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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那長而直的睫羽忽閃忽閃,彷彿是在著陰影鋪在雪白的眼瞼下時而散發出來的一點馨香。
手錶的錶帶有些涼,可偏偏握住陶微手掌和手腕的手帶著他從未感受過得熱量,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陶微並不舒適。
陶微甚至生出想要叫停的意願,可是他不敢。
當再次感受到覃庭幫他整理戴好的手錶時,那還帶著些薄繭的指腹擦過他的手背和手腕。
與陶微的秀氣的指尖相比,覃庭的手掌寬大得多,就連膚色也比陶微的深一些。
而覃庭似乎也對陶微的手很感興趣,哪怕手錶早已經戴好,但是他卻依舊抓住陶微的手。
更加古怪的是,陶微在覃庭的注視下還感受到了其他人的注視。
陶微原以為那些人不過是想看他出醜,可他很快就知道不是了。
等到覃庭也知道自己幫個人戴手錶戴了很久之後他終於撒開陶微的手,接著往外走了幾步,像是有所指一般問:“這塊表好看嗎?”
這句話剛說出來,陶微發覺不止是覃庭宋啟銘,就在不遠處的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陶微看了眼這塊表,抿了抿唇,說:“好看。”
說完這句話之後陶微想起來自己是來道歉的,他原本想要開口,但是若有若無的笑聲讓他呆在原地。
覃庭就像是剛做了什麼釋放壞情緒的事過後一般,那雙桃花眼微微挑起,噙著笑意,甚至還有這幾分溫柔的意味。
陶微又看向宋啟銘,卻只看見他依舊是那樣一雙丹鳳眼,只是眼角帶著幾分戲謔。
“我是來給你道歉的。”陶微幾乎是在無比的壓力下說出了這句話,他感到呼吸困難,手上那塊表並沒有被他的溫度帶暖,甚至像是一塊寒冰。
“給誰道歉?”
不知道是誰忽然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熟悉的戲謔又再次出現,陶微怯懦地低頭,他甚至不敢直視覃庭,他又重複了一遍:“我來給覃庭道歉。”
覃庭看著陶微那任人搓圓捏扁的樣子,自己都感覺到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他先開口:“你要道歉嗎?我記得你祝我生日快樂了,連你昨天給我的生日禮物我也看了,很喜歡。”
陶微有些回不了話了,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和覃庭一次性說過這麼多的話。
他有些結巴了,看著覃庭的衣領上的扣子,回答道:“是嗎。”
倒是宋啟銘看出來了陶微的窘迫,“別站在那裡了。”
覃庭挑眉看向陶微,隨後轉身往裡面走。
只是陶微並不願意去,等到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時卻發現了一件更加讓他驚訝的事情。
那麼多的地方,偏偏不知道他們時如何安排的,只留下了一個位置給陶微,那就是覃庭和宋啟銘兩個人中間。
比起一直待在家裡悄悄坐著自媒體工作的陶微,這些金貴的公子哥大多都已經接觸到家裡面的核心產業開始學習。
尤其是覃庭和宋啟銘,哪怕是在他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跟在父母身後。
很多時候他們在這方面遇到煩心事最喜歡做的就是找到陶微的母親,哪怕是表現出一點想要陶微過來的意願,很快他就會被送到覃家。
等著他的不過是無盡的恥辱。
在那些年裡,陶微嘗試過反抗,可是制止他的不僅是覃庭和宋啟銘,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用你已經這麼一無是處了,就不要再把自己這麼一點可憐的價值自己給自己剝奪了。
陶微依舊記得那句話。
“真不知道生下你是為了什麼。”
陶微在這些年已經習得性聽命於他們,他的父母說得對,他就是個懦弱到骨子裡面的人。
很快陶微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般做到了覃庭和宋啟銘兩個人的中間。
不知道是誰提議要來玩遊戲。
覃庭和宋啟銘馬上說好,陶微卻感覺到奇怪。
遊戲規則很簡單,那就是每個人同時同時出石頭剪刀布,遇到手勢同樣的人要立馬和另一個人握手,沒有握到手的人就要懲罰喝酒。
陶微從來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之前也不是這樣的,他們只會把陶微晾在一邊,隨後遇到那些煩心事嘲諷他幾句,又或者愚弄他。
而現在陶微被他們邀請一起來玩遊戲還是第一次。
可惜陶微沒得選。
隨著口令發出,陶微出了一個剪刀。
不等他反應