聲音的來源。
是那個人。
陸覺清眯起了眼,緊接著看到了陶微手上的那塊勞力士的蒂芙尼藍。
身邊的下屬簡直被嚇了一跳,他跟在陸覺清身邊做生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那般沒有禮貌。
那句陸先生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求於他。
可是讓人咋舌的是,陸先生竟然過去了。
身後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陶微口中所喊的人,原本他們還在輕嗤任誰來了都能把你拉回來。
可是當他們看到穿著挺括的手工定製西裝走來的人時忽然消了氣焰。
那可是陸覺清。
想到自己的父母給自己所講的陸覺清的雷霆手段,他們甚至識相地放開了陶微。
陶微病急亂投醫,胡亂抓住男人的手,說:“能帶我走嗎?”
身後跟著的人有些狐疑地看向包間裡面,忍不住暗道不好,這種地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不就是逼良為娼嗎?
陸覺清想要掃開陶微抓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